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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就替我和莫总互相介绍过,你不可能不知道我是江哲麟的妻子。我说得没错吧?”
李千娜欲语还休,她像是被钟意噎得喘不过气起来,蜷在沙发安上狠狠的打了个抖:“钟意,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真的当你是我的朋友……”李千娜的声音逐渐逐渐低落下去,到这里却忽然像奔腾大海的溪流般,忽然变得高亢湍急:“我压根都不记得这么细节的事了,谁想到你一笔一笔记得这么清楚——钟意,明明是你防心重,你又怎么可以这么指责我,这么否认我和你友情?!”
钟意真想把钟琴拉过来观赏这个比她还没逻辑的人。她被李千娜三言两语绕糊涂了,明明是李千娜算计自己,怎么倒最后她成了应该被指责的那个?
钟意扶着沙发浑身发颤,她不知该怎么反驳李千娜,她用来作为证据的每个字都没错,可最后推出的结论却理直气壮得离谱。
没错,自己确实把这些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可这只是作为记者的职业病罢了,习惯把对方一言一行记录在脑子了,到底是从那条强悍的逻辑出发,才能推出她心机重这条结论?!
李千娜海藻般的长发铺散开,毫无血色的脸上嵌着一双鸦般深黑的眼睛,弱不胜衣的模样有种病态的美感,李千娜眼里还不停的滚着泪,可一字一句都吐字清晰,不带一点儿哭腔:“钟意,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很自私么?我所求不多,我只是想让念江有个爸爸,有个完整的家庭罢了,你为什么要阻止,为什么要说这么难听的话?一个母亲为自己的孩子耍些小手段,也无可厚非不是么?!你将来也要做妈妈的,你为什么不体谅我作为一个母亲的心情,为什么不替自己的孩子积点儿德?”
钟意被李千娜堵得哑口无言。
是啊,她是自私的。历史上只有一个长孙皇后,能贤惠到帮自己的老公挑小老婆,又对那些庶出的皇子一视同仁。
她不喜欢这样的女人,丈夫的旨意成了自己的灵魂,女诫看得比言情小说都入迷,把别人犯的错,满是圣母情怀的一并承担。
抱歉,她办、不、到!
钟意弯下腰端详着李念江,最后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
李念江瞪了钟意一眼,却怯怯的往后退了两步。
这样一个孩子,这样一个长得极像江哲麟的孩子,抬眼垂眸之间,却隐隐带着李念江的影子——这种影子犹如鬼魅,不仅提醒她,想必也会提醒江哲麟,他曾经和另一个女人,那样柔情缱绻,那样的难舍难分。
之后剧情又会怎么发展?她这种正房娘娘向来是应该被唾弃的恶势力,只能活生生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初恋鸳梦重温,旧情复炽?
她到底算什么?
笑话?摆设?
不不不,她怎么能这样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江哲麟对她这么好,她的地位也举足轻重是不是?可惜,纵然她是娥皇,与她并肩而立的,还有一个女英——一个有着他最青涩时光记忆的女英,一个邮箱里至今还存着一千零九十六封的女英,一个比她美比她贤惠比她深谋远虑的女英!
果然,男人的梦想,就是女人的噩梦。钟意笑得悲哀。
如果换做以前,她或许被气得找不到东南西北,跳到江哲麟面前破口大骂,再拍上离婚协议书,满脸冷漠的说:“我不想和你多说哪怕一个字,你要鬼哭狼嚎,尽管去找我的律师,他有的是时间奉陪到底!”
可现在,她肚子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像是刚刚破开土的豆芽,在春风里伸展着娇嫩的枝条。
它现在有了心跳,有了粉嫩的指甲和疏淡的眉毛,也许过不了多久,它会在自己滚圆的肚皮里面踢蹬着小腿,时不时的发一顿小脾气;再过一段时间,它会用一声嘹亮的啼哭向这个恐怖的世界宣战,它那么勇敢,明明是一团刚刚从她肚子里滚出来的小肉球,连眼睛都睁不开,也许额头上还沾着淡淡的胎泥……
再以后,它会咿呀学语,它会蹒跚学步,它会叫她妈妈,它会用嫩嘟嘟的小嘴喝奶,它……
这种生命的奇迹,糅合了她和她爱着、现在也在怀疑着的男人的骨血,单是想想,钟意便会落泪,她怎么放弃?
钟意松开手,慢慢的挺直背脊,无视李千娜的阻拦,钟意捂住李念江的耳朵,才慢慢说道:“李千娜,你说得对,我就是非常自私。但你又何苦,当了婊*子又想立牌坊?别说是为了孩子,你这副嘴脸真是让人相想吐!如果你真是为了他,你就不会年收入几百万,却还让自己的孩子读着童心这样的幼儿园。你是觉得这种完全靠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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