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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美丽,我是有点冲动。”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
“你都活成古代人了,啥球不懂。真不该让你回内地。”他说着站起来去了洗手间。
大排拍拍我的肩膀:“现在做生意,场面上的事什么都得会,我比你强一点。你是甩手掌柜啥都不操心,美丽把心操完了。真羡慕你。我可不一样,那仨货能力有限,隔三差五我还得过来现场指导。你该多理解美丽,他真不容易,偶尔放纵一下你们也不必大惊小怪的。”
“大排”说的有理。以前真没有怎么关心过他的个人生活。以后得多关心关心他。
刘美丽洗了脸出来,我拉他坐下,抚摸一下被我打得发黑的嘴角:“还疼不疼?”
他拨开我的手:“废话,我打你一下试试?”说完蹲到地上满地踅摸。
“找什么呢?”我拍拍他撅的老高的屁股。
“找我的雪茄。”他没好气地说。
“嗨,不就一支烟吗?至于吗?”大排满不在乎地说。
“你们俩懂个屁,那可是COHIBA(高希霸)牌子的顶级雪茄,贵着呢,真可惜了。”他垂头丧气地站起来甩甩手。
“能贵到哪儿去,明天我给你买。走!先给你治治伤去。”我拉住他要往外走。
“不去!我没事。”他把我的手扒拉到一边。
“自己兄弟,以后有啥事好好说。”“大排”一副和事佬的模样。
“美丽,我对你像亲兄弟一样看待,没事干嘛要打你?”我喝了口水润润嗓子:“主要是看到你现在和原来反差太大,真怕你学坏了。”
“原来我是傻逼,知道吗?现在才回归正常。”刘美丽振振有词:“老大,你应该知道,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亲哥,你以前说的我都听。但今天我不听你的,你也该与时俱进了,不能用老眼光看我,也不能用老眼光看社会;社会在变化、在发展。‘排哥’知道,这些场合不能不来,各个道上的这些爷咱都得伺候。我其实就是逢场作戏,也不是老来。今天不是你来了吗,想拍拍你的马屁让你乐呵乐呵。谁知道还拍马蹄子上了。”
我和“大排”都笑了。其实我内心还是有一丝苦涩。我还是喜欢原来淳朴善良的刘美丽,但变成今天的样子也确实不全怪他。社会就是个大染缸,干净的刘美丽被染花了。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会受到影响,只不过是早晚问题、深浅问题。
我突然有个担心,就警告刘美丽:“美丽,你不会把美丽驿站也变成这个样子吧?”
“你想哪儿去了?”刘美丽一脸诧异。大排也摇头:“不会吧?”
我自己嘀咕:“美丽驿站,美丽,驿站。不行,越听越风月,越听越像老北京陕西巷的妓馆堂口。”
“你净胡扯!”刘美丽不愿意了,狠狠瞪我一眼。
我不搭理他,自己在那琢磨:“得改名字,对了!就叫‘上海沙龙’,既大气又怀旧,怎么样?”
“别说,比你原来的‘美丽驿站’大气多了,我看可以。”大排先发表意见了。
刘美丽皱眉思考,不时挑起眉毛看我一眼。
我拍拍他的肩膀:“怎么,还舍不得你那破名字,不行咱就上董事会表决。”
“行,我同意还不成!董事会就谢楠咱仨,你们俩穿一条腿的裤子,上董事会又怎么样?不还是一样我输,狗男女欺负人!哼!”刘美丽嘴里直嚷嚷。
我笑着搂住他的肩膀说:“试试看,现在不就是改革年代吗?不行再改过来!”
晚上回到酒店,我把酒吧改名字的意思一说,谢楠也拍手称快。就这样,“美丽驿站”这个风月无边的名字成了历史,换成了大气磅礴的“上海沙龙”。改了名字后,生意更加火爆。一高兴,我们决定“上海沙龙”免费承办我们班每年一度的同学聚会。
作者有话要说: 本人认为,适当的行为描写是本章情节的需要。
☆、家乡年话
1997年春节,我和谢楠结婚了。按她爸的建议,我们并没有大排筵宴,只是亲戚们吃了个便饭,刘美丽、大排、“贱人”等要好的同学说要来都被我们拒绝了。然后我俩就请假出去旅游了一圈。当领导的并没有常人想象的那么洒脱,可以说如履薄冰、处处小心。像我俩的婚礼还不如普通老百姓办的阔气,主要是怕影响不好。其实我倒很喜欢这样,谢楠也乐于接受,多省心!
之前和紫萱谈恋爱的时候,我对结婚充满了期待,现在感觉不过尔尔。
我们旅游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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