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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起她,“你住哪里?”
她身子软软的,一被他拉起,就瘫在他臂弯之中。
“可恶……”她突地捶了他一拳,开始没头没脑地咒骂着:“一点本事都没有,还敢说大话?!王八蛋!是处女又犯了什么法?谁……谁说我是条死鱼?!”
将人听得一愣一愣,好一会儿才弄懂她在吼什么。
处女?死鱼?她是在说她自己吗?
“我才不是死鱼!”她猛地抓起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是男人太没用了!没用!”
忽地被咬了一口,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他低头瞪着她,而她只是将睑埋在他胸膛里,一动也不动。
他碰了碰她的肩膀,倏地发现她的身子在轻颤着,而且还发出细微的啜泣声。
她在哭。
惊觉到她正瘫在自己怀中哭泣,他的心柔软了起来。
他端起她的脸庞,看见她泪眼蒙蒙地睇着他,神情有点幽怨。
“别哭……”他不知道在遇见他之前,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可以确定的是,那件事“打倒”了她。
真央像个小可怜似的望着他,神情及目光都变得温和且需要保护。
低下头,他吻住了她的唇。
她有点僵硬,像是不知道如何回应他;他略略离地离开她的唇,迷惑地望着她。
依常理来说,一夜情的对象不该是个处女,因为后面的问题会很麻烦。而他…·不能惹上这种麻烦。
但不知怎地,凝睇着幽怨无助且神情彷徨的她,他突然想抱她,至于她是不是处女,而他会不会因此惹上麻烦,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他重新地掠夺了她的唇,并抚摸着她冰凉、细致的颈背。
她有点生涩,但并没有拒绝。旋即,随着他舌尖的探索,她渐渐地回应了他的吻。
她不是她口中所说的死鱼,因为死鱼不会带给他如此强烈的冲击,不会让他如此不顾一切的渴望着她。
“嗯……”她闭着双眼,两手轻轻地搭着他宽阔的肩膀。
将人将手搁在她胸口上,感觉着她起伏规律的心跳。她并没有因为即将跟他发生关系而心跳急促,而这有两种原因。
一是她已经非常习惯跟陌生男人发生关系二是她根本醉得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
第一个原因并不成立,因为她刚刚才鬼吼鬼叫的说,她不是像死鱼的处女,那么……是第二个喽?
如果是第二个原因,他该趁火打劫吗?
要是她醒了之后吵着要他负责,那他不是头大?他可不是一个能对女人负责的男人。
当然,要不是被她所吸引,他就不会将她带回家里来,但喜欢是喜欢,他却没法因为喜欢而对她负什么责任!
现在的他不是个完全的自由之身。
“抱我。”就在他为了这件事而沉思的时候,她突然勾住他的脖子。
他一怔,惊讶地望着她。
她眼神迷离,唇片歙动,那模样说有多销魂就有多销魂,简直跟刚才又打又叫的她大相逢庭。
“跟我做爱。”她大胆地说。
将人几乎敢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
靠着仅剩的一点理智,他试图推开她。“相信我,我不是你献出第一次的好对象。”
“什么?”她蹙起眉心瞪着他,似懂非懂。
“找个你爱的男人。”他说。
她怔愣了一会儿,突然诡异地笑了。“我不爱男人……”说着,她抓住他的脖子,大胆而主动地吻上了他。
她的手快速地、张狂地,且近乎放浪地扯着他的领带及衣襟,像是迫不及待想利光他的衣裤似的。
“你……”
他实在不想害她,因为她看起来像个好女人,而且还是个处女、夺走她的第一次,会让他有很深很深的罪恶感。
“跟我做爱……”
真央已经分不清是梦是真,她只觉得眼前有个“现成”的男人,而她正想抛掉她处女的身分。
就算是个工作狂,就算是个不再奢望男人、不再期待真爱的女强人,她也要有正常的、不被人拿来当笑话的性生活。
她扯开他衬衫的衣襟,大胆抚摸他结实的胸肌,“抱我
当她的指头揉弄着他的胸膛、触及他的敏感,他的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明明觉得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