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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能够做到。我记得那是一个很有名的女强人的话,而且那句话还有后续,那便是:女人能够做到一些事情,男人却不一定能够做到,比如生孩子。记得在某个地方看到那句话的时候我还反驳过,如果没有男人,那么让女人生孩子那也是扯淡。
我走过去拿起一把吉他,试音之后,找个座位坐下,很自然地便弹起了刀郎的曲子。其实我的音色与刀郎的相差十万八千里,完全是两种格调,但是那一阵疯狂的练习刀郎的曲子之后,我竟然生出了一种错觉,我的声音在不断的模仿中似乎正慢慢的变得低沉。就像很多模仿阿杜和杨坤唱歌的人说,只要在大冬天冲个冷水澡,就算不“阿杜”也会变得“阿杜”一样,我拼命的挤压自己的声带,刻意的要塑造出刀郎的感觉。其实无形中只是让自己的声带变形了而已。但是我没有意识到那些,我只是窃喜自己的努力见到了成效。我完全没有去预计那样做的后果。
但是罗悦却注意到了,所以那天在我又唱起刀郎的歌时,她发火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像罗悦那般看起来娇小的女人,发起火来却有如山崩地裂,风啸海哭。
我一首歌的首句都还没来得及唱上去,那边罗悦的呵斥却已经到了,“停!”她将左手狠狠的砸在键盘上,那弱小的键盘没能禁受住那般巨大的压力,“嗡”的一声叫开了。
我扭过头去,罗悦的脸像是暴风雨时的天空一样,黑压压的不见一点亮光。我有些怜惜的看向邱瑾,心里还想着小丫头也太不争气了,竟然惹得那么温柔的女老师发火。
看到我递过去的怜惜目光,邱瑾显得很配合。她的脸上满是委屈,却也有很多的茫然,似是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会惹得老师发那么大的火。
我正和邱瑾不断的交换眼神探讨着,却不想罗悦走到了我的面前,“你觉得这么唱很有劲,是吗?”
罗悦的两道目光犀利的射到我的脸上,我只觉得脸颊上一阵火辣辣的痛传遍全身。敢情她的怒气是我激起来的呢,可是我也茫然的很,我是那里惹到她了啊?那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模仿刀郎给声带带来的损伤,所以见到罗悦的怒气,我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你的声色是什么样的,刀郎的声色又是什么样的,你认真的比对过吗?你学音乐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去效仿别人的路?你长脑子都不会想问题的么?”
“罗老师,我——”听到罗悦的教训,我仍旧没能明白自己错在那里。那一阵子我基本上每天都是那样做的,而她似乎并没有说有什么不妥,所以当她突然发怒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只认为她本身的心情就不佳。
“刀郎的声色属于比较粗犷的那一种,我的音色比较圆润、清脆。这有什么问题吗?”我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所在,所以一老一实的回答了罗悦的话。
我的心里甚至还有一些不满,因为从学音乐的时候开始,我便学会了去分析自己与别人在音色上的差别。因为人的音色是先天的,所以唱歌的时候择歌很重要,什么样的音色适合什么样的歌,与唱出的韵味是有联系的。很小的时候我便学会了那些,而至于我会去模仿刀郎那是因为我觉得我能够做到那样的过度。所以在面对罗悦的怒气时,我的心里有了不满,因为她质疑的是我对于音乐的理解。
“你既然都知道了各自的特点,那为什么还要刻意的去模仿?难道你真固执的以为你能够完成那样的过度?你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豆渣?一个人的先天条件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么?就算不说这些改变,难道你就想一辈子只做个模仿者,你没有想过做出自己的音乐风格?我告诉你,就你这样,一辈子也别想在音乐上能够做出什么成绩、、、、、、、”
那天罗悦足足骂了我一个多小时,直把邱瑾惊的口瞪目呆,她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站在键盘前面,怯怯看着我们。她有意上前劝慰,可是却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因为谁都不会想到如罗悦那样娇小的女人也会有那样强大的爆发力。
奇怪的是,面对罗悦的责骂,那天我竟然表现的异常乖巧。过后回忆的时候我仍觉得不可思议,如若换做别人,我想即使是我做错,我也早已经爆发了,可是那天我没有,我一直安静的听完罗悦的责骂,甚至还很深刻的认了错。好几年后,我再回过头去看那一幕,才发现,那始终是我生命里的唯一,就连以后跟在罗悦身边学习的时间里,那种情景也再没有出现过。而那天的情景其实也是罗悦给予我们的一种印记,也是我该捕捉到的一种讯号,但是我却都错过了,就像错过小鱼曾留给我的种种讯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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