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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秦月疏也露出一丝诧异,苏雁归就更得意了:「为了这层玉,某人可花了不少心思。可惜了……」
後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一边走到石台前,一边将那玉佩放到嘴里用力地啃了几下,玉佩外层居然就啪的一声裂开了,露出里面色泽相近的一块玉。
苏雁归自顾地把那块玉塞到石台上,那石台便缓慢地往下沈去。
等那石台完全沈没,露出往下的楼梯,秦月疏就突然欺身逼近苏雁归,一手掐住他的咽喉。苏雁归脖子上本就被宁简划破,这时被他一掐,血就沿著秦月疏的手流下。宁简一惊,出剑如风,直指秦月疏咽喉。
「五爷,您误会秦某了。」秦月疏说得诚恳,「宝藏的门已经打开,这小鬼就留不得。秦某是怕五爷您一时心软,让他有机可乘逃掉了。」
「放开他。」宁简没有多废话,只说了两个字。
秦月疏与他对视一阵,终於慢慢地将手松开,宁简的剑也一点点地放下。
然而宁简的剑上却突兀地沾上了一滴墨红,那「嗒」的一声让宁简和秦月疏都是一颤,下意识的抬头,就看到苏雁归嘴角挂著一线血痕深红如墨,衬著分明的笑意,叫人触目惊心。
「你……」宁简愣了半晌,张口叫了一个字,声音里有颤抖。
苏雁归笑眯了眼,却用力地咳了两声,才道:「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要杀我,可是我们在一起八年,我以为你会舍不得。」
宁简说不出话来,眼中有茫然在逐渐凝聚。
「但比起我,对你来说,你的哥哥更重要。可是等别人用我来要挟你,或是让你亲手杀了我,我都不甘心。反正终究要死,我自己选择怎麽结……」
他的话没有说完,只是彷佛脚上一软,整个人就往後跌坐下去,宁简下意识地踏上一步,却被秦月疏用力一拉,往後连退几步才发现整个石室都在晃动,连著一阵阵轰鸣声。
「宁简……」苏雁归坐在地上,看著宁简。
宁简似乎已经完全被吓住了,被秦月疏捉著手臂也不挣扎,听到苏雁归的声音,就迅速地望了过去,却又什麽反应都没有。
头顶开始有沙砾石块往下掉,激起的烟尘将整个石室都笼罩了起来,最後石室中陡然一亮,伴随著一声巨响,头顶竟被人炸出了一个洞来。
有人影在烟尘中从上面跳下,一落在苏雁归身旁,就将他整个揪了起来。
宁简反射性地执剑向前扑去,被秦月疏死死地拉住了,便只能留在原地,看著那人带著苏雁归又往上跳了出去,远远地还能听到一个爽朗的男声大吼:
「结束你个头,他奶奶的你要让老子做白工吗?我告诉你,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占老子的便宜,你个孙子……」
後面的就听不清了,石室的晃动开始平复,烟尘也逐渐淡去。
秦月疏慢慢地松开了手,回头看向宁简,就被吓住了。
宁简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可是有眼泪从瞪直的双眼里冒出来,然後一滴连一滴地落下。
(18鲜币)落花有意 第九章'上'
第九章'上'
秦月疏还没来得及反应,甬道里开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还没跑进来就先问:「大人,没事吧?」
「别进来!」秦月疏大喝一声,那脚步声就很快地停了下来。
秦月疏慢慢吐出一口气,盯著宁简的脸:「那小鬼显然是中了剧毒,毒是什麽时候中的,你知道吗?」
宁简眼中满满的茫然,只是很轻微地摇了摇头,半晌却又突然叫了一声:「是玉!」
秦月疏一愣,便也想起了苏雁归把玉佩放进嘴里咬的情景。
若换作常人,谁都不会把玉放嘴里咬,也绝对不会想到还能咬开。
只是现在石台已经沈了下去,无法取出玉佩来确认,秦月疏沈默了片刻,就走开一步。
「他身上有伤,也毒发了,就算被人救走,也未必活得下去,看来……我们的交易是做不成了。」
宁简浑身一震,却久久没有说话,双眼的光芒一点点暗下去,彷佛又布满了茫然。
秦月疏阴沈地望著他,半晌突然出手,并指如刀直劈宁简颈侧,宁简慢了一步才反应过来,往旁边躲去已经来不及,肩膀上挨了一记,被秦月疏的手指划破了衣服,带出一道血痕。
秦月疏没有给他时间,紧接著又是一掌过去,拍向宁简後背,左手成爪,直取宁简怀中的盒子。
宁简迅速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