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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道:“这几天我一直觉得她不在小楼里面,我感觉不到她的气息,她好象一下子消失了。”
嘲风道:“你没有进入小楼,怎么能知道她在不在?”
无双笑道:“你们本来都看不到她,不也是只有我能看见她吗?她身上好象有什么东西,是与我相连的,让我可以感觉到她。”
嘲风道:“如果是这样,她去了哪里?”
无双摇头,“我也不知道,她好象到了很远的地方,远到我完全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嘲风却不相信,“她一定还在小楼之中,一定是怕了我们,不敢出来。”
他率先向着小楼奔去,众人跟在他的身后。
小楼之中果然空无一人,连那个侍侯蝶衣的青衣小缳也不在里面,只有数只彩蝶在楼上飞舞。
嘲风奇道:“真地不在小楼之中,想不到无双的感觉那么灵。”
无双没有理他,目光落向那道布缦。空气之中尚可以闻到一丝残留的香气,她不由自主地向布缦走过去,布缦之后,似乎就是蝶衣消失的地方。
伸出手,她正想掀向那个布缦,流火却握住了她的手。
她抬头,看见流火微笑的眼眸:“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让女人来做?”
她也微微一笑:“你放心吧!这里面好象没有危险。”
流火却仍然不能放心,跨前一步,站在无双的前面,伸手掀开了布缦。
第九卷 蚣蝮 苏醒的元神 第十四节
抱朴道院的众道依着灵符的指示到达京口城外的蝶林时,已经是这一日的晌午。
他们远远地便看见一个身着灰衣的老道士站在蝶林之外,道士是背对着他们站着的,头发都已经花白了。
道临自成为掌门弟子后,但一直照看着藏书阁之内的抱朴子。九人之中,只有他一个人对于抱朴子的背影最是熟悉。
他一看见这个老道士,脸上就现出又惊又喜的神情。
他连忙跪在地上道:“师祖,原来您老人家真地已经醒过来了。”
那老道士却象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仍然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蝶林。
九个道士在地上跪了一会儿,不见老道士有何反应。道前悄悄地拉了拉道临的衣袖,低声问:“这真是师祖吗?”
道临瞪了他一眼:“我看顾了师祖那么久,怎么会认错?”
忽听那老道士自言自语道:“又是那个妖怪,法力比以前还要高强了。”
道临忍不住大声道:“师祖,徒孙们找得您好苦。”
老道士总算听见了,转过身诧异地看着九人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跪在这里?”
道临道:“师祖,我们是您的徒孙啊!”
抱朴子疑惑地打量着九人,“徒孙?我几时有了那么多徒孙?觉非呢?”
觉非正是道临等人师傅的名字,道临忙道:“师傅早就过世了好几年了,师祖不知,您已经沉睡了五十年,五十年来,师傅一直盼望着师祖醒来,可惜他老人家等不到这一天。”
抱朴子半信半疑:“我已经沉睡了五十年吗?为什么我觉得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道临道:“整整五十年了。师傅说您老人家是因为除妖而受了重伤,才会以龟息大法入定。”
抱朴子点头道:“不错,我本来睡得很熟,却忽然又感觉到那个妖怪的法力。”
道临道:“难道就是五十年前伤了师祖的妖怪吗?”
抱朴子道:“正是那个妖怪,我感觉到她又一次出来活动了,而且就应该在这个树林之中。”
道前忍不住问:“是什么妖怪,有如此高的法力,居然可以伤了师祖?”
抱朴子冷笑道:“不过是一个蝶妖。”
道临狠狠地拍了道前的头一下,道前吃痛,缩着脖子又不敢叫出声来。道临道:“为何徒孙感觉不到一丝妖气?”
抱朴子道:“蝶妖的法力更胜从前,不过她以为这样就可以瞒过我的眼睛吗?”
他蓦地抛出一张黄色的符咒,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符咒之上现出金黄的光芒,树林被光芒一照,现出一个圆形的入口。
抱朴子指着那个入口道:“蝶妖就藏在这里面。”
众道跟着抱朴子进了入口,蝶林之中仍有成百上千的彩蝶在飞舞,但却已经空无一人。
道前奇道:“这样的天气居然有这么多的蝴蝶?”
抱朴子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