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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震唇边笑意越来越浓,抬手示意秦苒:“小娘子再拉下去,在下只能光着身子站在这花草阁了……”这小娘子第二次见面,也太过热情了些。
秦苒目光在聂震胸前掠过,果然发现他颈下□有扩大的趋势,赶紧撒手,她本来是来问人的,可不是来劫色的……
“至于小娘子问的那位霖少,前几日他已经起程回淮安府了。”不止如此,翁鱼走的时候痛哭流涕,对长期单身生活影响工作积极性到双宿双飞干劲倍增……从正面反面阐述了他娶了秦苒的婚后美好愿景,只差向翁大成明说他要请长假来泡妞了。
聂震有幸现场观摩了一番翁小鱼的激情演说,对他口中这位秦家小娘子充满了好奇,特别是翁大成那一脸嫌恶的表情……话说能让翁大成与翁鱼兄弟俩反目且对一个人的评论完全是相反的两种极端的,秦苒属于第一位。
——翁小鱼向来都是忠心耿耿跟着组织翁大成走,大张旗鼓的叛出组织的领导,自作主张的为自己谋福利,这还是首次。
可怜的翁小鱼最后被翁大成掐着脖子扔上了漕船,扑上来三五个汉子,拖了缆绳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还有前些日子输了给秦苒银子的帮众脱下靴子,扯下来一只数月未洗的臭袜子,塞住了翁鱼的嘴……
正在漕船码头上演着兄友弟恭的聂震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因此在秦苒的目光听到聂霖离开那一瞬间黯淡了下来以后,他自动脑补了翁鱼被翁大成暴力对待的原因。
这小子狗胆包天,喜欢上了聂霖的女人。
他生的极好的眉目瞬间温柔了下来,仿佛窥见了聂霖那不为人知的小秘密,着实让他兴奋了一把:“不知道小娘子有何事找我家二弟?”有情信还是情话还是……其实都可以代转的啦……至于转到哪里,经过他的耳朵以后,管他代转到哪里……
秦苒抬头瞧瞧面前这金光闪闪的男人,通身上下只差贴个标签,标明“非常有钱”四个字,当下从濒死的绝望中升出了一线希望,一把拉住了面前男人的手(既然袖子会把衣服扯下来,那就干脆拉手……不用怀疑,这一刻现代秦苒的思想再次占据了古代秦苒的大脑,在筹到救命的银子面前,男女大防都先靠边站!)她用力握紧了男人的手,焦急的,迫切的盯着面前的男人,哀求他:“少帮主,求求你救救靳以鹏吧?!只要……只要你花钱从那太监手里把他买过来就好……无论如何……”都是江苏帮的……
不得不说,靳以鹏是幸运的。
他遇上了向来以赚钱为苦差,以撒钱为已任的江苏帮少帮主聂震。
聂震其人江苏漕帮聂府里仆妇婢子评论起来惟有摇头叹息的份,帮主聂四通一听到这孽子通常都是血压升高心跳加快,总要到媚姨娘那里寻求一番安慰……总算幼子聂煊生的玉雪可爱,乖巧听话。全聂府大概只有聂震那避居偏院理佛多年的娘才认为儿子只是潜龙在渊,早晚会翱游九天。
秦苒感激涕零的引着聂震一路到了得闲亭,正赶上黄栋全与段和平跟邵龙推脱。
“黄掌事,靳兄弟虽然赌术不咋样,可是跑腿办事,应该还凑和,不如掌事就带在身边□一二……”段和平圆胖富态,也最为圆滑。
黄栋全连连摆手:“咱家也不过是八王爷府上的奴才,哪好私自蓄奴?况且靳兄弟乃是漕上的人,还是请两位带回去吧……”这样刺儿头的少年,他带在身边□费时费力还不讨好,何苦?况今日已经赢了他一大笔银子,见好就收方是正理。
邵龙精明干练,此刻一脸愁苦:“靳兄弟是江苏帮的,我要是收了他,岂不是与江苏帮为敌?帮主追究下来,我可吃不消,还请黄掌事带回去,留我们兄弟一条活路……不然让靳兄弟带的那侍婢来代替主子也好……”那小娘子虽生的纤瘦,但眉目间颇见英气,想来床上也是别有一番味道的。
邵龙啧啧两声,暗暗惋惜。
靳以鹏本来就跟枯萎的植物一般,蔫头耷脑立在一旁麻木的等待着这三个的假意推辞,心里已将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默默问候了一遍,用的是漕上最精彩的语言,包管教这些人的祖宗都不好意思来认这些后人,此刻乍然听闻邵龙竟然想打秦苒的主意,当下抬起头来,方要愤愤回击一句,已听得一道极为悦耳的男声在亭里响起,带着说不出的懒洋洋的意味。
“三位这样为难,聂某向来急他人所急,不如这姓靳的小子就交由再下带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大家对我的坑品对剧情绝望了么……所以都不见评论么?
☆、不是慈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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