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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拿着烧热了的铁钳烙在她的心上。
那个丑陋的疤痕永远都不可能再磨灭。
“你好”宫画纱双目湿润,升起层层薄雾,看不清面前之人的面容,只觉得身子里的热血全部往头顶涌去,头昏脑胀的。
身子也顿时没了支柱般,站在那儿摇晃,一不小心就要跌倒在地,所幸的是若涛世眼尖,竟然伸手扶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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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牌位之争
宫画纱有一刻的清明,使劲儿推开若涛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着牙齿道,“别碰我。”她这么多年痴心的对他,总想着有一日他的心里能够有她,却是料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他仍是对那个人念念不忘。
即使那个人已经死去,只需要那么一点提醒,他还是能够记起。如果某一日她也离开了他,他是不是会这样想她呢?
一时,宫画纱丢了三魂七魄般,狼狈不堪。眼角掉下的泪,也哭花了那精致而狰狞的面容。
若涛世看见这样的她,心里也不是滋味,毕竟这么多年是她一直陪在身边走了过来,他不应该对她如此的。
可是直到后来的某一天,当所有的真相大白,他才发现,他恨她入骨,同时也恨自己。不过这都是后话,暂时不提。
宫画纱的目光扫向若倾城手中的那块牌位,轻轻的笑出了声,她事事要强事事争输赢,到头来连一个牌位都争不赢,可笑可笑。
若倾城不顾宫画纱那咬人的样子,纤长手指划过刀刻的字体,本是夏日,却觉得冰凉透骨。心里道,娘,女儿带你离开了。
虽说因为打了宫画纱有一点愧疚,但仍是抵不住他对若倾城这个女儿的愧疚,所以当下是几步上前,伸手就要拿过若倾城手里的牌位,可是若倾城轻巧一个转身,就避开了他的手。
他有些严肃的脸色有些尴尬,隔了半响终于道,“把牌位给我吧!你娘的牌位不应该摆在这儿的。”
若倾城转身,抬头,对上他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眸子,冷静道,“是不应该摆着这儿,所以今日我就带着娘一起离开。”抱着牌位的双手紧了紧,她要带着娘一起离开的。
若涛世微微一愣,双目失神,忽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都离开了这么多年了,他居然是今日才记起她的牌位。
他平复了一下心底的情绪,用愧疚的眼神看着若倾城,诚恳道,“你这是说什么胡话,你娘的牌位应该放在祠堂的。”
她心底冷笑,放在祠堂,亏你这么多年还能记起娘。
“你这是什么意思?”好不容易回神的宫画纱,火冒三丈,要知道这冷清换的牌位要是进了祠堂,那么百年之后,她的牌位又该搁在哪里?这次她再也不能退让。
面对她的质问,若涛世也是看了她一眼,然后才转向若倾城继续道,“把牌位留下,休得胡闹。”
若倾城双眸闪过一丝讥笑,同时也是无比坚定道,“今日我要带着娘离开。”
不等若涛世继续说话,宫画纱抢话道,“若涛世,今日你要是敢留下这个牌位,你就等着给我收拾,不过你也要记得,我就算是死也得扒了你一层皮。”不能输,这个真的不能输,如果这个都输了,那么她一辈子赢的东西就很少了。
若涛世冷冷的看了宫画纱一眼,思量了一下才道,“你跟着瞎闹什么,倾城要是带着牌位出嫁,我们若家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若倾城一愣,瞬即把牌位遮掩严实,怕是让牌位之上的人听到了伤心话。
要留下牌位不过是因为若家的脸面罢了。
宫画纱想,他这话告诉她的信息是,只把冷清换的牌位留下来,而不是要把她的牌位送进祠堂。也是,那么多年了,进祠堂?
可即使如此,她也不能让冷清欢的牌位留下来,她不需要时时刻刻都有一块木头来提醒她,若涛世的心中还有其他人;若府曾经有一个女主人。
“脸面?脸面早就让若倾城丢光了,还怕什么?”宫画纱冷哼,“还是刚才的话,你只要敢留下牌位,我与你誓不两立!”
若涛世犯难,他是想留下牌位的。但是这样,宫画纱真的他拼一个鱼死网破,那么这么多年的努力就真的白费了。
“你也不用担心我丢了若府的脸面,反正我若倾城早已臭名在外,今日就算是传出去,也不过是说我若倾城不懂事罢了!所以娘的牌位我一定要带走。”若倾城心想,就算是现在的她,和若涛世交手应该还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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