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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侯府联姻了,不说其他商户,就是朝中许多官员都巴结还来不及呢。一个青楼女子居然敢口出狂言,要拆了莫记绣庄。
掌柜恭敬地说:“那不过是个不洁之人,小姐还是莫问的好。”
莫非见从掌柜嘴里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再多言了。田紫月挑好了几件衣服,掌柜的知道田紫月和莫非的关系,殷勤地把她领去了莫非的试衣间。田紫月本想叫莫非同去的,莫非一来对那个豪华的试衣间有心理阴影,二来想留在外间看热闹,便谎称自己也想选两件衣服,让田紫月先去。
莫非慢慢地靠近了些,只听得招呼那女子的伙计不卑不亢地说:“明翠姑娘,这不是我们莫记的过失。采菲姑娘前日来订做裙子时,说明了是后日才来取的。姑娘你今日就来,莫记当然没有做好了!姑娘要知道,莫记不仅做采菲姑娘一单生意,朝中许多达官贵人的内眷都来莫记做衣服呢!莫记哪忙得过来?”
莫非心里乐了,暗暗赞了那伙计一把。她虽然对青楼女子并无歧视,但也绝不会忍受她们的飞扬跋扈。那个叫明翠的女子柳眉倒竖,粉腮通红,大骂道:“本姑娘没有时间和你这低贱的奴才费口舌。莫记了不起吗?你们开门做生意不就是为了钱吗?采菲姑娘付得起银子,今儿这衣服本姑娘还取定了!”说罢,“砰”的一声把一绽银子扔到了柜台上。
那伙计先还是据理力争,如今也让明翠一句“下贱的奴才”给惹火了,他沉下脸说:“小的知道采菲姑娘银子来得容易,但也不是这么糟蹋的!莫记近期生意太多,明翠姑娘若是等不及了,就请去别的绣庄看看,兴许那里能给你赶制出来!”
莫非听得痛快,简直想拍手叫好。那明翠也是给惹怒了,把柜台上的砚台、笔架、算盘之类的能扔的东西全都扔到了地上。一时店里大乱,有的顾客身上竟给溅上了墨汁!莫非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喝道:“你这个疯婆子,还不快给我滚出去!莫记不做你的生意!收起你的臭钱快滚!”
明翠愣了片刻,挑衅地看着莫非:“你是谁?敢管本姑娘的事!不想活了吗?”
一旁的伙计见莫非受了骂,忙忠心地把莫非护到身后,鄙夷地说:“她是我们家大小姐,靖安侯府未过门的世子妃!你给她提鞋都不配呢!”
明翠突然冲莫非妩媚地一笑,说:“我道谁呢?愿来是世子妃啊!啧啧,等到你洞房的时候,别忘了问下小侯爷,是你好呢,还是采菲姑娘好?”
莫非大骇,忙问:“你什么意思?把话给我说清楚!”
已经试完衣服的田紫月出来了,一看这情形,忙拉住莫非,说:“非非,别与这疯妇计较,省得破坏了你的雅兴!”
而掌柜的早已拿起一个鸡毛掸子准备走赶人了。明翠见状,也不敢再嘴硬,急急地走了。还不忘回头喊上一句:“你们给本姑娘记住,总有一天本姑娘会拆了你们的破绣庄的!”
莫非对她之前那句话已起疑心,问道:“采菲是谁?我听着好熟悉的!”
一个被明翠扔砚台时弄脏了衣服的妇人说:“不就是醉金楼的婊子吗?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得意忘形了。前不久搞什么当街献舞,听说今晚又要开价竟拍初夜了!我家那老不死的成天就背着我搞三搞四的,全是那狐媚子给害的!”
莫非一下子记起来了,上次就是那个采菲献舞,她去醉金楼看热闹,还碰见了楚润枫。刚才明翠那句话明显是在暗示她,楚润枫和采菲之间有鬼!莫非心中一动,忙悄悄对田紫月说:“月月,陪我去趟醉金楼!”
田紫月也明白了其中的古怪,当然是要帮着莫非的。她一改采菲献舞那日对醉金楼的讳莫如深,二话不说地拉起莫非就走。走到门口,莫非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对掌柜地说:“快给我们准备两套男装!”
二人换好衣服,田紫月三两下又把二人的发型梳成了男子的发式。莫记绣庄的一干人看见自家小姐和田小姐扮着男子出了门,心里感到奇怪,却也不敢乱说。
莫非为了不暴露身份,决定弃车步行。田紫月一路上不停地安慰着莫非。莫非笑了笑,她只是想把一些事情搞清楚而已。不过,有田紫月这样一个朋友,真的很幸福!
因着二人的男子打扮,在门口没有像上次那样受刁难。二人顺利地进了醉金楼。醉金楼是做夜晚营生的,此时是上午,姑娘们都在安眠。楼内稍显冷清。一个资色平平的丫头见到二人,忙殷勤地迎了上来,娇声说:“二位公子请到楼上小坐片刻,奴婢这就去为公子们叫姑娘来!”
莫非难得与她周旋,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