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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胡编了些理由搪塞他,大胡子可能相信了,就没再问,喝了一会酒,便找个借口走了。
快到二更时分,程东和酒坛子从老路翻墙入观,径直来到上次进去的地方,揭去木板,钻了进去。
俩人在法像底下折腾半天,也没能打开入暗室的地板,便靠在墙边商量着。
酒坛子眼尖,看到墙壁上的八卦符号,用手摸一下,对程东道:“这八卦有问题。”
程东站起来,看了看八卦符号,并没看出什么问题,酒坛子却道:“你看这墙壁上的符号,远处看像是镶在壁上,可黑石条能抽出来。”
说着便抽出一块,托在手里,果像他说的,程东也试着抽出几块。酒坛子让把黑石条都抽出来,看有没开暗室的机关,全抽完了也没见有什么机关。
耳听得鸡叫头遍,却找不出机关,酒坛子不死心,又细看一遍墙壁上的八卦,摇摇头又点点头道:“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这壁上卦的符号却是杂乱无章,不如重新排列一次看看。”
重新排过,还是没什么反应。酒坛子按坎北离南的方位又排列一次,依旧没反应,他自己也纳闷,难道这魁星楼里真的什么也没有么,可法像下明显有地道。
程东对八卦一窍不通,只能寄希望于酒坛子,自己从门缝里往外瞧,给酒坛子把风。
天微微亮,开始听见有道人出来早课,程东心里顿时慌乱,便想拉酒坛子离开。酒坛子却熟练的摆弄着黑石条,当最后一块刚放进去,就听法像下“噔”一声,俩人一阵狂喜,忙钻到法像下面推了推龙头王八。
下面露出一段台阶,程东和酒坛子想也没想,就顺着台阶下去了,没多远就到了里面。
这是一个人工开凿出的山洞,从洞顶垂下三股铁链掉着长明灯,壁上画有岩画,多是历代道士的修真图,又有八个洞,洞口用青砖砌成,洞中央用黑白鹅卵石铺成太极的图形,紧挨洞壁有一棵成年紫金树,树下一个石几,上面竟摆着一副围棋残局,地上散落了几颗棋子,似乎对弈之人走的匆忙所致。
程东不知该进那个洞口时,酒坛子却坐在石几旁看起了残局,喊他几声,也不理会。
见他入迷,程东也好奇的过去看。酒坛子问他,这残局那个子占上风。
看过几步,程东对酒坛子道:“看这残局,黑子处处设防,往往在白子前沿设一伏笔,而后引诱白子入套,黑子的棋路更显得飘逸灵动,处处暗含杀机,而白子步步为营,刚柔并济,不为所动,棋路沉着,看似黑子已经占据上风,如若再对弈下去,必然败于白子。”
看了一会,程东就觉得黑子倒像是那重元真人的棋风。程东和他对弈过几次,往往被他搞得焦头烂额,常败于他的伏兵,对重元真人也渐渐有些了解,知道那真人对得失看的极重,表面看似仙风道骨,可骨子里也和凡夫俗子一样,极为爱财。
虽是残局一盘,却使程东顿生疑心,照那真人所说,金莲洞已经末与地下,却为何有暗道机关,更有残局一盘。定是他满口胡说,欺骗众人,说不定这洞里藏着打家劫舍搞来的财宝,更有可能在洞内藏几个白嫩女人,思凡的时候泻泻火。
再看持白子之人,老道沉稳,棋风稳健,不是和那真人同辈定也小不了几岁,而魁星楼内的设八卦机关,对外界传言金莲洞已消失,那重元真人肯定是个歹人。
便把疑问对酒坛子说了,酒坛子也觉得重元真人值得怀疑。转念一想,大惊道:“那重元真人能在这金莲洞和人下棋,说明他肯定熟悉这里的地形和环境,说不定里面的宝藏早被他收入囊中了。”
俩人顿时慌了手脚,好不容易找到藏宝的地方,却被人占了先机,慌乱之中,便看也没看,进了其中一个洞。
原以为洞内怕是凶险异常,不想进去不久,又出现了八个青砖洞口。慌不择食,这会儿俩人心里害怕宝藏被人得去,跟着感觉直往洞里钻,如此反复几次,俩人越走越心惊,额头上冷汗直冒,到最后竟分不清,从哪个洞口进的,又从哪个洞口出的。
酒坛子暗叫不好,怕是进了八卦阵。
这会,俩人才一阵后怕,进来时也没带什么吃的,如果被八卦阵困住,只怕真的会死在里头。早听那真人说过,金莲洞内,洞洞相缀,却原来是个阵法,后悔当初大意,贸然进洞。
程东害怕的道:“咱俩该不会命丧于此吧。”
酒坛子忙让他打住,用手指头掐算一番道:“不至于死在这里,刚才我解魁星楼的机关,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