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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爷出这个数目,莫说是叫个智海,就是回音寺的方丈也得屁颠屁颠在跑来吧!有钱能使僧推磨啊,银子是强大的!莫非笑道:“那大师你可是几年和尚当下来,赚他个盆满钵溢啊!你测字的收入也很高吧?”
智海哭笑不得,果然是商贾之家,三句话不离本行。他呼了句佛号,说:“出家人眼中钱财乃身外之物,小僧测字也是为众生结一段善缘。当日施主你来回音寺测字,小僧也只收得五十文香油钱!”
莫非本想反唇相讥的,但她马上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忙说:“你还认得我的字迹吗?”
智海不知她想做什么,说:“自是认得的。”
莫非暴发了,像离群的孤雁找到了组织一样,扑上去给了智海一个熊抱,大笑着说:“太好了!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找到了!”
智海不自然地抬起双臂,尽可能不让自己的肢体碰到莫非。而莫非因为太高兴了,一时抱着智海碎碎地念个不停。智海一句也听不懂,而伏在他胸前的人儿抬着头,满脸笑容地望着他。水汪汪的眸子在月光下闪着娇艳的光华,灿若星辰。智海一时僵住了,对着怀里的温香软玉,推开也不是,抱着就更不是了。
莫非终于从兴奋中清醒过来了,看着智海如化石一样举着僵直的手臂。莫非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智海一副贞烈高僧被非礼的样子,越是衬得她好色了。莫非的脸瞬间烫了起来,这月光堪堪的也会晒人啊!莫非对智海说话的语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和谦恭:“智海大师,小女子有一事相求,望大师相助!”
四月的夜晚不算太冷,智海却堪堪地打了个寒颤。他见过对他死打烂缠的莫非,见过对他冷嘲热讽的莫非,更见过对她拳脚相向的莫非,就是没有见过这样故作扭捏的莫非。心道,还是以前那样说话好!口里却说:“莫施主有事请讲,小僧能办到的绝不推辞。只是施主是否受了凉?”
“受凉?没有啊!”智海的话跨越太大了,莫非有点跟不上,老实地摇摇头。
智海暗自好笑,口中却淡淡地说:“没有受凉就好,莫施主还是不要捏着鼻子讲话了吧,小僧听着别扭!”
敢情她好不容易学会淑女,却让这厮讽刺了。她火冒三丈,大叫道:“智海!”
智海仍是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颔首说:“小僧在!”
莫非气势汹汹地说:“随我回房!”
智海懵了,这小女子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随她回房?随她回房!
莫非向前走了几步,没见智海跟来。回头一看,智海仍如雕像一样站在那里,知道他是想歪了,也怪自己没有说清楚,又吼道:“你个花和尚!又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要你帮我看封信!”
智海回过神来,一本正经地说:“夜色已晚,小僧去施主闺房多有不便。施主有事还是请明日再找小僧吧!”说罢就要走。莫非哪能等到明天?她张开双臂,就像老鹰捉小鸡游戏里的鸡妈妈一样,拦着智海不让他走。智海嘴角泛起微微的笑意,轻提一口气,没等莫非反应过来,已然站到了莫非身后不远的地方。
“施主不要白费功夫了,还是请回吧。小僧告辞!”清明醇厚的声音在莫非身后响起。她回过头,只见智海已走出几步了,情急之中大叫着:“非礼了!非礼了!智海大师非礼我了!”
智海猛地止住了脚步,见过无赖的,没有见过无赖得这般出色的!智海急了,飞身掠过,一把捂住了莫非的嘴巴。早在她骂他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干了,现在终于付诸行动了,智海心中感到无比惬意。
莫非“吱吱唔唔”地挣扎了几下后,就不动了。她明白,她碰到这个花尚的底线了。而捂在她嘴上的大手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微暖的触感让莫非觉得唇上一热,她有些调皮地伸出舌头,在智海的手心里轻轻地舔着。
温热湿润的触感让智海的心莫名地一颤,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酥痒倏地传遍全身。他猛地一把将莫非推开,自己也踉跄着后退。再看那人,雪白的粉脸堪比皓月,对着他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像一只灵动的狐。智海稳住心神,在心里默念两声“阿弥陀佛”。莫非戏谑地说:“这可是大师自找的!如果你不乖乖随我回房,还有让你更好看的呢!”说完径直走了。
智海的双腿不听使唤地跟了上去。他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如果不如她愿,真不知这鬼丫头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呢!
自从确定莫非真的怀孕后,香曼似乎比她还难过。莫非回房也没有像往常那样问长问短,只是恭敬地问了安。而香雪则是关心地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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