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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司徒越黑水晶一般的瞳孔里忽地窜出几簇燃烧的小火花,“臭丫头,你又在胡诌些什么?”声音足够的洪亮,语气却毫无威慑力。
“难道不是吗?”非夕一派闲淡的抛接着一颗白子,给了司徒越一个大大的白眼,
“就算本少爷棋艺差了点,也总比你这个连棋都不会下的白痴强!”司徒越理直气壮的为自己辩护。
“你说谁白痴呢?”
唉……又开始了,南宫砚今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只要这两个人一撞在一起,就很少能有安静的时候,真是让人头痛啊!看看这日头,呵……马上应该就有贵客临门了,南宫砚今把玩着手中的折扇,露出一丝莫名的嫣然浅笑,于是,花儿羞了(具体说是谢了),月儿避了(大白天的有月亮才叫出鬼),连墙头上的乌鸦都不叫了(这……好像不是什么好征兆)……
非夕和司徒正闹得不可开交,突然只听“碰”的一声,这是后院的门被踢开的声音,二人不约而同的扭头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穿红色劲装、腰佩七彩璎珞的少女立于门口。非夕打量着那个少女,冰肌莹彻、粉光若腻,娇俏的脸上难掩的欢喜之情,身旁的司徒越此刻却好似见了鬼一般,“啊……”只听司徒越大叫一声,一眨眼便跑的不见踪影。
“司徒越,你别跑啊!”红衣少女随即亦如影般追了过去。
“咦?”这是什么状况?小越那家伙是怎么了?这个红衣少女又是怎么一回事?非夕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疑虑的望向南宫砚今。
于是,善解人意的南宫同学不紧不慢的解释道:“那是纪家的红珞姑娘,司徒指腹为婚的妻子”。
“啊?小越居然都有未婚妻了?”非夕十分诧异,实在瞧不出小越那没长大的小子居然都已定了亲,那她家小砚呢?某女很快便充分发挥了她绝佳的发散性思维能力,她家小砚可是与那臭小子一般大小,别也突然冒出来一个素未蒙面的指腹为婚出来刺激她脆弱的脑神经。
“小砚?”某女紧张的唤着南宫。
“嗯?”
“那个……你可不要告诉我呢也有个什么未过门的妻子吧?”
“对啊!”南宫砚今的语气淡淡的,笑容中满是风轻云淡。
“啊?还真有……”非夕可爱的小脸瞬间黯淡了下来,小砚是有未婚妻的,那她呢?她又该何去何从?突然感觉心乱如麻,到底要怎么办呢?她不想做第三者,却也不想就这样放弃自己的幸福,非夕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情绪,南宫瞧着她如此,不禁感觉好笑,拍了拍非夕的脑袋,低声说到:“傻丫头,南宫砚今的未婚妻就是你呀!”
“呃?”非夕愣了愣,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南宫俊美的脸,随即在几秒后回过神来,于是,只见某女如河东狮吼般的暴跳如雷,“死小砚,你居然又耍姐姐我”;
“死小砚,你别跑!”
“给我停下!”
……
南宫砚今身手敏捷的的飞速钻进客栈的酒窖里,在此过程中,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司徒越每次只要看到纪红珞就闪得那么快了,南宫正准备找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却忽然察觉酒窖的一口大酒缸内似乎有什么动静,有人?南宫砚今警觉的取出藏在衣袖中的银针,缓步向那口酒坛走去,南宫正欲打开坛盖,却突然发现坛盖渐渐挪开,从里面探出一颗黑色的脑袋,“司徒?”南宫砚今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连忙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中的银针。
“是砚今啊!怎么你也躲到这里来了?”司徒越敏捷的从坛内爬了出来,拍了拍蓝色衣服上的几点污迹,又不放心的问到:“那丫头没找到这来吧?”
“放心,这里绝对安全。”
“砚今,她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我们在这儿?”司徒越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南宫砚今问到。
“你是在怀疑我吗?”南宫气定神闲的把玩着折扇,眨了眨貌似无辜的水眸,给了司徒一个纯真无害的温熙笑颜。
“你别再那样看着我了,砚今”司徒越一想到他这位绝佳损友每次都是挂着这副纯洁无暇的笑容暗地算计别人时,就感觉一阵恶寒。
“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呢?越”,南宫目不转睛的看着司徒越,明媚的眼神中满是真挚和无辜。
“信你才怪”,司徒越明显不吃这套了,废话,上了那么多次的当,还不吸取教训才叫不可救药呢!“你就直说吧!这次又是什么目的?”司徒越开门见山的说,经过多年的经验总结,同南宫谈话,最好的办法就是单刀直入,否则就是在自掘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