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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留恋,还是对时下的新型观念的惊讶?总之,这种观念都让人感到是那么的自然而然,又是那么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向对政治对国家热衷于关心讨论的市民百姓,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兴趣索然,甚至毫无兴致。国家大使馆被炸也好,什么国家地震火山爆发也罢,除了新闻媒体和那些单纯的学生孤独的慷慨激昂外,在大多数人的心中只是过眼烟云,没谁放在心上。就算是北京被谁抢走,估计也不会被市民百姓放在心上。人们都很现实,
上班的关心的是涨不涨薪水有没有奖金,打工的关心的是工钱高不高好不好兑现,经商的关心的是能不能赚钱利润多不多,培养孩子读书关心的是学习成绩并不是思想健康不健康,就连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也变得与昔日大相径庭,原来讲的是白头偕老,讲的是培养发展感情,现在是激情,是乱弹情,什么同情心,关爱心一天差比一天……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现实,凡是与自己无关的,好像都不那么热心。只有那些不识时务的文人墨客们似乎于心不甘,躲在某个角落里无助的呐喊和宣泄,企图呼唤所谓的良知和高尚的思想情操,那种可怜的嚎叫是那么的孤悲,是那么的不受人青睐,于是,一部分开明的现实人士开始了痛苦的思考,撕破了脸皮操起腥骚的原始扒开裤子来展示新世纪的新时代。
在这个*为本的法制社会里,有多少为不当作一回事的事绞尽脑汁的上纲上线,然后在法庭上娴熟的玩弄逻辑,依法保护和索取自己的潜在的最大利益。甚至不惜铤而走险制造一起起天衣无缝的,有利于自身利益的事端,来满足法律赋予他的权益的需要。
王县长如此轻描淡写的处理政府机关对亲人的伤害,不能不说他在政治上有着与常人不同的高明。王县长做通了王涛和彭丽的思想工作,把他们留在派出所秘密医治伤情。他赶回县政府正常工作,一起很值得玩味的法律游戏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结束了。
这件事在这个镇政府里印象很深,当事人除了虚惊一场外,几乎没有任何政治上的损失。
春花做梦也没有想到爹妈给她的容貌会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政府服务员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工作,但对于已经没有任何奢望的春花来说,无疑是给她创造了一个新生的希望。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做人无所事事的空荡和无聊,作为一个高中生,她深深懂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道理。本来,她对爹妈算命之说就很不在意,只因为她无所事事,她也就听任于命运的摆布,既然有了充实生命的机遇,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抓住它,无论高强心里怎么想,她都要说服高强,要高强支持她的选择,支持她的机遇。
春花妈认为这是县里的算命先生神算,是春花命中的福禄,镇委书记李汉就是春花命中的贵人。他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和泥土打交道的,没有任何官场厉害关系,如果不是春花命好福禄好,那当老师的高强会选她当女人,那当那么大的官的李书记会一眼相中她。一家三口津津乐道一夜,决定宁可几年不办婚事,也不能放跑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好事。春花爹妈决定请媒人去做高强的思想工作。春花不同意,她决定她亲自去找高强说。春花爹妈是本分人,一般是不允许没有拜堂成亲的女儿私下见面的,现在他们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在他们眼里,春花是国家人了,是有出息的人了,他们得依着她。
春花等学生都放学后才悄悄背着人来到学校的。
说起来真叫人不敢相信,春花和高强暗恋几年,私下约会连手都没有拉过,春花的家庭使春花在情感方面专一而不浪漫,她不敢越雷池半步,每当高强在月夜或仅有他们二人的世界里产生冲动时,她就会红着脸躲开,其实她心里也有一种欲望,也有一种莫明其妙的冲动,但她不敢,她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那双眼睛就是她妈妈的。自从她长大那天,她妈妈背后就叮嘱她如何保护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要一时迷糊而叫人背后说三道四,做女人容易,做一个不被别人戳脊梁骨的女人不容易,要想有个好名声,在没有结婚前就要保住自己的清白。春花相信妈妈的话,村里有个不到月分生孩子的媳妇,每当与别人吵架,别人都会骂那个媳妇不要脸,就是与公婆吵架,公婆也是这般骂,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她也常常听妈妈和其他女人拉家常,哪个女人偷了汉子,哪个哪个女人卖骚勾引了谁家男人,哪个姑娘肚子大了,哪个哪个姑娘躲在什么地方胡混,没有赞扬的,都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臭骂,都是埋怨着个社会不得了,如此下去人都变成了畜牲。春花听在耳里,也记在心里。她告诫自己一定要做个好女人,不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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