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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之时,金蛹早已去休息了,林朗心中发狠,突发奇想,找来一块手帕,来到一棵大树前,用手帕捂住了眼睛,提起白骨月刃便往树上削去。如此练到到三更半夜,这才回房休息。
这晚梦中也在研究这路刀法,第二日早早起来,便跑到树下去看,却见树底下放着一条大鲤鱼,再看树上划痕,深浅不一,但并无很深的划痕,显然昨夜运力的法门稍微掌握了一些,忽然看到树上有一行字:“用意不用力!”自然是师父所留了。
林朗略有所悟,当下换了一株大树,依旧蒙上双眼,谨守用意不用力的念头,直到手臂酸软这才停手,这次效果显然比昨晚更好。
林朗大喜,如此这般连续换了三棵树,到了傍晚,再拿那条鲤鱼实验,果然进步极大,但鱼身依旧被他划烂,晚上只能再次吃烤鱼。
如此接连三日,每天白天都不见金蛹,但每天早上自己醒来,树底下都会有一条大鲤鱼,到了傍晚,金蛹便会回来,看一眼他以白骨刀刮鱼鳞的手法,而后自己张罗晚饭。
过了一周,林朗将目标换做菜畦中的胡萝卜,心念一动,手中白骨月刃翻飞,手腕数动之后,林朗再去看胡萝卜,不禁微微一笑,原来那胡萝卜整整齐齐被林朗削下一层薄薄的皮来。
到了傍晚,林朗再次刮鱼鳞,这次已然能干干净净的刮去鱼身半片的鱼鳞了,只是在以刀尖翻转鱼身之时,会再次将鱼划烂。
又过了三日!这日中午刚过,林朗削了几根胡萝卜,塞进口中嚼食,望了眼桌上的大鲤鱼,一咬牙,扔掉手中胡萝卜,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提刀向鲤鱼削了下去。
再次睁开眼来一看,林朗哈哈大笑一声,捧起桌上的鲤鱼,只见鲤鱼身上鳞片被刮的干干净净,更无伤到鱼身之处,显然,这手剔鳞刀法,终于是练成了。
当下奔到水潭边上,抓了一条鲫鱼,回来之后,运起剔鳞刀法,鲫鱼的鱼鳞要比鲤鱼小,自然更难刮,林朗只是在鱼背上刮伤了一层薄薄的创口之外,再无失误。
林朗心中激动,便亲自下厨,美美的弄了一盆水煮鱼,静候金蛹回来!(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红颜一怒 孤身三登天南】………
ps: 且看二胡狭义的解释武学,其实人吃饭睡觉,走路呼吸都是武功……
金蛹回来的很晚!
直到月亮爬上屋角之时,他才回来,身上背着一个包裹。林朗奇道:“师父,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金蛹不答,神色怪异的望着林朗。林朗一愣,老不自在了一阵,忽然两手叉腰,笑道:“喂,金老前辈,你这么含情脉脉地盯着晚辈,晚辈羞煞也!”
金蛹扑哧一笑,笑骂道:“你小子,没大没小,反了你不成?”话音一转,指着林朗,作恍然大悟之状:“我明白了,你小子就是这么骗女孩子的!”
林朗瞠目结舌,讶然说道:“师父,我哪里骗女孩子了?”
金蛹嘿嘿笑道:“罢了再说,谁让你做饭吃的?”
林朗得意一笑,到小桌上拿来那条鲤鱼,递给金蛹道:“那,鱼鳞刮得干干净净,没有划烂鱼身,也没有割破鱼鳞!您说我该吃不该吃?”
金蛹拿过鲤鱼,颔首笑道:“好哇,当真不赖,这剔鳞刀法你是学会啦!”林朗嘿嘿一笑,问道:“师父,你这刀法也是自己悟出来的吗?”
金蛹一愣,摇头道:“这倒不是,那是我小时候的事了!小时候我喜欢吃鱼,村头有位老婆婆,家传的一手烹鱼绝技,每次她起灶做菜之时,我便前去学习!”
林朗嘀咕道:“你怎知人家做的是鱼?要做的不是鱼,你岂不白跑一趟了?”
金蛹瞪了他一眼,道:“初时我学习她烹鱼的手法,后来见她刮鱼鳞刮的奇快,而且是用菜刀竖起刮,当时我便大觉新奇,于是我就问她:‘婆婆,您是怎么刮鱼鳞的。怎能这么快呢?’你猜老婆婆说什么吗?”
林朗弯起腰来,咳嗽一声,捏着喉咙说道:“这是我家传绝技,你小孩子学不会的!”
金蛹哈哈大笑,摇了摇头,说道:“你猜错啦,那老婆婆说:‘熟能生巧,你若刮上上千条的鱼鳞,自然便会啦!”
林朗奇道:“熟能生巧?就这么简单?”
金蛹点了点头,叹道:“其实武功也并非是何等精深奥妙的存在。譬如说,你练习拔剑,单单练习拔剑,连上个把月或许没什么,但是你锲而不舍,练上数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