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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 小三還寫臉上?」
「就是長得不像做出這種事的人才幹得出這種事。」
「樓上雖然你說得有點繞但我懂你的意思。」
「最討厭這種打擦邊當三的, 人家女朋友就是自己室友還不避嫌,不知道瓜田李下什麼意思是吧?後面上位又能洗白成正牌, 噁心死了。」
「對, 外人還覺得人家是正常分手,只有原配才知道多噁心,我之前就遇到過。」
「就是,原配真慘。」
「曝出名字讓她社死。」
「我好像看過那個比真情侶還像情侶的合影, 我當時就覺得兩個人眼神都能拉絲了。」
「姐妹求關鍵詞!我像個猹在瓜田跳來跳去!」
「求私信!到底是哪個專業的叫什麼?」
「好想知道, 求照片!」
也有零星兩條評論持觀望態度, 但都很快沉底。
更多的是艾特自己同學過來吃瓜的路人, 發出來僅僅半小時, 已經有了幾百條評論。
還有一個明顯是黃露的,在評論區舌戰群儒以一當十,去各個已經蓋了樓中樓的評論里殺了個七進七出替小小說話。
只是勢單力薄,被評論里的其他人質疑就是小三本人。
黃露:雖然我不想在你約會的時候影響你心情。
黃露:但是我氣死了!!!
黃露:怎麼辦啊!
「魚肚,魚肚的家長是哪位?」一位工作人員探著身子敲了敲等待間敞開的房門喊道。
陸柘抱著小貓起身揮手:「在這。」
「到你們了,三號會診室。」說完她又低著頭匆匆離開。
陸柘意識到小小沒有起身跟上,轉頭卻只看到一張散發著不友善氣息的臉。
他心頭一緊:「怎麼了?」
小小攥緊手機,怒火中燒,氣得當場乳腺結節:「想殺人。」
陸柘安撫了尾巴亂抖的魚肚,表情嚴肅地說:「那我可以幫你埋。」
小小拒絕了陸柘要幫忙埋屍的請求。。
「不用送我,你把魚肚照顧好。」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處理好。」
她什麼都不想說,只冷著臉要現在回去,攔住了要送她的陸柘,乾淨利索地給自己叫了輛車。
回去的路上,她又點開了那條連結,卻顯示內容不存在。
——這甚至比又多了幾百條評論更令人氣結。
流言不會消失,恐怕現在早就成為截圖在朋友圈和群聊里傳播了,而消失的爭辯場似乎又為此提供了更有力的佐證。
小小緊緊攥著手指,感受指甲嵌進皮肉里的微微刺痛。
陸柘發來消息,問她怎麼了。
黃露也發來消息,問她要怎麼辦。
有幾個相熟的朋友看到截圖也來關心她,但小小全都沒有回覆。
她垂頭看著自己的手,在情緒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輕微發抖,指甲在虎口處留下了泛白的掐痕。
車窗外的風迎面吹來,髮絲黏在她的臉頰,有令人不快的瘙癢。
陳小小很冷靜。
這種冷靜甚至讓她驚訝。
就像醉酒後強行鎮定的大腦,通過笨拙地模仿身邊人的行為儘量地走出直線,強烈的自主意識反而更能實現目標。
出離的憤怒讓她燃起了鬥志。
像是高中月考成績下滑後混雜著愧疚感的自我反省,也像是那年從甜品店倉皇逃走後混雜著心碎的堅定。
——她不用別人為自己戰鬥,她只是需要一點點時間,想明白自己要怎麼做。
回到宿舍,罕見地三個人都在的狀態。
黃露看到她進來,剛想開口,又瞥向正在陽台晾衣服的趙思明。
短短几秒的表情幾乎走完了一整個春夏秋冬。
小小看到她為自己擔心的樣子,心情好了很多。
趙思明仍然在陽台晾衣服,小小把包放在椅子上,直接打開了外開的陽台門。
「你回來了?要用晾衣杆?」趙思明神色如常,她指了指自己剩下的兩件毛衣:「我馬上就好。」
語氣輕鬆,好像無數個尋常的日子。
雖然很佩服趙思明的心理素質,但小小並不願意像之前一樣退縮。她環住手臂站在門框處,直接了當地問:「為什麼要造謠我和顧岩的關係?」
趙思明的眼睛彎了彎,只是瞳仁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