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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所谓’二字,我当时就给他们夫妻二人解释过,煞气不过是对某一类环境场的综合称呼,我明确的告知了他们,那些煞气是指的‘声波共振’,其次,我并没有使用病情是由煞气引起这样的说法,我当时说的是‘煞气是外因,与内因综合作用之下,产生了现在的后果’,最后,当时我并不知道楼下房间是属于谁的,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个声波设备,只是我的推测。”
“可是根据我们请来市技术监督局的专业人员检测,在张舒晨的房间里,并没有检测到你所说的‘声波共振’现象,甚至在楼下打开那台声波设备,也不能检测到什么‘声波共振’,那么你是如何肯定张舒晨的房间里有声波共振,并且还是造成他精神疾病的外因呢?谢师傅作出这个结论是否有些不负责任呢?”
蒋慧瑜终于将谢军逼入死角,现在蒋慧瑜的心里舒畅极了,就像一个棋手,正得意洋洋的将棋子‘啪’地一声敲在棋盘上,然后潇洒的轻声说道‘将军!’,爽!
谢军笑着看了看得意的蒋慧瑜,停顿了一会,让她有时间充分的自恋一会,才开声说道:“这位穿皮夹克的帅哥,请问你能确定你们的大记者蒋慧瑜小姐有严重痛经的毛病么?”
大家一起愕然,然后一片红霞爬上了蒋慧瑜白皙的脸蛋,眼睛里一片怒火升腾,如果不是现在正在做节目,蒋慧瑜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请你回答问题,我不是在开玩笑。”
看到那个双手握着拾音器的男人一直傻愣愣的,不由得催促了一句。
“谢师傅,请你不要询问这些无关的问题,再说,这些有关我个人私事的事情我也不愿意在这里讨论。”
深深的吸了口气,蒋慧瑜压下心里滔天的怒火和羞涩,她不明白,怎么在这个神棍面前,自己总是容易发怒。
“这跟你刚才问我的问题有直接的关系,请这位帅哥回答问题吧,我想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不是么?”
蒋慧瑜将目光转向身边的同事,示意他回答问题。
“我,我又不是医生,怎么会知道蒋慧瑜是不是有……有那种病?”
“很好,你不是医生,所以没有能力确定蒋记者是否有严重的痛经,但是我能确定,蒋记者确实有严重的痛经,那么你们是否也认为我这个结论很不负责任呢?”
众人的目光都转向蒋慧瑜,不知何时又在附近游荡的陈珂妍也一副看好戏的架势,盯着蒋慧瑜脸色变幻的样子。
“你,你是怎么确定的?”
“很不好意思,我祖上是中医,我也会望诊术,从一个人的脸上看出一些很明显的疾病,对我来说是很容易的事情,事实上,每个人的健康状况都写在自己的脸上。但是,有的人看得出来,有的人却视而不见,那些视而不见的人,请不要因自己的无知,就大言不惭、言之凿凿的认为自己的看法才是真理,这很可笑。”
“这……谢师傅是认为技术监督局的那些专家和仪器检查的结果,还不如你的眼睛了?”
“嘿,你又说错了,不是眼睛,跟你说你也不明白。不过,你可以去问问技术监督局的那些专家,那些仪器是不是有极限?而这个极限是随着技术进步不断提高的,你又怎么知道以后的仪器就不能检测到现在根本不能检测的数据呢?”
“这……”
“事实上,探讨这些技术问题没有什么意义,我当时就给张大叔他们解释过,他们儿子房间里的‘声波共振’强度很低,否则,就不仅仅是精神出问题了,我也告诉过他们,仪器是检测不到异常的。”
“但是,无论如何张先生确实是听了你的说法,才对辉金公司产生了不满,而后引起了小区内的居民驱逐辉金的事件,谢师傅,这很难说跟你完全没有关系,而且,我听张先生说,谢师傅是要收取咨询费的,也就是说,你们之间的交易已经确立了。”
“嗯,这有什么不合法的地方么?我当时对张大叔夫妻已经说得很清楚,从现有的法律和技术手段上,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能起诉辉金公司,所以我当时有明确的建议,修改房间结构,或者搬出那个房间,这就是我提供的咨询结论,我对此收咨询费。而不是建议他们去驱逐辉金,他们的行为事实上跟我没什么关系,他们都是成年人,自有判断是非的能力。但是,如果辉金公司要针对我们长生斋提起诽谤诉讼,那么我们长生斋也不会退缩。对了,顺便说一句,我们长生斋的实力可是很强的,各位有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都可以来我们长生斋咨询,看在熟人的份上,通通九折。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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