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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张宇初的话。
☆、识
原来张母这么多年一直想要个闺女,有意无意的就把小宇初当成个闺女养,打小张宇初便喜欢女孩子的那些玩意儿,什么跳皮筋,扎小辫,样样都不落下,反倒是男孩子喜欢的爬树,踢球,他是一项都不愿意去做,这张父常年在外打工,两个儿子在也在外地上学,每年逢年过节的在张父和俩儿子回家之前,张母便会将小儿子一身女娃儿装扮扒掉,等他们走了,再随着张宇初爱怎么穿就怎么穿。
这天张父忽然心血来潮,想着儿子老婆,谁都没说一声就突然回来了,进了家门,发现一个粉粉嫩嫩的小女孩儿顶着两个羊角辫,穿着花裙子,正在院儿里扑蝴蝶,刚寻思着这是谁家这么水灵的小女娃,可再定睛一看,这不是自家小儿子么!张宇初看着忽然回来的爹,愣了一下,随后就被一只漂亮蝴蝶吸引去了视线,也顾不得离他爹,踩着小凉鞋,扭着小步子就扑蝴蝶去了。
张父看着儿子这副样子,气得他当即抄过一个棍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打,“让你扮女娃!让你不学好!”偏偏是正赶上张母出门买菜,也没人拦着,可怜的小宇初被他爹强行剪掉了头发,又换上了短袖短裤,等张母回来的时候,院子里一片狼藉:装水的大缸漏了一个大窟窿,满院子都是水,晾在外面的被子衣服都掉到了地上,她从别人那讨来的花种刚抽了芽就被踩得不成样子,小白狗缩在墙角里,地上还掉着几根黑色的头发,张母一惊,以为进贼了,回屋一瞅,宝贝儿子没了,他老子倒是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
张母问:“我儿子呢?”
张父重重的一拍桌子:“你儿子?你哪有儿子?你都把儿子当成闺女养了!我们老张家没这样的孩子!他让我给打走了!”
张母急了,菜篮子一扔,眼眶一红:“你有什么资格你!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不活了!”
张父出完了气,这才反应过来,儿子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也顾不上跟老婆吵,急急忙忙出去找儿子去了。
正在两人着急的当口,沈母打电话来说了孩子在她家,这才让两口子放心下来。
晚上张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你张忠厚这几年带过几天孩子,一回来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是一顿打,小儿子细皮嫩肉的不比他俩哥哥,再怎么着也不能拿棍子抽啊,再说我都给你们老张家生了俩儿子了!我想要个闺女怎么了,没生出来闺女还不让存个念想了?
张父听着旁边的动静,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好好地一个儿子硬是当个闺女养,这让邻居怎么看,再说儿子又到了上学的年纪了,撇开同学交往不说,这以后要是长大了还怎么处朋友啊,当年生出的是个儿子怎么养着养着成闺女了呢?
第二天一大清早,张母就拎着张父来领儿子了,沈母过来劝了几句,又叮嘱了半晌,这才算结束了。
☆、知
沈家的院子里有一棵古树,青翠繁茂的枝叶像是相互缠绕的手臂一般,一直延伸至了院外,在盛夏时节,洒下满地的清凉,放了假的沈言初常爱坐在树下读书,水浒、三国、一本接着一本,一坐便是半晌,像是沉浸在别人的故事里,天色渐晚不自知。可小家伙却闲不住,他一直惦记着自己被他爹扔掉的裙子头花,不敢明着买了,只能是时不时的拖着沈言初带他去挑些漂亮的小饰品,然后自己藏在书桌的抽屉里。
沈言初发现小家伙总能发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本子上第四页有八个小格字而第五页有十个、哪个小朋友的妈妈左边的耳环珠子和右边的颜色不大一样、卖杂货的陈爷爷在周三的时候总会提早二十分钟关门、城东的那颗老槐树上甚至没有一个鸟窝…
这天,小家伙又在沈言初的耳边开始说些有的没的,从李大婶的孙子七岁了还尿裤子说到他哥哥给他带的礼物,说了半个多小时,也不见他有停下来的意思,沈言初问他:“渴吗?”小家伙点点头,却还是止不住嘴,接着絮絮叨叨的往下说,沈言初索性放下了书,回屋呈了碗水给他喝,舀完水,端着碗出了屋门,出来见小家伙没了,沈言初叫了两声他的名字也不见有回应,一扭头,发现井边上打水用的小木桶给翻了,旁边扔着张宇初的小外套,沈言初心里一沉,也顾不上自己手里端着碗水,把碗一扔,连忙跑到了井边,扒着滑腻的井口往下一看,一股凉气扑面而来,下面黑黝黝的一团,什么也看不清,沈言初又急又怕,脱了鞋子就要下井,多年之后沈言初回忆起这件事儿,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勇气,若当时张宇初晚来了一分钟,那井下寻的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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