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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激情渐变为对无限的下坠而感到可怕,只是期待快一点撞上地面死去。现在发现死亡并不可怕,等待死亡才是最可怕。
这时我想起电影中要被枪毙的罪犯,最害怕的不是子弹贯穿头颅,而是──等待。害怕是等待对方上子弹,害怕等待他描准,更害怕的是等待对方扣下板机。
当然,最害怕的是子弹打不中自己,要等待他重新做一次以上的动作。更更更可怕的是不停打不中自己,不停重新等待。惨了,等待得太久,自己的意识都开始混乱了。
低头看一看冰美人,很好,在我的怀中卷曲成小猫似的睡觉。在无意识中死去应该是最幸福吧!再次无意义的张眼看着“天空”,即使倦意大盛亦不敢盖眼,生怕睡着时姿势改变,让她从我怀中“飘”走。就算她听不到我的声音,我仍怕她醒来时,发现我违反无声的誓言,需要独自面对死亡。
“如果能一起在无意色中死去有多好呢!大家都不用害怕了。”无声的自言自语不知多久,目光的神色开始暗淡,影像开始蒙眬。看来是时候了。再看一看怀中的冰美人,应该是猫美人更贴切。心中一暖,口中再无言的呢喃着“即使只有她活下去也好,我已不怕独自面对死亡…”
暗淡的目光再次望向“天空”,渐渐看到一团蒙眬的身影靠近,是来收割生命的使者吗?抑或只是死前的幻觉可信一点?看来这个空间是无底的。可是,当眼前的幻觉越近,心中的求生欲就忽然被激起,原因正是这身影十分熟悉。这是一个扎住马尾的背影。她下坠的速度渐渐加快直到和我保持同一水平…再一起坠下…
在看到她的侧面时,更令我欣喜若狂,眼泪更是长流不止。这是御姐和少轩,正确来说是御姐怀中抱着含笑沉睡中的少轩,看似两姐妹般抱在一起实是令人欣慰。可是,当想到少轩是我的表哥而不是“表姐”时,再看到他在美女的丰胸中淫笑,就想用我的鞋底和他的“精致”小嘴来一个法式湿吻。没错,在我眼中他的笑是淫荡的,必是在梦中嘿哟着才能出现,另一个可能性是他正在装睡。
任何一个可能性也要和鞋底湿吻。岂有此理,枉我为你流泪,你却在御姐怀中发*!嘿嘿,来个死前的地狱鞋底吻吧。意淫良久,才发现我不能靠近他们。为了冰美人的安全,我努力地摇她,却没反应,直到发现她有心跳,才使我安心下来。
再望向凯欣,她却像看不到我,不断无声的自言自语。唯一打发时间的方法就是看着神情绝望的御姐,默默用我无尽的强劲念力鼓励她。比如是用春qing洋溢的桑音,在脑中唱出御姐别死我爱你…的身体、御姐化作**女王抽打胸前的小强吧、御姐别灰心你身边有我能用体温加热你的心…总是一堆在脑子能容易想出、口中却说不出的无尽的强劲念力鼓励,简称──意淫。这也是一种精神上无限量的单向支持吧,而我认为在这空间是十分有意义的。这对我抗困有良好效果。
当我第三千九百七十五个意淫发出的时候(其实我没计算过),我看到的意淫对象,绝非*对象(我发誓!),眼中眨起生命的元素!是生命元素──眼泪。不是我恶搞,死人有眼泪吗?只有生人才有眼泪的!当我洋洋得意我的精神支持帮到她的生命起死回生之时,她忽然向我微微一笑,口中又是说出我听不到的内容。之后她向我靠近,伸手把我的手紧握住,口中继续是无语的内容。我有一个极不好的想法,她不是真的“听”到我脑中的意淫御姐三千首吗?我忽然老脸一红,直到手臂,真是关公上身。
侧着头看她说,看她越说越起劲,握住我的手越来越激动。心中有鬼的我更确信她已经收到我的“鼓励”,口中大叫“我对御姐绝无非份之想,就算有…呃…不只是想想而已…”顿了顿道“真的没有没有,我爱的是…邻家女孩型,不是御姐型…不,不,不…御姐你亦很好,只是我不好…”
我一直不停地说,直到她停止说话,改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之时,我才发现她的嘴唇正在非常缓慢且夸张地重复几个口型。脑中一闪,知道她想我用中华武学──传音入密!不,是中华人民普遍使用绝技──读唇!
可惜我的汉语强差人意,由原本个人认为一定是说“妮喔诗马。”直到看她重复做了三十遍,才令我高兴地明白她的口型是说“你说什么?”最高兴的更是她不知我之前说什么,心中在想御姐御姐我精神上意淫你,但口中做了十多遍自认为最标准的口型“不重要,只是废话。”才得到她点头浅浅一笑。
在将来才知道刚刚的意淫御姐三千首及我口中的那句话,对我的人生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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