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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宝藏这事,程东自然没有忘记,想法去变了,以前是想着有了钱自己过奢侈的日子,现在倒想着如何让他的家人过上有钱人的日子,世道在变,人心也在变,只是程东从未想过,钱难道最重要么,有钱了,他爹和他娘真的会高兴么,程东没有问过,或者说他从未想过,顺其自然吧,人或许就是这样。
过了几日,程东的病基本好了,有天他打扫书房时,把书柜上的书和画轴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在桌上,等到端来水盆准备擦洗时,一不小心把水溅在桌上,一些书画立刻湿透了,程东急忙抱到院子里,打开来晒晾。
当他打开那幅《嘉陵春涨图》时却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依稀记得上次看到这幅画时,嘉陵江咆哮奔流着,大有一泻千里之势,现在再看,溅到水的地方却变了颜色,尤其是嘉陵江的江面上,溅水的地方江水平缓,倒像是墨汁被洗掉一样。程东看着纳闷,生怕把画给弄坏了,便小心翼翼的展开来晾晒,放在院子的石桌上便进去打扫书房。
等到打扫完毕,准备把外面晾晒的书和画抱进去时,还是那幅《嘉陵春涨图》,溅水的地方已经晾开,江面又变成了咆哮之势,先前平缓的地方竟消失不见了。程东对书画不是很精通,也不知道画溅了水应该怎么处理,但隐约觉得墨汁溅上水,应该把画染坏了,可溅过水的墨汁却又恢复到原样。
第四十八章 《嘉陵春涨图》
程东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这画有蹊跷,便收起来放到自己屋里,准备让酒坛子看看怎么回事。等到晚上吃过饭,程东偷偷的抱着画去找酒坛子,进了院子,听到屋里酒杯碰的铛铛响,便隔着窗户看了看,酒坛子正跟大胡子拼酒,眼镜和刀疤在坐陪,见里面没有外人,便推开门进去。
酒坛子一见他来了,忙拉着程东要跟他喝上几杯,好在旁边的人劝说,程东也是大病初愈还是不要沾酒的好,酒坛子这才罢休,见程东腋下夹着一幅卷轴,便夺过去看。
程东任由他拿去,多日没见大胡子、眼镜和刀疤,心里也怪想的,便和他们在一旁聊天,酒坛子看了一会觉得无聊,画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嘉陵江在一处拐了个大弯,江水直拍山崖,而江边细沙绵绵,面积却占去了画的半边。酒坛子越看越觉的这个地方在那见过,河池里嘉陵江只有二十多分钟的路程,七八月份正是水清见底的时候,江水也不是很急,是游泳的最佳时候,所以酒坛子他们每年这时候都要去打一次江水,一些地方当然比较熟悉。
可这幅画上的地方倒一时想不起来,便放下画轴,又缠着大胡子划拳,刚输过一轮酒,猛然记起画上的地方叫三道弯,忙拿起画轴仔细看过,果然是三道弯。程东听酒坛子这么说,觉得很像三道弯,只是画中的江水没实际中的汹涌澎湃,许是无名前人所作,写意倒是够了,写实却欠缺许多,寥寥几笔倒看不出什么精妙的地方。
程东神秘的笑道:“这也就是一幅普通的话,现在我给大家变个戏法,等会再看这幅画有什么变化。”边说边拿起酒杯,往画中的江面上滴了一滴酒,程东也不敢肯定画面会不会起变化,所以只滴了一滴,看过效果再说。
酒慢慢的渗入画中,似乎纸张很厚,起先倒是没有起什么变化,当酒渗入墨汁里,画中的江面忽然起来变化,一改波涛汹涌的状态,随着墨汁渐渐变淡,画中的江面归于平缓,倒像是这一处的江水被洗掉一样,众人看的心奇,程东却道:“这还不算神奇,等会还有让人惊讶的。”便让酒坛子找来电吹风,把湿的地方吹干,画中的江面又起了变化,随着湿痕消失,墨汁又显了回来,依旧是波涛汹涌,似乎画不曾被酒湿过。
在场的都傻了眼,像刚看过魔术一样,拿起画轴仔细研究,以为程东做了什么手脚,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出个端倪。
程东说道:“你们别瞧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拿来让酒坛子看看。”
大胡子插嘴道:“是不是墨汁有问题,好像跟隐形墨水一个道理。”
谁也没有说话,一个个的我瞅你、你瞅我,其实自己心里都清楚,这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平常也不看书读报,这么高深的问题谁能给个答案,生怕一句话说错惹出个大笑话。
见没人说话,程东便说道:“先别管哪里有问题,酒坛子你看看这画年份有多长,真要是古董什么的,说不定还能换几个钱花。”
酒坛子听闻,便拿起画又仔细看了一番,画的纸张倒是有些年成,可依着酒坛子的眼力却看不出是那个年代,画上也没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