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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晚瞪圆了眼睛,“没有的事!”
徐志衡邀约多次,她不过是看在当初是那个人介绍他们认识的才假以颜色,直到昨晚才答应陪他去看了一场戏,哪知今天就传得这般难听。
安安一边擦指甲一边看着向晚拿包冲向外面的背影,嗤笑一声:“假清高什么?”
向晚在街上走了半天,浑然不觉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等到她肚子饿得难受的时候,却发现周围的建筑都是陌生的——她迷路了。更加糟糕的是,天居然下起了雨。开始还算小,向晚也没在意,跑到近前的商店廊下躲雨。
街上的霓虹灯亮了起来,在凄迷的雨雾里交相辉映。雨很快就渐渐转急,淅沥之声打在瓦片上,只觉得萧索荒凉。街上水洼里溅起无数晶泡,水汽逼人。抬眼望去,灯光太冷,周围又太陌生,彷徨无措间,便开始萌生一种归去之意。
她方才不小心踩到水洼里,鞋湿的精透,站在廊下的这一会儿功夫,脚下的砖地已湮湿了小小一圈。一阵风吹过来,渐也开始觉得冷了。
“二公子。”坐在前排的李庆眼尖地发现向晚居然一个人在商店廊下躲雨,开口道,“那个好像是向晚小姐”转念又想到自家主子最近阴晴不定的脾气便识趣得住了口。
霍清宁一抬头,就看见向晚站在那里,她的旗袍下摆已经湿透,上面斑斑点点污渍一片。心一狠,就要吩咐李庆径自离去的时候,看见抱着双臂在那瑟瑟发抖,他的心紧了紧,终于开口道,“靠边。”
车子在马路上拖出一道长长的印痕才慢慢停住。司机一阵讶异,刚想说什么的时候,霍清宁已经打开车门下去了。
入眼的一只黑色的皮鞋,再往上去,便看到思念中的那个人撑着把黑色的雨伞,含笑看着她,“怎么?才半个多月不见,就不认得我了?”
那一刻,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她只觉眼里涩涩的,强捺住扑入他怀里的冲动,强笑道:“二公子怎么会在这里?”
霍清宁一边将她往车里带一边简洁地回答,“我要去码头,路过这里。”接着又问,“你怎么这个时候还会在这里?”
“哦,逛着逛着就忘了。”
不同于前几次同车的尴尬,这一次,车里弥漫着暖融融的气息。霍清宁侧过头看她,雨水顺着发梢往下滴,温言道,“以后下雨天不要一个人出来。”
接着又吩咐,“李庆,你送苏小姐回去,我去坐后面那辆车。”
“不用了。”向晚连忙说,“我跟你去码头吧,然后你处理完事情再送我回来。”她又怎么好意思赶他去和保镖挤一辆车?
他沉思了一阵,才说,“这样也好。”
车子一路向码头驶去,四周安静得过分,也许是下雨的原因,连空气中都漂浮着一层淡淡的腥味。
码头的五盏探照灯居然只开了两盏,照在地上,雨水积成的水洼也变成了浅浅的粉红色,仿佛是那稀释过的血迹!
霍清宁脸色一变:“糟了,有埋伏!快停车!”
司机此时惊恐的声音几乎被淹没在那惊天动地的雷声里:“二公子,刹车、刹车失灵了!”
码头的探照灯全部亮了起来,前方机枪已开始扫射,铺天盖地的枪声织成一张密实的网,向他们的三两车拢来。
霍清宁大喝一声:“跳车!”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手环住向晚,一手猛力拉开车门,两个人几乎是被甩到了地上,又向后翻滚了好一段才煞住势头。她来不及多想,爬起来就被霍清宁拉着江边跑。
耳边的枪声越来越近,她忍不住回头看去,李庆竟然浑身是血地倒在了半路上,眼泪夺眶而出。一时几乎腿脚发软就要栽倒下去。“别回头!如果不能跳进去就死定了!”
前方的江岸已隐隐可见,向晚突然拐了脚,一时重心不稳便往前扑去。霍清宁停下来,半拖着她继续向前急奔
霍宅。
“老爷子!不好了,二公子在码头遭埋伏了!”
“什么!”霍老爷子脸色煞白。后脚跟进的霍夫人一听,当场晕了过去。
“老爷子!”管家王福也急得不知所措,“不过现在没有发现二公子的只是带去的人全部死了!”
霍老爷子脸上没有一丝波动,额角却隐隐暴出一道青筋,“去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二少爷给我找回来!”
九重天。
东少坐在椅子上,一腿点着桌子背面,人往后仰,“咯答咯答”地翘着椅脚,一边叹气,“这日子这么越过越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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