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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
「我已经知道你和江福之间的交易。」
「我。。。。。。我。。。。。。我。。。。。。」
「看来,我如果一直对你用温和手法,那是一点效用都没有了。」
天哪,地啊!天杀的福管家!你这下子害惨我了。。。。。。
接下来还不等他解释,或者是有个转圜的余地,接下来更加狂野、甚至可以称得上凶残的动作就开始了。
「啊。。。。。。呀!不行。。。。。。太、太深了。。。。。。好热。。。。。。不行。。。。。。饶了我。。。。。。这个姿势我做不到啦。。。。。。救命啊。。。。。。嗯啊。。。。。。用力。。。。。。好舒服。。。。。。嗯。。。。。。」
激昂煽情的喘息声、呻吟声在小小院落中回荡,掺杂着肉体碰撞声、床板剧烈摇晃发出的嘎吱声响,整整响了一整个晚上。。。。。。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就见到临剑荘荘主神清气爽的多吃了一碗饭,周围服侍的老管家双眼通红还带着浓重的黑眼圈,身边甚至还飘荡着几朵飘忽的鬼火。众荘丁们个个无精打采,脸色铁青,个个摩拳擦掌,等着将勾引荘主做了一整晚剧烈运动的罪魁祸首拖出来鞭尸。
至于那个犯了众怒的罪魁祸首,或者该说是自作自受的可怜虫,则是如愿以偿的在床上躺了三天没起来。。。。。。
第六章 淫贼
举凡祸事临门,其实一开始是有很多征兆的。
比如说,原本晴空万里的好天气,突然一阵狂风刮过,浓烟滚滚,遮天蔽日,大有传说中邪神临世,毁天灭日的劲头。别人家里的猫猫狗狗,都因为这种异样气氛骚动起来,就连对灾祸临头天生下来就略显迟钝的人们,都有种惶惶不安的感觉,总觉得似乎要被未知的恐惧吞噬一般。
临剑荘除却荘主,最有权力、同时也打点着偌大临剑荘内大大小小一切事务的福管家,从一早上起来,右边的眼皮就一个劲儿的狂跳不已,跳得老人家都疑神疑鬼,总有种强敌上门的感觉,而事实正是证明了他这种感觉绝对无误。
「你说什么?」
临剑荘负责外出采买任务的荘丁单膝跪地,将在锦州城中见到的情形一五一十说出。
「从昨天开始,就有大量不明人士涌入锦州城,这些人轻功高明,行踪隐秘,到现在,锦州城内的武林势力都没搞清楚这帮人究竟是什么来路。。。。。。而且还在不少地方发现难以辨认的密门花纹,应该是暗号无误。」
在蛇蝎夫人在锦州附近出没的敏感时刻,居然又出现这么多不明身分的高手。。。。。。
「并且,在我临剑荘外拴马椿上,也出现了类似的图纹。。。。。。」
福管家面色顿时大变,胡子都抖抖索索,颤个不停。
「自己顾好自己的地方,若有个什么闪失,自己提头来见我!」咆哮声如天边滚雷,轰隆隆的炸得可怜的荘丁们一阵昏头转向。
「是。。。。。。是。。。。。。」
福管家一溜烟的向荘主所在的后院窜去,那轻功,和数月前相比绝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看得周遭家丁一愣一愣,真不知道这是老管家遇到危急事情被逼出来的潜力,抑或是天天追着杜鳞到处跑练出来的好本事了。
杜鳞做了个噩梦。
他很清楚自己是在做梦,但就算是梦境,却也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梦见一身白衣、俊美无匹的江无畔江大剑客深情款款的对他说爱他,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要对他负责,接下来就是一番畅快淋漓的云雨。
到这里,杜鳞还非常享受啦,毕竟能和这么个美人滚床单实在是异常爽快的事,他哈江无畔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能被这样或而温情款款或而狂放不羁的对待,说老实话,确实爽得快要飞上天。
但是等到爽过了之后,灾难就开始了。
江无醉趁着他没法子动的时候,二话不说给他套上一身女人才出嫁才会穿的凤冠霞帔,拴了朵大红花,就将他打横抱上喜堂。
喜堂上满是熟悉的脸,就连杜鳞那个挂名师父都露面了,下九流门的那帮妖孽和以「剑术十绝」为首的武林正道侠客们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而他那个缺德带冒烟、最喜欢看别人倒霉的好朋友则是大马金刀的主位一坐,和一旁宛若仙人的丁挽秋搭挡,充作两人长辈,受了他们的跪拜之礼。
场景一转,已经到了喜房,江无畔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