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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敲门声,哪种短促又连续的敲门声一听就知道是杜月白,阿盏喜滋滋的去开门,却看见门外的杜月白穿着一件黑色的衣裳。
她用一双冷飕飕的眼睛看着阿盏,然后说道:“阿盏,你怎么不去死,你去死吧!”
说着,只见银光一闪,却是一把尖刀插进了阿盏的胸膛!
63。出海
阿盏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是自己的胸口处的伤口在隐隐的发疼。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再次闭上了眼睛。
在此后的几天里,阿盏一直被这样的梦魇困扰着。她梦见在许多地方与杜月白相遇,然后无一例外的是,杜月白都会残忍的用一把银色的尖刀插进阿盏的胸膛。
梦里的杜月白瞪着一双绝望的眼睛,她对着阿盏说着难听的诅咒,让阿盏都忍不住为之颤抖。
这梦太真实,就好像是某种预言似的繁复出现着,而正因如此,却让阿盏更加坚定了信心。
她要去见杜月白,无论是去救她,陪她一起死,或者生生的挨上她那一刀。
伊麟已经醒过来,相比较从前,他的身体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他的眉目仍旧淡淡的,可脸上竟然有了些生气,他再来拉阿盏的胳膊时,阿盏竟然感觉到了从伊麟的手掌心中传来的淡淡的温度。
虽然很淡,但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冰冷的刺骨。
对于这种变化,伊麟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或许是你的心口血滋养太好,不仅滋养了我,还有这具身体也跟着受益了。”伊麟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有淡淡的喜悦。
“等我遇见她的时候,就能牵她的手也不会让她觉得冷了。”伊麟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坠入爱河的平凡男子一样,他那张精致的脸上显露出淡淡的欢愉,而事实上则是他的爱人连在哪里都没人知道。
“喂,你拉我的时候可没担心会弄冷我啊!”阿盏不满的叫嚣起来。
“你皮糙肉厚的怕什么。”伊麟淡淡一笑,轻轻咳了两声后就把头转过去了。
此时已经过了好几天,伊麟的修养也差不多了,只是咳嗽却总也停不下来。阿盏后来听说他这具身体从前的主人便是害肺病死的,因此格外担忧起来。
伊麟时常安慰她无所谓,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然而他却没有告诉她,他是因为怕变成了蛇身让她害怕,才吊了一口气坚持着维持人身的。或许正是这个原因,才勾起了上辈子的病根。
说起来,只消一碗心口血,伊麟便能够立马活蹦乱跳起来,可他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容易事,便也对阿盏绝口不提。
阿盏的心口血确实有着非常好的滋润效果,伊麟甚至感觉到有某种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蠢蠢欲动,有点痒又有点疼,就好像当初内丹萌发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如果能够自行修为,这些小病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过,你之前说好和我讲的秘密是什么?”阿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这样问伊麟。
而伊麟眨了眨眼睛,然后笑着说:“秘密就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跟着别人非要跟着你么?”
说起来,这确实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天下的人那么多,而他却偏偏跟上了她,这种行为就好像从前的那个神经病男人一样。
“因为有个人说,只要跟着你,就能碰见我的尘缘。”伊麟淡淡的笑着。
“解忧大师?”阿盏问。
“不,是一个年轻男人,穿着黑衣服,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伊麟慢慢的回忆着。“那时他说‘你会在海上与她见面’,而在见面之前,我只需要跟着你就好了。”
阿盏的表情愣了愣,她不仅是惊异于曾有人精准的预言了他们的相遇,而且还诧异于他口中所说的那个黑色衣裳的琥珀色眼睛的年轻男人。
这和阿盏之前所见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一个呢?
这种疑问只是一晃而过,接下来的时间,阿盏却忙碌起来。
汤宋罗说有事要出海去,他带走了云端和汤穹,却不让阿盏跟着。临行前他嘱咐了无妄大师代为照看这些人,为了防止出什么事故,又让杜朗克代为照看。
安排好这一切,汤宋罗就在初春的寒意中踏上了阿盏不知道的方向。
而一反常态,阿盏目送汤宋罗带着云端离开,这一对璧人无论站在何处,只要是在一起就能形成一幅绝妙的画卷。等到他们彻底走远了后,阿盏才从红山海岸回到了红山寺中。
“我也要走了,大师。”阿盏以一种令人惊讶的直白态度去这样和无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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