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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听到一些断断续续、似有若无的呻吟之时才停住脚步,脚下一阵凉意。
若非那二人说的是真的?丞相与皇后在此苟合?摇摇头,若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也许那男子是皇上也说不定,但是好奇心与罪恶的心理依旧让若离无法挪来脚步,竟用指甲戳破了门纸。
顷刻之间,一对交叠赤露的身体映入她的瞳孔中,若离赶紧以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惟恐会尖尖叫出声,她一另只手按住自己的胸口,生怕惊动了寝室内的两人。
皇后迷茫的望着明黄色的帐顶,贝齿咬着下唇,昔日梳妆整理好的挽发此刻凌乱的铺洒在床上,额头上布满了细汗,她的模样像极了在忍受某中让她感觉羞辱的感觉,但是却又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
杜相的身体用力起伏着,并且用一只手掐住了皇后了细嫩的脖子,粗喘的声音带着苍老的沙哑:“贞儿乖,叫出来,爹要听你叫。。。。。。”
“不,不,爹,贞儿求求您,求求您看在娘的份上放了贞儿吧,求您。。。。。。。”皇后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但是却求的诚恳。
“不要提那个贱人。。。。。。恩。。。。。。那个贱人竟敢背着我与人私通。。。。。。恩。。。。。。”杜相的身体更加的用力,仿佛已将皇后看做了他口中的那人一般,肆意的蹂躏践踏。
“爹爹。。。。。。不要。。。。。。”皇后拼命的甩了头发,摇着头,指甲抓破了床单,哭花了妆容,但是依旧不能阻止杜相的暴行。
禽兽,畜生。若离捂着嘴巴飞似的跑进了御花园中,她一步不停,生怕自己停下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翻滚的恶心去杀了那个衣冠禽兽,直到她撞到了一堵肉墙之后才踉跄的停下脚步,险些摔跪在地上。
好在有一双手扶住了她的身子,但是在那熟悉的龙涎香扑入鼻子时,若离的眼泪再止不住的掉落下来,一下子抱住了云轩温暖的怀抱,低声哭泣起来。
云轩也没有问什么,只是轻抚着她的背,温柔的哄着她,并且将自己身上的斗篷脱下裹住她的身子,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拥着她回到昭华宫,细心护着她入眠。
不知道是因为受了极大的惊吓还是为何,若离第一次紧紧抓住这个她一直防范的男人的手,即便是睡熟了也不肯松来,仿佛那是她的一根救命稻草,放开了她便是溺死一般。
云轩带着心疼的轻拍若离的胸口,像哄小儿一般哄她入睡,并且衣不解带的坐于床前守着她安睡,生怕她醒来时再发生什么。
“皇上,娘娘今晚去了凤銮殿”许公公附在云轩耳边低声道,并且脸色十分难看。
云轩听罢,脸色也甚是凝重,他瞥了一眼许公公,口气满是阴森:“这么说,贵妃是看到了。。。。。。”
许公公沉重的点了点头,便退到了寝室门外。
云轩伸手抚上了若离纯净的面颊,叹息了一声,带着自责的道:“若儿,朕不该让你看到这皇宫里最肮脏的一面,不该。。。。。。”,说完,他忍不住回想起太后与杜相曾经发生过的那段丑事。
那时,先皇独宠慕容贵妃无双,为此冷落了后宫三千佳丽,但是祖上定下的规矩又岂能说废就废?因而每年的选秀仍在继续,而那后宫的怨妇也越来越多。。。。。。。
皇后既是杜相的妹妹(但据说并非亲妹妹),又因朝廷之事时时进宫与太后接触,那时太后年轻貌美,年二十,虽以生下云延,但是必然是妇道人家,日日独守空归由怎能甘心?
于是这一来二往,两人便顺理成章的暗自勾结,勾搭成奸。
那年云延刚满六岁,他七岁,他清楚的记得当时他虽被立为太子,但是却是庶出之子,云延虽虚他一岁,但是却处处与他这个太子过去,时时拿他是正宫之子的身份相压。
但是也就在那个暴风雨的夜晚改变了云延看待人生的一切,那晚,风雨凄厉,云延夜半被雷声吓醒,竟去凤銮殿找太后,但是在房门开启的那一刻看到了自己的舅舅与母后在床上纠缠的一幕。
那日之后,云延的性情大变,由之前的蛮横变成了之后的温润,但是他那双时而凌厉时而温柔的眼眸道是一点没变,可又有谁会相信被喻为温润如玉的恭亲王曾有过那么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他最值得骄傲的正宫之子在一夜之间成为了笑柄,情何以堪?
凤銮殿本就是淫乱不堪的,先是太后,而后是皇后,而在他们之前又有萧太后与朝中官员私通的典故。因此那凤銮殿,早已是黄金堆砌成的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