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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说,方子里当归、益母草这些,只怕会叫他出端倪,那就不妙了。”谢殊锁着眉头沉思片刻:“你先回去吧,将方子全都烧掉,此事不可声张,我自会处理。”钟大夫应声出了门。沐白紧跟着推门进来:“公子,冉公子又来求见了。”“不见!”谢殊起身去了屏风后,朝堂、豫州,多的是忙不完的事,她不想在此时再节外生枝。冬祭当日天降大雪,沐白一早伺候谢殊洗漱时劝道:“公子今日一定要去宫中吗?天太冷了,您身子不好,还是别去了吧,陛下不会说什么的。”“陛下好说,会稽王未必,豫州那边没有好消息传来,他对我已颇有怨言了。”谢殊手捂着唇咳了两声,由着他给自己系上大氅,正要出门,忽然有人冲了进来,彼此都是一愣。谢冉身上青灰色的锦袍沾了些许雪花,脸色沉沉:“要见丞相一面真是难如登天。”“所以你就直闯进来了?”谢殊拢了拢衣领,越过他出门。“丞相这么急着走,是在担心什么吗?”谢殊的脚步停了下来,转头吩咐沐白先出去,再看向他时神情里有了明显的不耐:“堂叔是不是觉得我一直忍让,你就能得寸进尺了?”“我并未这么说过。”“那堂叔就请回吧,本相还要去宫中参加冬祭大典。”谢冉忽然扯住了她的衣袖,眼神有些怪异:“我之前一直弄不明白为何你与武陵王如此亲近,现在看来,似乎是我一直被蒙在鼓里了。”谢殊眼光幽深:“我不明白堂叔在说什么。”“不明白?那我就说清楚点,钟大夫那方子是怎么回事?”“钟大夫手里的方子?我还是不太明白,不过我之前倒是吩咐过,让他多向堂叔学学,把真方子留在我这里,假方子留在别人看得见的地方。”谢冉一愣,神情有些松动。“堂叔是不是被族中事务忙晕了,越来越疑神疑鬼了。若是如此,看来堂叔也没什么用处了,也许本相该拿往事来与你好好清算一下。”谢殊挣开他的手,拂袖出门。浩浩荡荡的队伍进了太庙,皇帝司马霖祭告上天,会稽王司马霆紧随左右,大臣们垂头凝神,想到皇帝即将换人,大多仍旧心中惴惴。大典结束时谢殊已经分外疲乏,没作停留。刚走到车边,身后有人跟上来道:“丞相这就走了?”谢殊转过身,行了一礼:“殿下见谅,本相身体不适,就不久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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