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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声明不允公、不国有、不借用第三国外资。至于第二条有碍国家主权,敝国不能承认。”日置益接着又问道:“那么第四号、第五号,贵总长又打算怎样答复呢?”陆征祥道:“碍及国家主权,均不便承认。”日置益勃然大怒‘霍’地从座位上站起,一面将桌上文件塞入文件包中,一面说到:“贵国太无诚意,看来此事靠谈判是解决不了喽。”言毕,也不告辞,匆匆走到外面,侍者急忙牵过马来,日置益在侍者的帮扶下,跨上马背,骑着马扬长而去。由于在会谈中,中国外长对日本政府所提有碍中国国家主权的条款未予承认,日置益满肚子的不高兴,仅仅半天时间就出现了两次有失外交家风度的冲动,如今骑在马背上,仍然怒不可遏。由于心头怒气不能平复,骑在马上竟然不知不觉间将马作出气筒。
(一百一十二)
一会儿用双足猛敲马腹,一会儿又用鞭子或前或后地在马身上抽打,马,本是很有灵性的动物,经过驯服后,他对骑乘他的人通常都很温顺,今天他觉得自己并未犯什么错误,不知怎的骑乘他的人竟如此折磨他,弄得马不禁觉得委屈,而且还觉得无所适从。就在日置益又是一鞭抽在马身上的时候,马怒不可遏“嘶、嘶”鸣叫,将前蹄竖起。日置益头下脚上地跌下马来,左脚还踹在马镫上,幸得马夫紧控马缰,将马带住,免去了日置益的生命危险。饶是这样,日置益的左足已经扭伤。随从仆役急忙将日置益背回使馆。日置益回到使馆后越想越愤恼,遂将与中国外长谈判情况添油加醋地报告给日本外务省,并建议日本政府以武力作后盾,给予谈判以强有力地支持。数日后,日本政府借换防为名,增派陆军至山东、奉天。同时调集海军,大有进犯之意。袁世凯大慌,当即遣副外长曹汝霖携带礼品往日本使馆探视日置益,以视慰问。并借机询问情由,愿日本政府停止派兵,顾全邦交,一切问题好商量。日置益从曹汝霖口中得知中国政府之态度,遂说道:“敝国政府盼贵国政府早日允签条约,奈中国政府毫无诚意,故不得不准备以兵戎相向。如今看来贵国政府似有回心转意的迹象,本使奉劝贵国政府能幡然醒悟,不必再借故搪塞、迁延时日,尽速签订条约,好让本使向敝国政府交差。本使也定劝告敝国政府暂停调兵。不过本使因受足伤,不能行走,贵国谈判代表能否屈驾,移到敝署,还请贵方代表定夺。”曹汝霖道:“待曹某向总统禀报后再回复贵使可好。”
又越数日即一九一五年三月二十三日,陆征祥、曹汝霖按和日本公使日置益的事先约定同往日本使馆与日置益会谈。孰料日置益尚高卧不起。日置益闻中国外交总长及副外长到,乃令仆从迎请道:“公使足伤发炎,不能行走,现正卧床静养,但因两国邦交事大,故请二位总长索性至榻前会谈。”陆征祥对曹汝霖道:“日使如此实戏弄我等。倘若不是因为我国国力太弱,你我又何至于含垢忍辱到如此地步。唉!国家权益,损失颇多,创巨痛深,令人羞惭,己不奋发,何怨于人。”遂忍气吞声跟随仆从至日置益榻前与日置益商谈。这就是后来史学界所称的病榻会议。就这样,陆征祥和曹汝霖中国政府的正副外交总长强忍屈辱和日置益争争吵吵,谈谈停停,直至五月共进行了二十余次会谈,日本政府竟然下了最后通牒。紧接着关东*,山东、奉天的日军准备开战,渤海口外的日舰亦整天在中国领海鼓轮游弋。日本商民纷纷回国,战争大有一触即发之势。袁世凯忙召集国家要员及各部部长连夜讨论。袁世凯对众人说道:“山东、奉天一带已遍驻日军,倘或交涉决裂彼定长驱直入,我亦无法对待。为今之计,只有效仿古人,越能忍耻、方得灭吴。倘我国国民,借此交涉,追求自强,未始不可收效桑榆。”遂令陆征祥又承认了二十一条中的几条,又有几条改为换文。惟第五号坚持不允,改为俟日后另议。日置益方才同意,经双方议定此约为《中日和约》。于一九一五年五月二十五日在中国外交部签订了自民国以来又一奇耻大辱的条约。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日本国豺狼张巨口,北京城学子闹 学 潮
(一百一十三)
前回书曾说过袁世凯在窃得*大总统后,为了引入外援以作复辟帝制的臂助。招来了日本国强加给中华民族的二十一条的勒索后,欲要不允,无奈日本国磨刀霍霍;大有不达目的必动干戈之势;内心恐慌;遂于一九一五年五月七日向日本大使日置益 允了日本政府的部份要求随之于五月二十五日中日两国签定了允准日本国所提十数条款;还有数条容作日后再议的《中日协约》.其实日本国自恃强盛,强者可以凌弱,为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