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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女明星未婚,现在竟突然冒出个儿子来,并非冒天下之大不韪!若你知道这女明星3年前秘密结过婚了(附结婚照片),并且于2年前秘密生子,你就能一目了然了!这孩子的爸爸(附较为清晰的照片)在我们的跟踪下,每次光临女明星的住处时,均会在楼下的便利店里买安全套,但从xx年xx月xx日开始不买了,这就是这孩子降临的前兆……附带说一句,孩子爸爸早前用的牌子都是‘杜蕾斯’(附实物照片),比较没有品位……”(《星闻周刊》语,4。5元一本)
你说,你情愿买哪家刊物?
加上傅步翔上瞒下骗,《星闻周刊》的羽翼逐渐丰满,他的腰包也逐渐胀鼓。他偷税漏税,连盲人都能看得出来,但主管部门就是看不见。
傅步翔小有成功,上海人狂傲、鄙视一切的本性便又出来,他曾说过一句娱乐圈媒体引以为经典的顺口溜:“与其和女明星上床,我宁愿选择她们的乳房;只要拍下她们胸部的走光,世界便任我猖狂。”
对于经常辱骂员工、克扣剥削他们劳动成果的傅步翔,员工们除了暗地里骂他一声“父不祥”之外,只有忍。
“老王啊,辛苦了!看你双眼黑得像大熊猫,又熬夜赶稿子了吧,今天下午你早点回家休息……” 傅步翔深吸了一口“中华”,悠闲地吐出几个烟圈,他定然是不知道老王的“一夜八次”了,“司夕,你先留下,我们谈谈。”
待老王出去将门关严后,傅步翔眯缝着双眼,盯着司夕那红肿的脸。
气氛有些紧张,而司夕也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
“明天你不用来上班了。” 傅步翔很平缓地说了出来,接着掏出一指甲钳,修起指甲来,“工资到时会充进你的账户,你现在可以去收拾你的办公桌了。”
几乎在同时,司夕差点蹦起来,面孔上是无比懵懂的神色:“不、不用来上班了?”
“对,公司结构调整。” 傅步翔依然没抬起头,修着他的指甲。
“鱿、鱿鱼?炒、炒?”豆大的汗珠已经从司夕的额上沁出来,他怎么也想不到,就算自己没有多大功劳,却总是和《星闻周刊》一起成长、风雨同舟过来的老员工吧,3年了啊!这苦劳总还在的吧……自己几乎没犯什么错,如果得罪明星也算错的话,《星闻周刊》每个记者都要被解雇。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傅总?”司夕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义正词严地吐出这句。
“我干你娘!我炒掉你还要告诉你为什么吗?那这老板当得岂不太没技术含量了?” 傅步翔猛地抬头,用上海话便骂了起来,“限你一个小时!收拾好你的东西,滚出去!”
司夕站起身,点点头,脸色非常安平,就要开门而出。
仿佛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又觉得这年轻人毕竟和自己打拼了三年,杂志才闯出今天这片天地……傅步翔语气缓和下来:“司夕,不是我整你,你若愿意,我可以推荐你到我朋友那里……”
“不!”司夕扭过头,“父不祥先生,我平生最恨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我最恨别人骂我妈!!!就算是上海市市长,他骂我妈我也会跟他急!你算老几?OK,多谢你长期的关照,我们会再见的!”说完出门而去。
傅步翔在原地竟然目瞪口呆。
第一卷 上海华尔兹 第9节 意淫而来的桃花运
司夕拎着一大袋子,立在7456路公交车上,望着窗外,思绪起伏。
公司同事前台小陈告诉他了事情的原由。原来《星闻周刊》今天一大早接到了上海市新闻出版署的一个电话,她转给傅步翔时,顺便偷听了他们的对话,对方只是一句话:让你们这里一个叫司夕的记者立即滚蛋。
就只这一句话,就听那傅步翔连声应和道:“是、是、好、好的。曾小姐也知会过我了,那小子一回来我就让他走人。”
看来又是曾桃艳在找茬。
问题是,傅步翔是老板,也是总编,当初那组照片是他亲自过目审核了的,难道他能逃其咎么?身为公司老板,不为员工利益着想,一昧见风使舵、阿谀奉承,胳膊肘往外拐……这样的老板,早点离开他也是好事。只是,司夕想不通,曾桃艳为何如此神通广大,竟能买通媒体刊物的顶头老大——新闻出版署。
想起傅步翔那嘴脸,不知道为什么,司夕有一种被强奸的感觉。一个人被强奸时,只有忍受,强奸犯不可能因为你的痛苦而遏制住他自己的兽欲,相反你的反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