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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
表白换来的是两个字,傻瓜。
其实我还是很满足了,至少不像廖琳曾经暗恋一位很优秀的学长,终于鼓足勇气去表白,换来的却是“傻逼”二字来的强。
姜彦乔继续开车,不过终点不是某家餐厅,而是药店。姜彦乔下车之前,告诉我,“乖乖坐在车上。”
我含笑点头。我看着他离开,等了一会儿觉得无聊,本想拿出自己的手机玩一阵子解决当下的寂寞,往口袋一摸,才发现,我除了钥匙一无所有。我不觉有些气馁,余光却好死不活的扫到姜彦乔放在手挡旁盒子里的手机。我凝望着手机,心跳骤然加快。
手机,一般总有些蛛丝马迹的。但是,我这样不礼貌地翻看姜彦乔的手机,会不会很不好?再但是,我若不看,可能将会让我后悔一辈子。
我把头歪向姜彦乔去的那家药店,而他在专柜中选药。我就像碰烫手山芋一样,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机揣在自己手里,偷偷看姜彦乔的聊天记录和手机短信。
我翻了个遍,并无可疑之处。我知道姜彦乔的秉性,他是不拘小节之人,手机通话记录和手机短信是想到了偶尔删删,不定期。这就让我纳闷了,他和“她”从来不通过手机吗?难道只是面对面?
想及如此,我脑袋一翁。
姜彦乔买药回来。他把我的头转过来对着他,用棉签涂上药膏,往我熊猫眼上擦了擦,样子看起来倒有一丝认真。他的认真模样是最令我着迷的。在那年暑假,他一面教我英语,一面复习自己的司法。他有着对我而言最英挺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微微低垂却遮不住他那专注认真的漆黑双眸。有时候我看他痴了,就连他轻微的呼吸,我都能感应到。那时的他,也许太过认真,即使我的目光那样灼热,他从来没发现过我在看他。
姜彦乔帮我把药上好,忽然拿出一张厚纱布直接贴在我熊猫眼上,用胶布粘上,又把我的头转正,“以后不准那么盯着我看。”
我独眼看着正前方的都市夜景,实为不习惯,想撕掉那块纱布,却被姜彦乔制止了,“贴上纱布比独只熊猫眼好看。”
我扁着嘴又回头看他,“其实你就怕我多一只眼看你,我那么看你,你会死啊?”
姜彦乔正在拧盖子,把棉签包好放进垃圾袋里,收拾干净以后,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我确实会死。”
也许是外面的灯光效应,我怎么一阵恍惚,觉得姜彦乔的脸上竟有红晕未散?想必是灯光效应吧。
……
我以为姜彦乔会问我到哪里吃饭,可一路上他一句话也没说,自顾自的把车开到一家外层朱红格调,内设相当典雅的西餐厅内。
我与他一起下车,然而却不没有勇气进西餐厅。
我这独眼纱布,进这么典雅的场合,是否有些另类?
姜彦乔回身见我不想进去,忽而一把把我捞进怀里,一脸笑眯眯,“我觉得今天的你,比在苏琳卡甜品屋美多了。那里都敢进,这里又何惧?嗯?”
我浑身一抖。原来那天他认得我。那他今天特意把我独眼包扎好,带我来此,有何居心?我不禁担忧地看他,而他,却回给我一个无害的迷人微笑!
走进屋内,我明显感觉到别人向我投来怪异的目光,那种目光中带着一丝戏谑和笑意。虽说他们毫无恶意,但被众多人围观我还是极其别扭的。
姜彦乔其实老早就定在这里吃饭了,包厢早就定好了,为此我十分郁结,既然已经定好了,好征求我的意见干嘛?真会做表面的绅士风度。
后来姜彦乔却笑说:“没办法,西方很讲究绅士风度。”
我与姜彦乔坐在一间较为宽敞,内设极其讲究的包厢里。为何说到讲究,那是因为我还头一次见着包厢里带钢琴的。
此乃古怪之一。再来的古怪便是这家环境极其优雅很有档次的西餐厅怎么对另订包厢顾客如此小气?外面五光十色,里头却点蜡烛?若要是说这是为了情趣,专门设为烛光晚餐的话,我觉得这家餐厅的老板一定是脑残!
都什么年代了,还烛光晚餐,当我们女人还是上世纪的无聊浪漫主义者?
我以为姜彦乔会换个包厢,未料一向不拘小节的他直接为我拉开椅子,绅士地让我做。我没辙,只好坐下,但如坐针毡。
姜彦乔就我对面坐下,把放在桌上的菜单推给我,并说:“想吃什么,尽管点吧。”
对姜彦乔,我向来不客气。而且对于难得一次花姜彦乔的钱,我更加不会客气。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