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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点头,拍了把柳怀松胸膛:“不错嘛,怀松表弟,几年不见心性倒是沉稳不少!”
其实,钟天意刚才听见外面所叫的表少爷,便已经知道是柳怀松前来,然又想到故意调戏一番,其中另外目的乃是威慑,不过,让他感到诧异,原本刚才等待柳怀松进门时,他就模拟出许多场景,猜想到许多结果,要么是柳怀松被一剑逼迫得脸色惨白而连连后退,要么是吓得失声大叫,就连跪地求饶他都想到过!
但是,他唯独没有想到柳怀松竟能如此淡定,甚至连呼吸节奏都没有被打乱,对此,钟天意颇为失望,甚至有些怨恨!
“过奖!”柳怀松不以为意,甚至有些怠慢而惜语似金的态度!
“不过呢,看你近年来,倒是…风采…依…旧!”钟天意接过随从递来的茶水,大喝一口,余光瞟了眼柳怀松,故意拖拉着语气!
柳怀松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听出这话中有话,在看向钟天意那充满鄙夷的眼神时便能肯定,所谓风采依旧表面赞赏,实则是贬义,不正是骂自己修为这些年没有进展,完全不入流!
退一万步来说,柳怀松知道自己往年在他们眼中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书生,书呆子之类,不仅不懂得人情世故,且还低俗无趣,何来风采之说,所以,这依旧二字便与贬义不谋而合!
“彼此罢了”柳怀松毫不避讳,若无其事的说着!
果然,钟天意脸色突变,连仅有的丝丝笑容瞬间凝固在嘴角,呼吸声明显加快,盯着柳怀松时眼睛似乎能射出两道寒芒,不过,他心中突然忌惮起柳怀松来,他不敢相信柳怀松心静如水时能带给人莫名的畏惧心理!
在钟天意看来,如此不符合常理,单单只说柳怀松沉着而冷静,未免过于肤浅,倘若不是,那就证明柳怀松底气十足,心中肯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然而,让钟天意稍感欣慰的便是自己这表弟胸无大志,不然,绝对是不除不快的眼中钉,肉中刺!
见到钟天意神情变化无常,柳怀松倒是乐在心中,其实,柳怀松想的如此简单:自己不是傻子,而你钟天意也不是傻子,更不要把别人当成傻子,何必玩这种把戏,甚至柳怀松可以拍着自己胸膛信誓旦旦说,自己不喜欢勾心斗角,但是,前提要对方别跟自己玩套路,不然,只会说句,这种事很低端,很乏味!
“表弟,多年未见,不如今日陪为兄练练剑,你看如何?我修为高你许多,自然需让你几分,不过,我们点到即可,以免伤了和气!”钟天意已经肯定柳怀松心中有鬼,打算直接试试到底有几斤几两!
“舍命陪君子,恭敬不如从命,哈哈!”
柳怀松朗声笑道,不过,心中却是真的动起歹念,不为别的,只为刚才他钟天意刺向自己的那一剑,从未有过对自己拔剑相对而自己还弃置不顾的道理,忍气吞声自己还做不到,更不敢做!
“言重啦,走,去校场,也好让家中那些不开眼的护卫,见识见识表弟之风采,哈哈!”
钟天意开怀大笑的在前面带着路,而无人见到的角度,那嘴边挂起一抹冷笑!
柳怀松自然听在心里,练剑需要数千人来围观喝彩?其中居心,不打自招!
第二十四章 战术
声势浩大的校场处一片哗然,数千人神情复杂无比,或震惊,或惋惜,或鄙视,但他们均把目光投向围在其中的高台之上!
“表少爷与大少爷此番对决,能断定表少爷毫无胜算!”
“表少爷才修身二阶段,大少爷是炼魄二阶段,哈哈,有好戏看喽!”
“悬殊如此之大?表少爷意图为何?”
“意图?哼,找羞辱呗!”
最后排,交头接耳,众说纷纭,各持己见,不过,能肯定没有一人将青睐的眼光施舍给柳怀松,他们自始至终都不会去相信柳怀松能赢,甚至认为即便不死也很难全身而退!
高台上柳怀松与钟天意相隔不到二十步,仗剑直立,似火般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斜阳余晖下,剑体通透亮丽,寒光四射,单看气势两人各有千秋,伯仲之间,但是,此刻钟天意突然挥剑在空气中斜劈一记,砰的一声,体内涌出一股气流将他团团围住,衣衫长发悬空荡漾!
柳怀松心中一凛,挑了挑清秀的眉毛,已然看出钟天意果然跟自己动起真格,不然,面对一个只是修身二阶段何必运起感知气流,原本柳怀松所想,倘若钟天意不运起感知气流,自己尚可周旋一二,如今看来,不仅自己无法接近他,并且只要钟天意愿意,他只需原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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