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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三人才注意到青流身上是全湿,而封以行身上也没有好到哪去,下半身是湿透的。花见令看着这场景似乎是呼之欲出的答案却没有说话,紧闭着双唇看着封以行接下来的动作。
青流没有醒,不知道为什么,给人的感觉他似乎特别累,连睁眼这样的小事都不愿意做。
封以行把青流抱在怀里开始解黏在他身上的衣服,随着衣物逐渐的剥落花见令的心也随之沉到谷底。如果说刚才是还抱有一丝期望的话那现在一定是身处绝谷。
就着火光能清晰的看到青流身上印着点点深红,深红一直布满胸膛,直至向下没入腰际。下身因为被封以行刻意的挡住而难以看见,只是光是看那几乎布满全身的吻痕便能清楚的知道那下方该是怎样的场景了。
封以行帮青流穿好衣服接着自己也换了一身。花见令并没有看漏在那被头发遮掩下脖子上的几处抓痕。他微叹了口气,又回复到了刚才的姿势坐在地上,淡淡的眸子看向火堆。
“哥,你们……没事了吧?”封以可探着脑袋靠近封以行,眼睛看着躺在一边的青流。
“嗯,没事了。”
“那你再吃点肉罢。”
“不了我不饿,今天就先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哦……”
对话完封以行也不再顾其他,在青流身边躺下把他抱进怀里。
封以可再看了一眼也就去一颗树下躺着睡了。
倒是柳浪在树上看得最清楚,那青流的下身情景在他这个位置是挡不去的,虽然从角度看去也只是能看到一点但柳浪自问流连花间多年,那看得分明,这两人已然是有了关系。他是最不清楚当年原委的,但从一些小细节来判断也能猜出三分。柳浪是个聪明人,不该管的事他从来不会插手,这次也不过是一时的好奇心,传说中的青妆山庄,传说中的青流……一个翻身,柳浪闭眼,不再想多少,事不关己己不忧。
夜幕中的空气是静谧的,带着特有的寒意侵打着人的心房。
……
翌日,午阳撒在一辆自北向东的马车上,带着柔风爱抚而过,被温暖所覆盖的青流缓缓张开他迷蒙的双眼,对于四周的变化尚没有任何意识,马车轮颠簸着起伏使得他身上开始带起异样的不适感,喉间有一种欲吐的感觉,瞬间便让他清醒过来。这感觉已是有多少年未曾感受。
封以行被牵扯的一动之下微合的眼帘打开,看向怀中已然张开双眼的人,抬手将他的有些凌乱的发理顺,扶他坐起。
“唔……”胃部一阵翻搅,青流说不出话,只是扒着封以行不肯放手,他张口欲说什么,却是还没说出口便涨紫了一张脸,连忙用手捂住嘴痛苦的向后倒向封以可怀里。
“青流!!!”
花见令在外控制着马车,听闻车内一阵骚动当下也是一惊连忙勒马停下。
“怎么了?!”
快速掀开马车帘,焦急的往里探去,只见车里封以行抱着青流惨白了脸,封以可一手拉着柳浪的衣袖看来被吓得不轻,柳浪倒是一脸无奈的看着这个场面,然后转头看向半个身子已经探进来的花见令。
“青流大概是晕车了。”
很是平淡的一句让其余三人都是木愣了许久,直到青流的呜咽再次响起……
……
此时青流已被封以行半抱在怀里坐在马车外,和煦的风拂过两人的耳鬓带起几缕青丝,终于是好多了脸色的青流安静的靠在封以行的怀里,却因为身高关系,头只能偏靠在封以行脖颈的一边,呼出的气息无外乎都绕在了封以行的耳际,这让他只能刻意的忽略由小腹所升起的躁动。
“好多了吗?”真的没有想过青流会晕车的封以行感觉自己这次似乎是好心办了坏事。原本青流的身体他不想让他再颠簸才一大早赶路自那临镇上好不容易找到了辆马车,但此刻倒是更加重了那负担,忍不住用手将头侧的脑袋更加拉近。
“嗯……”柔顺的发打在脸上有一点痒但感觉非常好,青流舒服的眯起了眼,半懒散的回应道。
“过了这片林子就到仪元了。”
闻言青流睁眼,眸中带有恍惚,有复杂的情绪隐藏在里面,但这情绪来的突然去的也快,封以行根本来不及看到。
仪元,这处距青妆百里外的小镇曾装载着封以行今生最难忘的记忆。
其实当年青妆山顶一事的始作俑者可谓是那连鹰教教主顺影了罢,但这许多年竟然无人知道,是否青流有意无意的掩盖了去也当真不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