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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只要公主好了,他才能好。所以王公公这几年做事越发上心了,也越来越让太平满意,自上官婉儿离开,太平身边的一应琐事都是王公公在管,可以说,他总算是熬出来了。
明崇俨被打的很惨,左腿脱臼,身上都是淤青,一张本来很俊的脸被打成了猪头,尤其是那张嘴,肿得比猪嘴还要难看,往日里在宫中风扉一时的明天师如今让人想看第二眼都难。
太平让吴沉水去打听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打宫中第一红人明天师,自己则过来微笑问询了一番,嘱咐明崇俨好好养着。等吴沉水打听回来,知道是李贤派的人后,太平也不管其他的,又着了御医过去问了一番诊,只得出一个结论,现在完全适合移动,然后便立即打包,命人将明崇俨送回他家中去了。
看着离去的马车,吴沉水摇头叹息道:“太子做的太露骨了一些,他倒是使了一些法子,可你知道,他竟然用的是他那宠仆赵道人的一个远亲出面聚齐的小混混,可是长安城只要长点眼珠子都知道这和他脱不了干系,倒还不如直接派人将这明天师一蒙头揍一顿出气了事。啧啧,这事做得可一点也不干净,不像某些人,十八岁就把人揍了,那人还蒙在鼓里过来贴笑面儿。”
太平撇嘴一笑道:“他毕竟没人教,那些臣子谁会较他玩一些阴私之事呢,贤啊,头十几年还是过的太惬意了些,醒悟的也太晚,唉。”
43姚元崇
太平叹这口气还是太早了些;明崇俨走了没一炷香功夫,李贤的马车就到了太平观外,太平迎出去时见到他那张苦瓜脸;就知道这晚是不得安宁了;不让这位祖宗倒完心中的苦楚;是没法好好休息的。
李旦一看见李贤;就坐不住了,只因那明崇俨一直在李治面前说他面相贵;只差没说他适合当太子了。搞得李贤看见他就黑脸,李旦这时候还沉浸在对吴沉碧的感情中不可自拔呢;若说他有争当太子的心;那几乎就是没有可能的,虽然被明天师盛赞的时候,他也不是没动过心,但是看到武后和李贤之间的明争暗斗以后,那点子愉快也立马就淹没了,他打定主意做一个闲王,最好万事不管。因此,李旦一看见太子贤,行过礼后也不粘着吴沉碧了,脚底抹油的就溜了。
吴沉碧和吴沉水很快也告辞了,吴沉水走的时候脸色阴沉的可怕,只因为李贤竟然借酒装疯硬拉着的手说话,若不是太平一鞭子抽在李贤的手上,估计他还真的调戏上了。等人一走,太平就冷冷的说道:“我嗅一嗅也知道,你必然没有醉,再借酒装疯,直接扔出观外。”
李贤这才笑笑,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对兄长也这么无情。”
太平沉痛的叹口气道:“只怪兄长太多,也太能惹事,我身边好生生的几个小姐妹,你们偏偏全部来惹,我更无情的事还没干呢,你们再来动我的人,我教你们好好尝尝苦头。”
李贤轻轻的笑了起来,瘫坐在火炉边,夹起新鲜的鹿肉放在炭火上嗞嗞的烤,“这个吴沉水是个好苗子,把你这些年弄的那些营生做的有声有色,我身边就缺这么个伶俐人儿,你若是肯把她赏给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太平冷笑一声,“想都别想,母亲才把我好不容易挑出来的婉儿给弄去身边,你又来抢我的好姐妹,门都没有,你若是敢打其她的鬼主意,我一定整的你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哼!”
李贤耸着肩膀笑起来,招手让太平到身边,给她倒一杯,两人对饮了一杯,他才笑叹道:“知道婉儿去母亲身边让你生闷气,我怎么还敢打这吴沉水的主意让你生气呢,疼你还来不及呢。”
太平似笑非笑的睨他一眼,道:“母亲看得上婉儿,是婉儿的福气,我只有替她高兴的理,怎会生气呢。”
贤眯着眼睛一笑,笑意未达眼底,便转开话题,两个人将宫人都赶开,自力更生烤肉吃酒,也能说些体己话,就和普通百姓家的兄妹一样和煦温馨。但是喝着喝着酒,李贤就真的有些醉了,太平其实也想不太明白,李贤竟然愿意在她面前暴露出脆弱的一面,一整晚不停的问太平,到底他是不是母亲亲生的儿子,若是的话,为何从小就不疼他,若不是,为何又认他为子。
太平能说什么呢,她一句话也没说,只能轮番说她喝醉了想多了云云。其实在太平心中,这都是权力害的,因为李贤碍着了武后通向权力顶峰的路,所以他就算是武后的儿子也可以变成不是。二十五岁的人,实在已经没有权力软弱了,尤其是站在这条孤独危险的道路上。然而,李贤竟然这么直白的将心中的话都对太平说了,让太平心中忍不住叹息,也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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