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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别急,我们马上就到了。”徐禽兽把我的理解成什么了!
刺史府最大的厢房,奢华无比,一张床榻足有三米宽,房里弥漫着诡异的香气,醺得我头晕眼花,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催情香?
“嘭!”徐禽兽踹上房门,作出一副很牛逼的样子把我抛到床上,然后就开始宽衣解带。我挣扎起身,趁神志尚且清醒,奋力朝房门奔去。
刚跑出两步,一双大手从后边伸来,紧紧箍住我的腰,只听背后的声音:“小美人,你要上哪儿去?韦征可把你送给我了。”
“放开我!”我放声吼道,指甲不断抠着他的骨节、甲缝。可是,他似乎不怕疼,更是一口咬上我的后肩。“不要!”我带着哭腔胡乱捶打他的双臂,却徒劳无功。急中生智,抬腿猛踢身前的圆桌,借力用力,身体倾力往后一靠,二人齐齐摔在地上。他手一松,我立即挣脱,一阵寒心酸鼻,慌中出错,才提裙迈步,就被起皱岛子绊倒。
前额着地,一时晕眩,一个肥大的身躯就重重地压下来,扣住我的双手。一张泛滥酒臭的血盆大口,在我的锁骨上厮磨。触碰到胸口的刹那,我猛地把身体侧到左边,意图躲闪,却惹来他邪恶的眼神。“啪”一声,一个耳光狠狠扇在我的左颊上,火辣辣帝痛,使得我泪流满面。我不能就这样失去自己,哭喊着求饶:“放过我吧……”有用吗?他仍是欢悦地狼吻我的身体。
我的眼泪如倾泻的山泉,冰凉无力。被他按上床榻的时候,我似乎已经认命,不再反抗,不再出声,默默地用泪水冲刷着我的绝望。
他一手撕开我的百蝶流纹裙,瞧见肩上的紫色风信花,那双□的眼睛发出骇人光芒,低头咬上那寸肌肤,喘息着:“今夜之后,随我回长安。”
我将头侧向一边,闭上双眼,不敢再看。漆黑的世界里,浮现半张笑颜,白衣翩翩,逐渐朦胧。我不停抽泣着,顿觉腹上一凉,想必是被剥去了亵衣。
就在这时,似有温热的液体落在我脸颊上,浓烈的血腥气息闯入我的鼻腔。随后,那个身体突然卧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我连忙推开这坨肥肉,扯过手边的薄被掩住身体。
这才发现,这位徐禽兽七窍流血,瞪着充血的双目,卧在榻上。我小心靠近,试探他的鼻息。“啊!”我发出失魂的尖叫,他居然死了!
“来人啊!救命啊!”不论我如何呼喊,迟迟无人前来。我裹着薄被,拼命拍打门扉,喊到声音沙哑,始终无人回应。
我顺着墙滑坐到地上,望着榻上的那具尸体,嚎啕大哭。为什么会这样?我什么都没做,他就死在我的面前。房间里空无一人,这条命定要赖在我身上了。
忽然,房里吹进一股寒风,一个人影由轩窗跃入。那人往榻上看了一眼,马上来到我跟前,摇晃着泣不成声的我:“阙儿,你没事吧?”见我卷缩着发抖,抚上我臂上的青紫,和肩上的咬痕,“阙儿……”
“不要碰我!”过度的我,极力逃开那人的安抚。
那人依然不依不饶地握住我的手臂,大声说道:“看清楚!是我啊!”
稍微回过神,我微微张开眼睛,看见一张欠揍又俊俏的小白脸,见他眼里真实的担忧,顾不得原则,直接扑入他的怀抱:“一米七!”
☆、难逃雪寒天
据一米七……陆川生所说,那位徐大人已中毒身亡。若是我再呆下去,定会被当作杀人凶手。我恢复神志,打量他一身装束,夜行衣外加绑臂,甚至还有护胸铁甲,眼神也与上回有所不同。再仔细想想,刺史府戒备森严,他不论只身还是携众闯入,皆非等闲之辈。
陆川生见我衣裳不整,毫不犹豫卸下他的披风把我裹好,顺便将我打横抱起,无视房中的尸体,莫名其妙地淡定:“阙儿,我们走。”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来。”我不确定这个一米七是人格逆转,还是本性如此。可惜他假装没听见,直接抱着我跳出窗外,跃上对面的屋顶。我彻底石化了!他会武功!
陆川生抱着我在房顶上健步如飞,大气不喘,轻松说道:“你光着脚,要是随意走动,会受伤的。”
说得如此温柔,比起某人毫不逊色。有此等身手,难怪有种带“我”私奔!看来他此生唯一的败笔就在于身高。我问道:“你怎么会武功?你不是书生吗?”
陆川生坦言:“我不过是一介飞贼,从来就不是什么书生。直到遇见你,我才决心金盆洗手,与你浪迹天涯。可是现在,你把我忘了。若是当日我强行带你离开,结局便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