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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果然是过份了点。”
楚梦月无奈地又羞红了脸。为什么连自己的夫婿都要取笑她?洞房花烛夜又不是她一个人的。
“好了,你不会为了这事气了一整天吧?我是心疼你才希望你好好休息啊!”
聂平说。
“甜言蜜语。”她撅着嘴嘀咕。
“又怎么了?”
“你扔下我自己进城去了不是吗?”
“我和石兄有点事情——”
“所以就把我忘了吗?昨天还咬着人家耳朵说好听话,隔天就不见人影——”
她说着忽然掉下眼泪,聂平一看真是楞住了,好半晌才略显慌乱地将她拥入怀里。
“怎么回事?忽然就哭了。”
“我才没有哭。”
“那这是什么?”聂平以手指接住她的泪水。
“是眼睛痛,有沙子跑进去了。”
聂平轻叹一声,更加拥紧她。
“我知道你在哭,告诉我为什么好吗?”
“我没哭。”楚梦月依然道。在他面前掉泪已经够没面子了,她才不会告诉他自己这一天是什么心情,反正他和她成亲只是顺理成章,她不该奢求太多的。
“别这样。”聂平对女孩子本来就没什么经验,碰上“这样”的女孩子更是有史以来头一遭。“我进城去不是游玩,楚兄没告诉你吗?”
“三哥不肯多说,只说你自己会告诉我。”她推开他,背过身去。“不过你用不着告诉我,嫂嫂说做妻子的不应该太过干涉丈夫的事情。”
聂平苦笑。
“我是想告诉你,但你这个样子,叫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是吗?你真的想告诉我?”她用眼角偷瞄着他。
“是啊!但打从我一进门你就没给我机会。”
“那——你想说的话就说吧!不过你别忘了,是你硬要告诉我的,我可没有勉强你。”
聂平继续苦笑。
“知道了。”他说着,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他。“你笑一笑,我就开始说了。”
楚梦月眼角还带着泪,但她的笑容却甜美而灿烂。聂平为终于看见她的笑而松了一口气,轻叹一声后低头亲吻她。
她仰头迎接他,双手又环上他的腰际,甚至偿试将舌尖送往他嘴里。这一切令原本温柔的一吻变了质,它开始趋向激烈而煽情,点燃了欲望并加速了他们的心跳和呼吸,聂平的手不自觉抚上她线条优美的胸,随即又呻吟了声抓着她的肩微微将她推开。
“不行!”他气息不稳地说:“停下来吧!”
“为什么?为什么?”
聂平闭了闭眼睛。他的自制力已经所剩不多,怎能再看她嫣红的脸颊及微启的双唇?
“因为——再继续下去的话你会不舒服的,昨晚……疼吧?”他抚着她的脸颊问。
楚梦月没料到他会说这些,楞了楞,接着将脸埋入他胸前。
“疼,但是没关系,因为可以跟你贴得好近好近,这样很好,不过……”她不安地停了停。“我……我好象生病了,床单上有血……我很害怕,三哥整天都跟在嫂嫂身边,我不知道该问谁……”她的声音愈来愈小,最后消失了。
聂平说不出有多自责。他被委以重任为她解除这方面的迷惑,他详细说明,甚至彻底做了,却独独漏了这点。最过份的是他让她一个人醒来,他居然让她一个人发现了血迹,一个人面对无助与恐惧,他这算什么?根本就是该死的混蛋!
“对不起!”他紧紧搂着她说:“是我不好,我应该等你醒来——”
“我会死吗?”楚梦月脸色苍白地问。
“当然不会。”聂平惊愕地耸起眉。
“真的吗?”
“绝对是真的,我现在就告诉你那是怎么回事。”聂平拉着她到床沿坐下,开始了第二阶段的女性生理讲座。
原本已趋于甜蜜的气氛在剎那间又起了变化,原因是聂平在解说完女性生理后提起了他明日的计划。
“黑风寨?”楚梦月听了蹙眉问:“那是什么地方?上那儿去做什么?”
“千面夜盗又出现了,而且在长安城杀害了一名女子。今天我和石兄到衙门去确认了遗留在命案现场的证据,发现上头有黑风寨特有的骷髅标志,所以我们必须走一趟黑风寨。”聂平简单地解释。
“明天就要去吗?这么急啊?”
“不能再等了,否则还会有其它无辜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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