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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尤里斯都纡尊降贵地和他“结婚”了。
这就是这个女人的逻辑。
而被这位忠仆一手教出来的尤里斯,对他自然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逗比表弟面带讥讽地和尤里斯对视:“你也是!不是真的容忍得了就别假惺惺地放我出去!因为一点小事就变成随地乱发情的畜…生,你还真是大方!”
尤里斯愤怒地攥紧他的手腕:“你让别人亲你还有理了?”
逗比表弟都快被逗笑了:“亲的是脸!不小心被人亲一下脸怎么了!”他指着女总管,“她经常在我耳边念叨你和谁谁出去吃饭、你和谁谁比较配,我在意过吗!”
尤里斯怒火更盛:“对,你不在意,你该死地不在意!你连往我身边安排人的事都能做,当然不在意!”
逗比表弟知道话题又绕回了原地,懒得和他们说下去了,挣开尤里斯的钳制转身上楼。
结果才走出两步他就一阵晕眩,直直地往前倒去。
尤里斯心头一慌,伸手把他抱紧。
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尤里斯的怒火彻底被浇熄了。他把人重新抱进怀里,迈步上楼。
女总管看见平时活蹦乱跳的逗比表弟虚弱成那样,莫名有点揪心,连忙把医生找了过来。
女总管站在房门转悠了一会儿,终于意识到自己心里的焦急是在担心逗比表弟。
尤里斯母亲去世前把尤里斯托付给她,她就发誓哪怕丢了命也要护好尤里斯,侍奉尤里斯从此成了她这一生唯一的使命。
她看着尤里斯一点点成长起来,越来越像他那杀伐果断的祖父,怎么看尤里斯家的家业都该传到他手上。
尤里斯性格冷漠,几乎不和人亲近,连她这个看着他长大的人都拿不准自己在他心里有多少分量。
直至逗比表弟出现在尤里斯生命里,尤里斯脸上才渐渐有了笑容,她也有幸看到了尤里斯对任何人都不曾展现过的一面。
她欣慰之余又有点担心,因为尤里斯家还很不安定,逗比表弟这样的存在会成为尤里斯的弱点。
结果她果然没猜错,在有人拿逗比表弟威胁尤里斯的时候,尤里斯动摇了。
她提醒尤里斯:“夫人在天上看着你,不要让夫人失望。”
这一招从未失灵,尤里斯听到后果然沉默着做出了决定。
她知道以尤里斯的个性,必然不会主动去找逗比表弟,真正要解决这个麻烦还是得从逗比表弟身上下手。
所以她亲自出面处理这件事。
她以为她永远不会后悔,可回想起逗比表弟刚才的语气和目光,她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啃噬着一样,难受极了。
她其实是认可逗比表弟的,她希望逗比表弟能再次给尤里斯带来快乐,要不然她肯定会想办法阻止他们结婚。
她之所以会经常在逗比表弟面前说不好听的话,一来是因为她拉不下脸示好,只能找这样的话题和逗比表弟搭话,二来是想让逗比表弟有点紧迫感,别因为尤里斯爱他就得意忘形。
没想到都已经结婚了,他们之间还闹得这么僵。
女总管又转了几圈,医生还没到。
房门却突然开了,尤里斯走了出来。
尤里斯有点意外:“怎么了?”
女总管欲言又止,静默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我想先离开一段时间,家里的事暂时让副总管接手。”
尤里斯早就习惯了女总管的照料,闻言皱起眉:“为什么?”
女总管下定了决心:“当初的事,不仅仅是你们分头行动,还有——”她停顿下来,“我把那时的录像给您,您自己看了就会明白了。”
女总管的目光一直看着房里,尤里斯一听就明白她说的“当初”是指什么:“录像?不是被毁了吗?”
女总管说:“是的,我告诉你被毁了。”
尤里斯意识到自己忽略了非常重要的东西。
他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
录像印证了他的想法。
被绑缚着的少年说:“他会来救我的。”
画面上的中年妇人说:“他不会。”
少年执着地说:“他会来。”
中年妇人回应:“不会。”
接着画面上的女人接到了一通电话。
录像并没有录下电话里的声音,但他比谁都清楚电话另一端的人说了什么。
那时候他冷淡地说:“用那种无关痛痒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