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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迦傲很干脆地拒绝了他:“今晚不行,从今日开始,未来的十日我都属于少卿了。有什么事,等少卿回国了以后再谈吧。”
厉衡阳不禁一阵哑然:这个萧易殊是天皇老子下界吗?把朕最好的朋友拐走不算,还在朕的地盘跟朕抢易殊,朕何必对她忍气吞声?
就在这时,萧易殊突然冒出来说:“陛下,本宫远道而来,除了探望长卿以外,还想和贵国交流通商事宜,如若陛下待会有暇,还请拨冗与本宫详谈。”
先用正事把这人打发了,速战速决,过后我才能与长卿尽情叙旧。萧易殊此时主意已定。
“如此甚好,那朕就先和永乐公主详谈,至于你和萧卿的姐妹之情,稍后叙也不迟。” 萧易殊的话,正中厉衡阳的下怀。
萧易殊,你尽管放马过来,让朕看看你有何能耐,可以配得上廷方?
厉衡阳,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何等魅力,可以让长卿为你倾心?
临阳城的落霞轩苍澜国用来招待外国来使的驿馆,一柱一梁皆用沉香木搭成,即使轩内不用任何香料,都每时每刻芬芳四溢。驿馆的花园四周,皆栽种着茂密枫树,每到秋高气爽的时节,满地遍是飘落的枫叶,如落霞一般绚丽,落霞轩故此得名。
除了红枫之外,落霞轩的庭院一角还种着几枝白梅,可惜寒冬未到,瘦骨嶙峋的老梅枝头只是点缀着几个花骨朵,却依然有清雅淡远的几丝幽香传来。
厉衡阳和萧易殊对坐在落霞轩的紫菱阁中,相互打量着对方。
厉衡阳的相貌和萧易殊想像中的很不一样,在萧易殊的印象中,男子一般都是白皙清秀的,就好似他的叔叔柳行田或是丈夫范廷方这般,没想到厉衡阳的皮肤却是呈显出那种健康的浅橄榄色,五官亦十分清晰而深刻,说不上清秀,而是那种非常粗犷的雄美,令她想起深秋皇室狩猎中那桀骜不驯的猎豹或是老虎。
难道,长卿竟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不过,她以前的确以征服猛兽为乐。
相比之萧易殊对厉衡阳的百般挑剔,厉衡阳对她的印象也好不到哪去。的确,萧易殊是个难得的美人,她的面容姣好柔美,身材婀娜娉婷,一举手一投足都楚楚动人,但是在那柔弱的外表之下,却好似隐藏着如剑般锐利的尖刺和冷秀孤标的性情,让厉衡阳倍感不适。
虽然她与迦傲是亲姊妹,但是迦傲为人可是比她爽利多了。
两人就这样默默对视了很久,眼眸中均闪烁着审视的目光,最后,还是厉衡阳先打破了沉默:“永乐公主,鉴于你的姐姐和朕的特殊关系,朕不希望你把朕当成外人。朕相信朕和你都是公私分明的人,不会因为私事影响到公务,你要是有话,可以直言。”
萧易殊点点头,颇为赞许地笑道:“元龙帝果然是痛快人,快言快语。那本宫就实话实说,于公来说,此次本宫前来带来个价值连城的缙云特产,凉绸和冰玉瓷,希望贵国工部能够出个好价钱。至于私事嘛,我是来看看我最牵挂的姐姐以及她所选择的人。但是结果却让我颇为失望”
厉衡阳丝毫不生气,浅笑着说:“直说了吧,永乐公主,你并不喜欢朕。”
萧易殊坦然承认:“是的,我不喜欢你。”
厉衡阳挑了挑眉道:“是你的姐姐选择了朕,不是你。是以,你对朕的评价并不重要。”
萧易殊微微一笑:“长卿只是暂时和陛下在一起而已,她还并未选择了陛下。我看得出来,陛下在他心中的位置,还未重要到廷方在我心中的位置。”
厉衡阳的笑容收敛了起来,萧易殊话中的尖刺深深刺伤了他的自尊:“迦傲和朕的事是我俩的私事,其中的缘由也只有我俩知道,永乐公主就不要多操心了。不管怎么说,迦傲也不会为了你,而独身一辈子的。”
“你说什么?”萧易殊杏目圆睁,香腮带赤,显然是怒了:“你再说一遍?”
怎么,在朕的国土上威胁朕,有没有搞错?
厉衡阳丝毫不打算为萧易殊留点情面,清清楚楚地说:“萧迦傲可不是你的私人所有物,永乐公主,朕不允许你利用姐妹情深这个借口,阻碍他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如果说萧易殊的刻薄如同女王蜂的蜂刺一般,轻蛰一下就让人痛不可当,那么厉衡阳的话就好比眼镜蛇尖长毒牙中的毒液,一口咬下去只是稍觉麻木,接着毒液慢慢从血管蔓延到心脏,腐蚀着流经的每一寸血肉,毒辣之极。
萧易殊沉下脸来,不再顾及情面:“陛下,你认为可以给长卿幸福吗?你对她的感情,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