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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这是贵国王旗,是不是?”
丁东庭没有吭声。
“我们大金帝国的人今日来拜会贵国武林高手,若能夺回这面宋旗,咱们甘拜下风。”
“若你们要争夺这面大旗,须与我们较量,但生死概不负责。
还有,你们宋人素来卑鄙,群殴的事,乃咱大金帝国所不为,所以希望‘淮北第一家’也能像个好汉样子。”
“若你们不敢比武,那就乖乖的叩头认栽,而且得在这旗上践踏,咱金太子仁义为怀,必定饶过你们的狗命。”
这次锡无后的话尚未说完,实地一声大吼,一人自门内冲出,边道:“鼠辈,咱大宋杀鸡焉用牛刀,绝不会以多欺少便是。”
另一个人也扑出,一边道:“放下这面旗,让少爷来打得你们这些金狗跪地求饶!”
丁东庭本要猛喝住手,但年少气盛的丁俊晴已展开如雪双刀,向着锡无后踢了过去!
锡无后一笑,旗交左手,以右掌与丁俊晴周旋,丁俊晴刀如白练,一片刀光,但始终攻不入锡无后的单掌中。
丁东庭眼见丁俊晴只怕非锡无后手敌,大喝道:“刀来!”
一名家丁已捧刀交于丁东庭之手,丁东庭提刀大步趋前,突地眼前人影一闪,两名蒙古武士已拦在身前,劈头撞来!
丁东庭大喝一声,金刀唬唬,反斩两人。
这时丁俊艾亦见弟弟危险,拔出金刀,杀向锡无后!
那四人也不出手阻拦,只见锡无后单掌力敌丁氏兄弟,仍车分不分上下。
锡无后打了二十多个回合,回头一看,见夏侯烈眉微蹙,心中一震,连环两脚,逼退了丁氏兄弟,袖出铁算盘!
丁氏兄弟见锡无后己亮出成名兵器,更不敢大意,两人分头合击锡无后!
锡无后手中黑光闪动,一一化去丁氏兄弟的攻势,挥动时算盘波波疾响,丁氏兄弟突觉脑中乱哄哄一片,丁俊艾毕竟阅历较多,猛觉不妙,挥刀便退,一面向丁俊晴叱道:“不要去听那声音!”
说时迟,那时快,丁俊晴已被算盘之声震得意乱神迷,猛地乌光一闪,丁俊晴双刀及时戳出,“咯咯”一声,竟给算盘夹住,锡无后用力一扳,立时把双刀扼断,顺势反拍,纯铁的算盘把丁俊晴的头打得稀烂。
丁俊艾见弟毙命,又惊又怒,大喝一声,金刀一招“独劈华山”,向锡无后劈头劈脑砸了下去。
以丁俊艾的武功,本就远逊于锡无后,若他从容谨慎应招。
十招内尚不致败,但他这一怒急攻心,锡无后手中一振,乌光忽闪,十颗算盘子已离算盘飞射而出!
丁俊艾掌举天庭,胸门大开,猛见暗器袭来,及时用左掌拍开三颗,其余七颗,全都深深跃人要穴之中,立时毙命。
丁东庭是淮北大豪,一生闯荡江湖,当然能耳听八方,目观四面,猛见丁俊晴与丁俊艾惨死,目毗尽裂,金刀如长江长河,气吞山岳,追斩呼桑克及呼桑各二人!
呼桑各与呼桑克二人天生蛮力,又精谙蒙古摔跤相扑之木,但对丁东庭的金刀却十分畏俱!
丁东庭的金刀虎虎舞了起来,呼桑备和呼桑克几次扑拿不住,给丁东庭吹了二记,皮绽血流,那两名蒙古人自恃铜皮铁骨,刀枪不入,竟仍给丁东庭所伤,心有所忌,出招便没有那么勇悍。
丁东庭心中更是暗惊,以他无坚不摧的金刀,居然连砍对方数刀而不死,是不可思议义的事;呼桑各和呼桑克,连中数刀,只流些少许鲜血,倒似没事一般。
三人相持不下,但丁东庭一见丁氏兄弟的惨死,大悲大恸,把三十年来独创之“二十八式丁家金刀大斩法”施了出来,一时刀光纵横,呼桑克和呼桑各又各自挨了一刀,两入一面奋战上面怪叫,一面护着要害。
那金太子蹙了蹙眉心,契丹人夏侯烈便点了点头。
夏侯烈才点头,那喇嘛僧喀拉图已代作一面红旗,正卷向丁东庭!
丁东庭只见红光大闪,还不知来人是何方神圣,当下金刀一卷,化成一片刀墙,反斩了过去。
那密宗喇嘛双手一展,已抓住呼桑行和呼桑克的双手,左右一踢,已奇書網電子書把这两个蒙古武士像石头一般地踢了出去!
正在这时,丁东庭刀已及喀拉图的前胸!
喀拉图手足俱展,不及收回,猛地原地里一个转身!
这下突如其来,丁东庭只看清楚对方是一个喇嘛僧,刀戳在对方背上,眼看就要得手,但喀拉图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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