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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新城咬牙恨声道:“你的心里,便只有那破落江山,既如此,你就做你的尧舜禹汤,何必来强我作这等下贱之事!”
说到此时,药力慢慢发作,下面顿时痒得不能言语,只觉得抓心挠肝般难受,脚踝上一凉,两根铁链锁住,莫想挣动半分,赵昀这才除尽了衣衫,上得床上,铁链将罗新城双腿大大分开,密洞处一览无余。赵昀便将几上一枚玉势拿来,那东西足有一尺来长,粗如儿臂,罗新城吓得哭都忘记了,只是圆睁著双眼盯著那玉势被赵昀一点点送进,才进得小半,罗新城便痛得叫不出声,额上冷汗如水一般地下泻,赵昀笑道:“你是个记打不记吃的,今儿要好好叫你记得!”
说著手上猛地一送,罗新城长声惨叫,顿时便晕了过去,密洞处顺著玉势淌下血来。赵昀拿丝巾都揩了,含了一口酒将罗新城喷醒,笑吟吟看著他道:“下面可舒服了?”
罗新城无力摇头,赵昀欺上身来,将凶器塞入他口中,罗新城全然无力,只得任他粗大的家夥在口中出入,赵昀得了乐趣,便不顾轻重,狠命进出,罗新城眼泪纷落,这般操弄一阵,他大病初愈的人,哪里经得住这样折腾,几欲晕去,只恨爹娘为何生自己在世上。
赵昀看看差不多,将罗新城压在身下,取出他身下玉势,已经被血染得透了,这才放进自己的家夥,罗新城神智已是不清,但体内却仍是骚刮得难受,只要赵昀插 进去,才稍解骚痒,却是痛里带著酥麻,当真是生不如死,明知丑态百出,却敌不过药力,只要与他交合,赵昀一面大干,一面全身上下地抚弄著他,轻声道:“是了,就是这样才乖,这才是我那个一手教养出来的好孩子,新城,新城,你但凡乖些儿,我怎麽舍得叫你受这样罪?我自会好好疼你,你怎麽就是学不乖呢?”
罗新城半昏迷中哪里听得他这些言语,只听赵昀道:“我第一次看到你,便是替父皇来抚恤镇宁侯的遗孤,你才只五岁,那般粉团儿似的孩子,我一眼便喜欢上你,你的後娘对你不痛不爱,我将你接到我府中来,教你念书写字,射箭骑马,你那麽聪明,谁也及不上你,你一直是我心里的宝贝,谁人不知?那时候我常常亲亲你抱抱你,跟你睡在一张床上,你还记得不?”
他一面摧残著身下的肉 体,一面喃喃地说著,脸上有情欲发作时的潮红又有回忆里的温柔,看上去吊诡难言:“我多希望你一直像小时候那般乖,那般恋著我,离不开我?我等啊等,好容易等到你长大,新城,没有人能像你这样叫我疼到骨头里去,便是再美貌的女人,也抵不了你一根小手指头,我真想快活地死在你身上。”
罗新城抵受不住药力的催情,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扭动著身体,双腿被人吊开,怎麽也合不拢来,越发地难受,口里胡乱地嚷著,他越是挣扎呻吟得厉害,赵昀便越是兴奋,几乎恨不得整个身体都化在他身上,赤条条紧紧裹在一处,血水精 水只染了一床,光景甚是淫 糜,罗新城昏迷中只有一处是醒著的,只有那一处是有感觉的,被人在内翻江倒海般的搅动著,痛得早已麻木,恍惚中有人轻轻抱著自己,哄著自己,那是年少时候的赵昀,下朝回来,便要先来自己房中,抱一抱,哄一哄,想爹想得哭的时候,赵昀拿手掌轻轻擦去自己的眼泪:“新城不要哭,男子汉不许哭的。”
第六章
谁想到转眼间便在他身下辗转呻吟,他说的什麽?新城,只有这样你才是我的,我只能这样疼你,果然好疼,疼了这许多年,为什麽一直还活著没有死掉?
不知过了多久,慢慢醒转,浑身的火热早已经退去,睁开眼,室内空无一人,身上似乎清理过了,伤处好像也上过了药,却依旧如针挑刀扎般痛,帘幕已经挂起来了,映出窗外的新月还有新月下涟滟的水波。
他挣扎下床,身上穿的不是知哪来的一件月白衫子,光著双脚,披著一头漆黑长发,慢慢挨到栏杆边,俯身望下去,果然开得好一池荷花,月光下随晚风轻轻摇摆,蓦地想起赵昀小时候教他的爱莲说,说什麽风姿高洁,原本是根扎在一堆污泥中,根子是泥污的,又如何高洁得起来?
看著一身的伤痕,衣不蔽体,分明是一条气昂昂的男子汉,却弄的如闺中妇人般幽怨?想起叱吒战场的亡父,真正是无颜对祖宗,几次三番想要在床上结果了他,却偏偏恨不下心肠,难道便只能受这无穷无尽的折辱?
楼下一片水波,风吹过便起了层层波纹,被月光一映,便闪著点点波光,倒好似个洁净去处?一时间万念俱灰,这般活下去,除了是赵昀的玩物,还能如何?不如一了百了,也免得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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