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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路上,真情开口问出她憋了许久的疑问:“贺大哥,书槐人呢?”
“他现在已经在赶往京城的路上,太后身体不适,御医们均束手无策,只得寄望书槐了。”贺天扬想起他这个出色的兄弟,便觉得荣耀。
“你可是嫁了位优秀的夫婿呢。”是啊!她是嫁了个优秀的丈夫,但是这个丈夫却不属于她。虽然尚依依用她来威胁书槐的时候,他对她说出了那句“我爱你”,可她至今却没有丝毫的感觉。毕竟那是他情急之下的反应,她永远不是书槐最重要的人。
“弟妹,你在想什么?”贺天扬看她沉默了许久,故而叫了她。
“哦!没什么。我在想尚依依也挺可怜的,贵为知府之女,却做出这种傻事。”
“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竟为情所困,让仇恨蒙蔽了心,实在可惜。”贺天扬也惋惜的说。
“希望尚大人及夫人,不会太伤心才好。”真情叹了口气。
“唉!不谈她了,趁天黑之前,咱们快赶回去。”贺天扬说。
“嗯。”真情点头赞同。
“小姐回来了。”小蓝边嚷边跑到周氏房里。
“真的回来了。”周氏高兴的起身走向外头。
“娘,情儿回来了,害您担心受怕许多天,实在不孝。”真情说着就要跪下。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娘担心死了。”周氏扶住真情,眼泪因欣喜而滑落下来。这几日下来,她心里实在百感交集。这个媳妇才嫁进葛家不久,便和她培养出母女般的感情,平时,除了每日晨昏必定请安问候之外,还会贴心的和她闲话家常。这种好媳妇,要到哪里找?她的傻儿子书槐有福气娶到了,真是葛家的福气。只是……那个尚知府的千金说情儿命硬克夫,令她心里又有些矛盾。
“娘为了情儿,一定没睡好也没吃好。”真情善解人意的说:“小蓝,快吩咐厨娘,弄顿饭菜,我要陪娘用餐,顺边留贺大哥一道吃饭,好谢谢他一路上的照应。”
“是。”小蓝福了身便要下去。
“小蓝,”周氏叫住她。
“叫厨娘准备一碗猪脚面线,我要帮情儿去去晦气。”
“谢谢娘。”
“对了,情儿啊,”周氏拉起真情的手慈祥的问:“到底是谁找上咱们家,把你掳了去呢?葛家向来与人无冤无仇呀。”
“娘,是尚知府的千金尚依依,她喜欢书槐,但是被书槐拒绝,于是怀恨在心,利用我来胁迫书槐,达到想占有书槐的目的。”
“什么?!怎会这样呀?真看不出来她一个弱女子,心地竟是如此毒辣。”周氏惊讶得瞠目结舌。她此时在心里暗暗庆幸,还好没逼儿子纳她为妾,不然将来恐怕亦会对她不敬。既然她对书槐早就心怀鬼胎,那么……她说真情命硬克夫的事,想必也是故意乱说的罗!眼前这个乖巧孝顺的媳妇,她可要好好疼着哪!以后兴望葛家的重责大任,还得仰赖她呢。
三日后,真情所中的毒,终于发作。她整个人像疯了似的,时而大笑、时而狂怒,葛府上下的人全都不敢接近她。周氏不知该如何是好,于是请来外面的大夫,配了帖安神药,只要她发作,就叫家仆按住她强行灌药,让她睡觉。
幸好,葛书槐在她毒性发作的第三天便回到家,而且他不但人回来了,还带了一堆人及礼品。
周氏因为见到儿子回来,顿时松了口气,但看到满庭院的东西,又疑惑的问着:“书槐,这……是怎么回事?”
“娘,这是太后赐给孩儿的礼物。”葛书槐拉着母亲看遍每一样礼品。
“那……门前是……”周氏仍然对那门外热闹的锣鼓喧哗,感到不解。
“是来报喜的。”葛书槐面露喜色。“这次孩儿治好太后的病,太后特别认孩儿为义子,册封孩儿为逍遥王,让孩儿以后能自由自在的进出宫廷,不必受限制。”
“那……你现在是王爷罗?”周氏不敢置信。
“当然,不过——”葛书槐朝四周的奴仆看了看,“我还是比较喜欢当少爷。”语毕,惹来身边一群人的大笑。
“娘,怎么不见情儿?”葛书槐四处望了望,然后问。
奇怪,他回来已有片刻了,怎么一直没看见情儿呢?周氏的脸,马上升起一抹忧郁之色。
“她病了。”
“病了?我去看她。”葛书槐心急如焚的朝房间走去,周氏亦随在后头。他走到房门口,却发现门被层层铁链圈住,并且落上大锁。
“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