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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丹修士只有那么几人,筑基修士人虽多,却知道此时不宜生事,一个个都能静下心来修炼。唯有炼气修士,道行既浅,道心虚浮,船上人数又如此多,六七百人,什么出身,什么境界,什么性格的都有,难免开始你看我不顺眼,看他顺眼,不过几天时间,竟开始拉帮结派起来。
向飞虽然被魏紫棠勒令不许惹事,奈何他本性耿直热血,自然看不惯那欺压弱小的,喜爱那轻财仗义的,便与其中几人渐渐交好。
这一天,魏紫棠刚刚从甲板回到船舱,向飞一身是血跑过来,抱着他的雕,几乎是哭着哆嗦着叫道:“师父,快救救乌玛!”
魏紫棠一看,也吃了一惊,连忙让他把乌玛放到榻上,一看它漆黑毛羽的胸脯,被划了两尺长的巨大伤口,深而彻骨,极为可怖,几乎伤及它心脏,血还在不断涌出,止都止不住。
向飞满脸苍白,嘴唇发抖:“我……我用了药,却止不住血,师父,乌玛它,乌玛它,会不会……”
“不要乱想!”魏紫棠厉声呵斥他,“你不会先用灵力止血么?”说着动手用灵力封住它伤口,止住血流,喂了三粒筑基期的疗伤上品丹药“回阳丹”,看出它状态渐渐平稳,这才出了口气,回头看着向飞,冷然道:“究竟怎么回事?”
生与义
向飞心定下来,这才开始断断续续讲述怎么回事。
人多的地方,就有麻烦,那狭小的底舱,聚着六七百炼气修士,房舍逼仄,人心就难以宽松包容,不免心浮气躁。何况一样灵气养百样人,林子大了,本就什么鸟儿都有的。
这些炼气修士中,不乏有平时就好勇斗狠,欺善怕恶,杀人夺宝的人物在。臭味相投,有几个人就开始纠结在了一起,其中为首的,叫做赵六贵,本是一个农家的六儿子,因父亲无意中救了一个濒死的修士,那修士竟是自家祖先,一查看发现他家六儿子是三灵根,高高兴兴就收了回去。
那个修士是个金丹修士,平时就以护短著称,对待自己的血亲,那更是疼爱,赐了不少法宝丹药,这赵六贵修行虽晚,十来年下来,却已经到了炼气第九层。他以前在乡间就是个欺行霸市,偷鸡摸狗的无赖少年,进入修真界,又有靠山,又觉束缚自己的俗世律法都消失不见,顿时开始了以往那些勾当,无意中杀了几次人,得了些宝物,也没什么后果,师父虽然知道也一味袒护他,便开始变本加厉,专门欺压比他弱的炼气修士。这么十年光景,已是血债累累。
这一回,他是跟他师父一起去罗海历练,他师父便是那五个结丹修士中唯一一个金丹后期修士。
到了这船上,既无香的吃,又无辣的喝,实在是淡出鸟来,他便蠢蠢欲动,仗着强大靠山,纠结了几个不是善类的修士,整天欺负别的炼气修士,虽然不曾真的害了人命,却也不时敲诈别人,一言不合,将人打成重伤,这几日下来,已有不少人吃了他的亏,却碍于他师父是船上修为最高的强者,不敢放声。
向飞听了魏紫棠劝诫他的话,也不敢惹事,虽然看不惯赵六贵这帮人的行事,只是躲着些也就罢了,可偏偏却发生了让他忍无可忍的事情。
这艘船中,有不少女修,六七百炼气修士中,大约有两三百女修,大都是年轻貌美的,修为却低。
修士之中,尤其是高阶修士,女性很少,十无一二,其实有灵根的人数男女并不差多少,可惜很多女子都不善于斗法,又心肠柔软些,容易困于情事,还有那些运气不好的,让人拿来做了采补的炉鼎,很多人便止步于炼气期,筑基已经不多,金丹期就更少了。
但在罗海大陆,不知为何,有灵根的女性却本身就比男子少了许多,许多男修士想找双修伴侣已经困难,若有那些筑基金丹期的男修士想要纳些侍妾,或是一些大的交易会想要找些低阶貌美的女修做服务人员,都不是很好找。
有缺口自然就有市场,所以这罗海的大船除了运送筑基或炼气高层的修士去罗海充作杂役之外,也会运送一些低阶的貌美女修过去,大部分门派也都会把她们作为杂役弟子接纳,若是门内的男修士有心追求,自然乐见其成,就当作是门派福利了。
也有一些格外貌美的女修却是专门为一些高阶修士或是交易会准备好的,只等去了让人家挑选。这些女子被专门安置在筑基修士那层隔离的一部分船舱里,签了近似于卖身的苛刻合约,当然报酬也可观得多。
但是下层船舱中,一样有许多美貌的女修,向飞就认识了两姐妹。
这两姐妹姓晏,一个叫晏纤,一个叫晏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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