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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家女?要回土地、盖夜总会?有吗?怎么他现在在听的事好象全都无关自己?
“这么无知、无耻的事,他怎么会告诉你。”
“也对。”莫要忘了,他现在不是欧阳璟羲,是外人!是外人,就不能知道欧阳璟羲太多无知、无耻的事,要由另一个外人来告诉他才对。
“你说,他是不是为了一个女人而惹上我?”
天外飞来一笔的冒出这话,欧阳璟羲逻辑再好,仍归纳不出个所以然。“他为了女人而无知、无耻,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了?”
“其一,我是在那家育幼院长大的,没法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成长的地方成为风化区。”
“喔。”他点了下头,表示赞同。
原来这呛娃是在育幼院长大的啊!怪不得打第一次见着她,他就觉得她那张脸好象在哪儿见过。有渊缘的人就是不同。
不过也太不同了吧?育幼院的孤儿何其多,他哪能一一记得,连要有个印象都很难!
“其二,欧阳璟羲的老爸找上黑新讨债公司,要我们代为要回那块育幼院的土地权状。”
“讨债公司?讨回土地权状?有没有搞错?那块地本来就是我……”秦芷晴奇怪的眼神令他拉回理智。“呃,我朋友的,他老爸凭什么要回土地?”
“因为他看不惯儿子的作风。”
“你怎么对他们欧阳家的事那么清楚?”
“因为我就是黑新讨债互助协会经纪公司的讨债员,我是受委托去向欧阳璟羲要回土地权状的人。”
“你?”
“就是我。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那无耻的朋友的事情,或是他住在哪儿了吧?”
他终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老头儿,你手脚也未免太快了吧?
他决定近期内得回去了解一下状况。
宇中集团总裁办公室。
欧阳仁德八点半进到办公室,才推开门,他就察觉有人比他更早到。这个人不是欲向他报告公事的上级主管,也不是帮他处理事情、安排行程的秘书,因为以上的这两种人没那个胆子敢坐上他的总裁椅。
而能在完全不惊动任何人,甚至连警卫和高科技防盗系统都对其起不了作用的是谁,他自然了然于胸,即使那把高椅背的皮椅仅露出对方挑染过的头发。
“你倒也知道回来了。”欧阳仁德看了看大胆占去他总裁座椅的人说。
如果可能,他倒希望——他一能占住那个位子永远别离开,省得他费心费力的到处通缉他。
“我回来是在你意料之内不是吗?”皮椅旋转过来,俊俏的男性脸庞仍是一副吊儿郎当。
“咱们父子许久不见,彼此间有代沟了吗?”欧阳仁德锐利的眸子扫了下儿子,对他的穿着打扮不以为然。那是什么样子?一头的挑染乱发、一身牛仔裤和T恤,嘿!若没有那张体面的脸和高大的身材撑场面,他的样子还真像流浪汉。“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得了,你在玩什么把戏真以为我不知道?”他将前些日子秦芷晴飞走的资料往桌上一搁。“你委托的讨债员找上了我,我很难不前来找你聊聊。”
哦!原来是这样,那也不必再玩“水仙不开花”的游戏了。“那娃儿的办事效率还不差嘛。”
“为什么要撒谎?说什么育幼院所在土地要成为风化区?”
“我知道那块地对你而言有不同的意义,以此为饵,你会找上我。”身为父亲,连儿子住在哪儿都不知道,说出来铁定没人相信。
他曾找过有名的征信社调查他,可他就是神通广大的能化身易容不知躲在哪个角落,搞砸人家招牌,甚至他这老人家也被误导的到处认儿子。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只好把商业上的惯用手法也在儿子身上用上一用。
看着欧阳仁德的笑脸,欧阳璟羲倒也沉得住气的没发飙。“老头儿,你在玩阴的喔。”老狐狸对上小狐狸也不见得占得了便宜。
“小娃儿,不玩些手段,你会主动找上我?”他完全没有一点愧色的说。
“OK,我现在找上你了,你大费周章的找我来一定有事要说吧?”不是说好,在他“自由”的日子里,他完全不干预他的生活吗?
欧阳仁德像提醒他似的说。“你三十岁了,忘了吗?”
三十岁是界限,父子俩商议过的。
在欧阳璟羲念哈佛经济学硕士休学时他才十九岁。资优生的他升学顺利,可却压抑不下年轻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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