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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讲 Chu女的禁忌(2)
我并不想在这儿详细列举所有论述这种禁忌的文献,也不想说明它在世界各地的分布情况和列举出它的种种表现形式,我们要做的,只是要说清楚,这种不在结婚时弄破Chu女膜的行为,乃是普遍存在于原始民族中的一种习俗。正如卡洛雷所说:“在这种婚前举行的特别仪式中,由新郎之外的某个人来穿破Chu女膜,这种习惯常见于低级文明中,特别是在澳大利亚。”
这是很自然的,因为如果想要使这种穿破Chu女膜的行为不在结婚后的第一次性茭中发生,就必须在事先由某个人以某种方式来做。卡洛雷在其《神秘的玫瑰》一书中,对此有较详细的论述,但有些地方他交代得不太清楚。在这里我想引用下列几段:
第191页:“在迪雷部落以及其邻近的部落中,广泛流行着这样一种习惯:女孩子一到青春期,就弄破她的Chu女膜。”“在波特兰和格莱尼格族中,常常由年老的妇女给新娘动这个手术,有时甚至请白人奸污其少女,以完成这个使命。”
第307页:“Chu女膜有时在婴孩期便弄破了,但大多是在青春期……在澳洲,它常与性茭仪式合并举行。”
第384页(这段话引自斯宾塞与吉伦关于澳洲各个部落情况的通信。他们在信中讨论了这些部落中极为流行的族外婚姻风俗):“首先要人为地将Chu女膜穿破,然后是让做这件事的男人们依次亲近(公开的和仪式的)这个女孩……整个仪式分为两部分,先是穿破,然后性茭。”
第349页:“在赤道非洲的玛塞(Masai)地区,女孩子在结婚前必须经过一次手术。在沙克斯族(Sakais,属马来亚)、巴塔斯族(Battas,在苏门答腊)和阿尔福尔族(Alfoers,属西里伯岛)中,这种穿破Chu女膜的工作多半由新娘的父亲来做。在菲律宾群岛,甚至有一批人专门以穿破少女的Chu女膜为业。不过有些女孩子早在婴孩时代就已由老年妇女做过这种手术,长大后就不必再做了。在爱斯基摩族的某些部落里,穿破新娘Chu女膜乃是僧侣们的特权。”
以上的论述有两大缺点:(一)它们大部分都没有把“穿破Chu女膜”说清楚,究竟是通过性茭来弄破它?还是以非性茭的方式弄破它?只有一个地方将这个过程清楚地划分成两个阶段,也就是说,先是用手持器具将Chu女膜弄破,随后举行性茭仪式。至于巴特莱斯(Bartels)收集的那些资料,虽然在其他方面较详尽,在这个问题上仍没有说清楚,更何况他对“穿破Chu女膜”这一行为的心理学兴趣,又完全归结为解剖学的结果。(二)我们还不太清楚,在这种场合中,那仪式的(郑重其事的祭典)性茭与平常的性茭有什么不同。就我手头掌握的材料来看,这些作者也许是由于害羞,或由于根本不了解交代这个问题的重要性,所以始终没有描述这些性行为的详情。我多么希望能从旅行家或传教士那里得到更详细和更准确的第一手资料,但这类国外杂志现在根本就得不到。所以我在这儿还不能作出肯定的结论。但不管怎样,这第二个疑问即使没有详情描述,仍然容易想象出来。因为不管这种仪式的性茭活动多么缺乏真实效果,仍然象征着完全的性茭,而且他们的祖先就是那么做的。在其他地方的结婚仪式中,新郎的朋友和同伴也都可以对新娘随心所欲地轻薄。在西方婚俗里,还设置一种称为“男宾相”的人物(bestman),其中也有这种意味。
我现在想讨论一下可用来解释这种Chu女禁忌的因素。我们知道,穿破Chu女膜意味着流血,由于原始民族把血视为生命的源泉,自然十分畏惧流血。这一点可以作为我们对这种禁忌的第一个解释。这种流血禁忌(blood�taboo),在性茭之外的其他方面也保留着种种社会规范。事实上,它乃“不可杀人”这样一个禁令的基础,代表着对原始人的渴血情操和杀人狂欲的禁止和防备。Chu女禁忌,还有处处可见的月经禁忌,都受这样一种观念的支配。原始人面对着这种月月必来的神秘流血现象,免不了会怀疑有什么东西在残害她们,所以他们把行经(尤其是初次来经)解释成是由于某种精灵鬼怪的撕咬所致,有些干脆就认为是与某种精灵性茭的结果。有些资料中提到,许多原始人认为这个精灵就是她的某个祖先。还有些资料提到,经期中的女孩常常被人认为身上附着祖先的灵魄,所以令人敬畏,被作为“禁忌”对待。
第五讲 Chu女的禁忌(3)
我想,如果我们对于这种恐惧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