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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给急的,怎么我家颂青要吃了你不成,竟慌成这样。”
小升搅着手指,不知道怎么解释,半天在支吾出声:“我只是……颂青姐姐肯定是看不上我的。”
百里煜‘噗’的一下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让人听着不觉跟着心情愉悦起来。颂青红着脸,骂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狠狠的瞪着小升。
被百里煜这么一笑,小升更加囧了,央求着道:“公子,你就别笑话我了。”
百里煜强忍着笑,点头道:“嗯,我不笑了,不笑了。”
上官云宁见小升实在难为情,便帮着说道:“你再笑,他估计要找个洞给钻进去了。”
百里煜这才止住笑,一本正经的点头:“嗯,他若钻洞去了,以后我们哪儿来的乐子?”
一路也算平静,并没有遇上什么惊险的事情。到了淮南城内,上官云宁有种久违的感觉,看着熟悉的街道景色,竟然湿了眼眶。
颂青回到故里也感慨万千。扶兰山庄面积较大,占去了小半条街道,马车停在正门,早有小厮眼巴巴的在那儿候着。见上官云宁从马车上下来,便乐的大喊:“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众人进了扶云山庄,上官钟池正在前厅,上官云宁忽见父亲,热泪盈眶,跑上前去扑到了上官钟池的怀里:“爹爹……”
上官钟池也是一把辛酸一把泪,抱着女儿,一个劲儿的道:“好好好,回来了,回来了就好。”
少顷,上官云宁才重新站好,跪倒地上朝上官钟池叩拜:“女儿拜见父亲。”
上官钟池忙将女儿扶起,又将视线转到百里煜身上,颇有些感慨:“这位就是二公子吧,多年不见,竟那么大了。”
百里煜由小升搀扶着,朝上官钟池作礼:“小侄见过上官伯伯。”
上官钟池摆了摆手:“不必多礼,我与你父亲相交多年,可惜你母亲走的早,留你在这世上也每个踏实的依靠。”
说了几句,便携煜、云二人进里面去了。上官云宁便问父亲:“爹爹,早前我写信与你,问起淮南神医殊礼,你可认得。”
上官钟池说道:“他我也认得,算是有几分交情,二公子若要请他看病,我便为之引荐引荐,想来他也不会推脱。”
“真是太好了。”上官云宁听了喜形于色“这下不用担心了,二公子的病肯定能好了。”
百里煜从凳子上站起来,朝着上官钟池抱拳道:“小侄多谢上官伯伯。”上官钟池笑道:“自家人,不必讲这些。”
上官云宁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想着百里煜以后再不用受那病痛的折磨,更加高兴,整个人都变得轻快起来。
车马劳顿,休息一日之后上官钟池就带着百里煜和上官云宁去找殊礼去了。殊礼所在的地方,是个云雾缭绕的衫,半山腰上一座小竹楼就是他的住所。
来到竹楼之后,一个**岁的男娃儿守在门口,稚嫩的声音问着:“你们是什么人?到这儿来有什么事情?”
上官钟池便跟那男娃儿说:“我乃扶云山庄上官钟池,带了小女和侄儿前来拜访。”
小童道:“你们在这等着,我去跟我师父说。”
三人等在外面,不过片刻便走出来一个二十六七左右的男子。一身白色素袍,一头黑发用一个白玉簪子束起,超凡脱俗,颇有仙风道骨的味道。
出来见到上官钟池,加快了脚步,抱拳道:“钟池兄,久不见,别来无恙。”又吩咐方才那男娃儿:“顺儿,快快备茶。”后又领着几人进去:“里面请里面请。”
竹楼上门挂着一块匾额,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云间月’几字。上官钟池进去,见屋里一尘不染,弥漫着药香,于是笑道:“殊礼贤弟这儿还是一如既往的清雅别致。”
殊礼笑,谦虚道:“哪里,陋室,陋室罢了。”说罢,看向他身后的百里煜和上官云宁:“这位姑娘想必是钟池兄的女儿,竟亭亭玉立了。这位公子是……”
原来这个似神似仙的男子就是殊礼,竟不想那么年轻,那他的样子似乎和上官钟池有些交情,上官云宁的心又落下三分。
刚好说到这里,上官钟池先介绍了一番,就说起了此次的来意:“贤弟,这次来还得麻烦你为我贤侄看一看病。”
殊礼笑道:“钟池兄看的起我。”又同百里煜道:“这位公子,我先给你号脉,看看你这病是怎么回事。”
百里煜伸出手,将袖子扯上来几分。殊礼调息,将手指搭在他的手腕,静听了片刻,又让他将另一只手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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