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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华亭冷道:“不屑于为?说得倒真漂亮,你们龙泉派弟子谎话连篇,那些做长辈的所说的话自然也差不多。”钟玉琢欲待再与争辩,付璟忙将其止住。李御风在旁闻得此言,却早已面红耳赤,他一向都觉得撒谎是在待人接物过程中一项不可或缺的技能,是以只要不是违心背道,那说几句谎话也就根本算不上什么,不过因为自己撒谎而令师门蒙羞,却让他汗颜不已。
裴冕对着银针沉吟良久,忽然睁大双眼道:“是莫邪派的清心莫愁散,这一定是莫邪派的清心莫愁散!”他随即给那老汉丢了一锭银子,接着向众人一拱手,二话不说就带着门下弟子离去。慕容华亭与裴冕本是结伴而来,不料裴冕说走就走,慕容华亭心下恼怒自不必说,眼见孤立无援、孤掌难鸣,当下也只得作揖离去。
钟玉琢目送丰城、青釭两派人离去,一转头又瞧见沈沛庄的尸首还好端端地留在义庄,冷笑道:“裴冕这人真是厚颜,明明盗了我的莫邪剑,却死赖不认。对他来说,像沈沛庄这般办事不利的弟子,巴不得少一个是一个,又怎么真会为他如此大张旗鼓地报仇呢。我看他所痛惜的是没拿到我的莫邪剑,却不是他那盗剑的弟子。他本想弄得我们龙泉派鸡犬不宁,现在不但没吃不到羊肉反而弄得自己一身羊臊,嘿嘿。”
陶迁道:“真想不到原来是莫邪派下的毒,他们想嫁祸给师弟,好挑起我们跟丰城派之间的争端,却不知这样对她们又有什么好处。”钟玉琢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邻之厚,君之薄’这句话,我们‘六脉神剑’除倚天派出类拔萃外,其余五派实力都是相差无几,如果忽然之间有两三派因为相互争斗而致使门衰祚薄,那不就等同于未参与争斗的几派实力增强了么。”陶迁和李淡然都深服其论,付璟却自顾在喃喃自语,他心中一直在想:“莫邪派为何要下毒?莫邪派为何要在许荑结婚之事下毒?”
众人取道回朱府,行到半路,付璟忽然问道:“据说莫邪派的清心莫愁散连资深的仵作都无法验出,看守义庄的那老汉不过是寻常的村野之人,他怎么又会知道?”钟玉琢等人听他这么一问,也觉难以理通。李淡然道:“照理说,那人住在这么破敝的义庄里,应该不像是江湖中人。”钟玉琢道:“虽然说我们龙泉派追求隐居生活,但像义庄那种地方是说什么也不会去住的,那人太阳穴平平无奇,一定不是会家子,付老弟,不如你我再回去盘问一下吧。”
付璟让余人先回朱府,免得朱正琮他们担心。他师兄弟两人一点足,便朝义庄方向奔去,他们原本走了许久,离开义庄已远,但此时用上轻功,片刻间即到。两人在门外叫了几声,不见那老汉出来,当即就不请自入了。
两人转过几个棺椁,走到盛有沈沛庄尸首的那个棺棺材前,见那棺盖已封,想是看守义庄的老汉原先认为沈沛庄死因未决,所以这个棺材尚未盖棺,后来他觉得谜团已解,亡者的师友也不再理会,是以封上了棺盖。两人对望一眼,都伸出双手,一手支于棺体,一手按于棺盖,微一运劲就把盖给打开了。两人往棺内一看,登时傻眼,原来里面那具尸首不是沈沛庄却是刚才那个看守义庄的老汉。
付璟忙跃上义庄的瓦檐,往四周眺望,以盼还能看到凶手,结果自是大失所望。“付老弟所料不错,果然有人想借他之口来挑起是非。”钟玉琢一边说一边忙着在义庄内外四下搜寻起来。
两人在义庄后面的乱石堆旁发现了一具尚在燃烧的焦尸,身形大小与先前见过的沈沛庄很是相近。付璟忙将老汉的尸体取出,见他背上与沈沛庄相同位置处也被人刺了一剑,微一沉吟便明其理,捂起鼻子,走到那具焦尸前道:“这应该就是那丰城弟子了,有人先下毒害死他,想要借此挑起丰城派与我们的争斗,又借那老汉之口嫁祸给莫邪派,意图使我们跟丰城派都去向莫邪派问罪,此人怕我们回头问出真相来,是以先将人证物证毁去,这条连环计也真够歹毒的。”
钟玉琢道:“他想杀人灭口,毁尸灭迹,那杀了这老汉后再在义庄放把火不就成了?对了,他定是怕义庄火起会被我们瞧见,他怕我们跟莫邪剑尚未开斗,这件事就已经被看破。”
付璟道:“那么以师兄所见,会是何人所为?”
钟玉琢道:“这人能将丰城派死个弟子这么小的一件事做出这么多文章来,看来他的城府算计真的不简单,不过这人不敢公然与我们为敌,看来他对我们还很忌惮,我猜此人的武功也未必很高,你老哥疏落江湖之事已久,实在不知已有这么一个后起之秀。”他微一沉吟又道:“莫非是玄冥教的人?听说玄冥教的‘七步追命散’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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