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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个人反而先他一步被以这样完全不“魔术师”的方式保送出局,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讽刺了。
Rider很了解他心情,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那么,你是代表哪一方来进行谈判的?saber?”因为第一次真正见面宗纯就在saber身边,所以Rider第一个猜的也是骑士王。
“不,是Berserker。”看着韦伯略带吃惊的表情,宗纯心中十分满意。
在现在剩下的四个阵营之中,黑骑士可以说是唯一还保持着神秘感的servant。
尽管看不到具体的参数,但能够正面对抗saber而不落下风、甚至隐隐还占据优势就可以看出一些了,此外,被他接触的东西无论什么都会变成他所操纵的宝具级武器的特性,以及至今为止都还没泄露出分毫其真正宝具的信息,如果不是作为master的间桐雁夜身体太糟糕,这可以说是任何人都感到棘手的对手。
“archer的远坂已经联络上了saber的艾因兹贝伦,他们结盟也只是早晚的事情,因为远坂时臣的坚持,大概他们第一个对上的就是现在唯一一个不是御三家阵营的你们。”
“原来如此,自己种出来的桃子不希望别人摘走是吧?”Rider挠了挠头。
对于构建了冬木圣杯体系的御三家来说,自己好不容易构造出了这样的魔术系统,如果最终被一份力都没出的外来者拿到了圣杯的话,会很不甘心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但是这样的话,你们不也是一样吗?”
“间桐需要的是圣杯,假如不能最终获胜的话,那么其他两家拿到圣杯或者外来参战者拿到圣杯,对间桐来说都是一样的。”
圣杯战争可不是什么体育比赛,赢的人拿金牌,第二、第三名也有银牌铜牌可拿——圣杯只有一个,假如不能赢,那么输给谁又有什么差别?
现在的远坂时臣反而成了唯一还在坚持最初的理想的一个。
虽说魔术师的理想笼统来说都是“达到根源”这点没错,然而随着社会环境的变化,越来越多的魔术师开始追求起这以外的东西了。
艾因兹贝伦想要圣杯不是为了什么万能许愿机,只是魔怔了,想证明自己家族以前的付出不是一无所获,而间桐脏砚更是只想要永生,达到根源什么的对他来说狗屁不值。
“好吧,现在的情况已经十分明白了,不过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余没法相信你。”Rider直视着男孩,一字一顿地说道。
听到这一番话,宗纯却反而露出了胜券在握的微笑。
Rider越是说没法相信,反而证明了他已经有这样的意向,现在只是在向宗纯要求证明而已,毕竟他这样孤身前来,身边所带着的触手怪又是caster的“遗产”,还曾经与saber混在一起过,现在却反而作为Berserker组的代表前来交涉,Rider没法相信也是很正常的。
“我没有什么证明。不过,接下去,saber和archer阵营应该会攻击你们,到时候再表达间桐的诚意吧。”
男孩干脆地跳下了床,没有继续跟Rider组说下去,和那根黑色的触手一起离开了房间。
23第二十三章
当男孩的气息正式离开警备范围之外的瞬间,之前还一副悠闲地玩着游戏样子的Rider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叹息声更像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壮硕的王者在房间中瞬间失去了身形。
这就是servant的灵体化,尽管这个形态更节省魔力,不过对于想要实现的愿望就是获得身体的Rider来说,却是很不愉快的状态,所以之所以会突然灵体化,只能说明他所储备的魔力已经完全告罄了吧。
韦伯没有感到奇怪,事实上自从昨天晚上的未远川一战之后,Rider就一直处于灵体化状态,韦伯作为master能提供的魔力不够王之军势所消耗的,这也是不得已之下的策略。
真正让韦伯意外的是,在男孩出现的五分钟之前,Rider突然实体化了,而且还闹着他玩起了电视游戏——当时的韦伯还以为是征服王的一时兴起。
“你从一开始就发现那个孩子了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什么危险要到了。”Rider没有逞强,十分坦诚地说道。
与大多数战士一样,在战场的生死之间搏杀日久,Rider对于危险的感知也变得十分敏锐,这感知无法让他逃过夺取他生命的疾病,但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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