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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想要更多,想要面多……
想要深深的埋入他的体内,想要看他挣扎哭泣……
就像那晚做的一样……
「嗯……」略显狼狈的呻吟从喉中溢出,听到这一声的时候韩棋猛地从混沌状态中惊醒。
「你!」这才发现自己和那只不要脸的瘟猫在做什么,韩棋顿时气炸了肺,「滚!」
情急之下一掌劈过去,就算夜猫够机灵,反应也不漫,还是被掌风刮到了。
「啊!」一声惊叫,整个人就这么飞了出去,轰隆隆砸倒周遭一片装饰。
韩棋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打中,这只猫奸猾似鬼卑鄙胜狗,以往打空的时候数不胜数,实打实一就飞的情形好像很少,不,是绝无仅有啊……
「咳咳……好狠……」夜猫咳嗽着从一大堆乱石和四起烟尘中爬起身来,口中一甜,吐了口血,「呀,都打出血来了……」
韩棋还在发呆,看看吐血的夜猫,又看看自己的左手。
「这算不算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哎呀,我还没死呢……」夜猫又咳嗽两声,将嘴巴擦擦干净。
韩棋这下子算是回过神来了,面上表情立刻发生转变,由痴呆变得狰狞。
他一步步向夜猫走来,摩拳擦掌的模样看得夜猫苦笑不已。
「你不会想趁这个机会好好收拾我吧?」
「你说呢?」韩棋握动手指,发出清脆的卡卡声,「我怎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况且你占的便宜,我现在虽然不能全部讨回来,但先收点利息不为过吧?」
夜猫眨眨眼,笑道:「你真以为我那么好欺负?」
这么一句话就让韩棋的脚钉住了。
夜猫这小子向来喜欢玩那套虚中带实实中夹虚的招数,他之前就吃过不少次亏,这让他怎么可能不防备?
「我说,你该不会忘记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吧?」满是善意的声音提醒着韩棋现在什么才是最重要的,韩棋的脸色也沉下来了。
「……算你命大!」韩棋转身去解开前面布置的机关,夜猫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拍拍衣服上的土,唇角上扬,笑得开心不已。
胸口到现在都在不停地鼓噪着,渴望那人的心情猛烈到他自己都难以想像的地步,这算什么?
夜猫舔舔嘴唇,又想起了林中那一晚上发生的事,从开始的抗拒到之后的迎合,甚至最后的激狂,这只拒绝他的刺猬一旦剥除了外壳,还真是美味到惊人的地步。也许从很多年追逐戏弄后的一场错误,就让这个念头成了真。
而且,还有更进一步的欲望。
也许,事情比自己想像的还要好玩。
呵呵,呵呵呵──
韩棋的心情也不算多平静,虽然因为打小时候起就有那个丢脸的毛病搞得难受不已,但是这种在全身上下涌动不停的欲念算是怎么一回事?只不过是一个吻,一些甚至连爱抚都称不上的接触,就让身体热成这样?
太奇怪了,实在是太奇怪了……
难道说,药效发作了?不对啊,如果是药效发作,他早就扑上去了。可如果不是药效发作,那又算是什么?
虽说后半截的记忆已经彻底模糊了,但林中那一场无可否认的荒唐,难道已经让他对那厮的身体上了瘾?
这个答案是最接近真实情况的,但也是韩棋最不想承认的。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泄愤似的一路破解着可怜无辜的机关,他们二人势如破竹一路杀到最核心处。
望着面前的阎王殿,虽然已经来这里不只一次,韩棋还是觉得很无语。
夜猫倒是兴致勃勃地东张西望,娃娃脸上写满了好奇。
外面的机关是十八层地狱也就算了,就连自己住的地方都要弄成阎王殿,更不用说那些栩栩如生的亡魂蜡像,摆出各种让胆小人闻风丧胆的造型,所具备的效果还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算了算了,这也是人家主人的兴趣,当没看到就好了。
「我是重门的韩棋,心中有不明之事,特来拜候。」
虽然没有用上内力,但是奇特的房屋构造还是让声音传遍了每个角落,听着那一声声「拜候」重叠在一起形成阵阵声浪,就让韩棋微蹙双眉。
「原来是重门的韩二公子,好久不见了。」一个非男非女的古怪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如此回答着,「不知道这次来,想要知道些什么?」
「我想要找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