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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轻骑不敢冲突,只在曹军弓箭射程外来回奔驰,他们还看着风向,极为无耻地就在上风处来回跑马,几千骑踏动,灰尘飞扬上天,让曹军吃着灰尘!
不少曹军士兵咳嗽着,心中暗骂:元军的主公专出阴招,专门打人埋伏,手下的士兵也是阴阳怪气,居然连这等的招数都使得出来!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公,就有什么样的士兵!
张邰也吃进了不少灰尘,心中恼怒,可是军中过江的骑兵不多,只得五千骑,不能随便调动的,只能忍,忍,忍!忍得灰头土面!
一队队的元军队井然有序,进入了战场,为首大将,正是黄忠和高顺!这次他们带了二万轻骑兵,二万弓手,五万轻步兵,一万重步兵!共十万大军,雄心勃勃,准备一口吃掉曹军五万人!
黄忠和高顺商议着,黄忠咪着眼睛,测算了一下道:“敌军立于高处,弓手位于最高点,我方轻骑射中敌前军步兵同时,也正好被敌军以高处增远了射程,射中我军骑兵!”他叹了一口气道:“这样我们占不了便宜!”
高顺冷哼道:“敌军就在江边应战,是想以仿效韩信的背水一战!哼,也想得太如意了!也不知道我们还有手段!”一想到这里,两人脸上都不由泛起了笑容!
几骑向他们跑来,下马后行了军礼,为首的道:“禀将军,我们点算过了,敌军将近五万人,有弓手一万余,骑兵不多,最多六千人!”那几个就是军中参谋了。
黄忠大喝道:“好!”问道:“那些东西拉来没有?”参谋道:“它们在后军,还有一段时间才到!”黄忠就对高顺道:“好,让我军占了上风位置,占不了的话,那么水平一条线受风,反正不能在下风就行了,军中交托给你,某家去会会曹军大将!”一拍马,直冲到阵前。
他厉声道:“本人乃江东大将黄忠是也!尔等有谁敢出来与吾一战!”
见他须发皆白,曹军中张郃顿起欺负之心,遂出马,见了黄忠,笑曰:“本将张邰是也,你许大年纪,犹不识羞,尚欲出战耶!”忠怒曰:“竖子欺吾年老!吾手中宝刀却不老!”
遂拍马向前与郃决战,这黄忠使的是内家秘传真气:磐石斩!手中刀与张邰碰上,张邰只觉对方真气如墙而至,老而弥辣,顿时收起轻视之心,认真对待,使出自家真传:江潮流!真气自枪中送出,源源不绝,杀向黄忠!
两人大战,都急着立功,黄忠想的是:早早杀了敌军大将,挫动敌军锐气。而张邰想的是:以高强度的交战,把死老鬼累死去!于是双方都不留手!
黄忠大刀使得飞快,真气凝练如石,土黄色真气运转于刀锋之上,隐约可见,转动时带着奇异的怪啸之声,听得人烦闷欲吐!
张邰真气如同海潮,一浪高过一浪,连绵不断,随着张邰的冲刺,不停地向黄忠涌去!
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张邰只觉黄忠的气劲如同海边的岩石,不管真元气浪如何汹涌,却无法攻进他的防御,就算气浪淹没了岩石,但潮水一落,岩石又复挺立如昔,
而黄忠也是暗暗叫好!他那么雄厚的真气,破入张邰防御里,竟被消融得干干净净,占不到半点便宜!
两人战了六十余合,不分胜负!元军中,忽传出鸣金之声,虽觉得打得不过瘾,黄忠也只得掉转马头,退出打斗。
张邰身负全军重责,不敢追赶,却不欲轻松放过那个老头,他目光锁定老头后心,拈弓搭箭,往黄忠后心射去。
不想黄忠也存了这等心思,取弓,背射一箭!
两箭凑巧碰上,只听得啸声响起,黄忠的箭,竟将张邰之箭剖成二半!
张邰丢了脸子,不由怒从心来,再来二箭,黄忠还射二箭,竟是那么巧,每次都是碰上,每次都把张邰之箭一分为二!
元军喝采声大起,张邰燥红了脸,悻悻归队!
高顺迎上黄忠,哈哈大笑道:“将军神射,令敌军颜面尽失!”他下令道:“擂鼓!”
元军鼓声大震,自结好的玄襄阵中通道,推出上百辆车辆到阵前。
曹军阵中,张邰的目光极好,见了不由大骇:床弩!
他见得元军的床弩的弩箭上均有一黑呼呼之物,不明所以,却见江东士兵,手持火把,熟练地把黑物点着后,即刻发箭!射向曹军的的上风处!
百余床弩,一架上放三箭,共三百余箭,成仰面抛射,射向曹军阵中,不少弩箭攻击失的,再加上被曹军盾牌撑起阻挡,因此中箭者廖廖,可是!
可是元军根本不是指望用箭伤人,而是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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