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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图和天上的太阳争夺光辉,让人几乎叹为观止,观其现在表现出来的身手,的确有神鬼莫测之机,配的上西域名剑手的称号。
此招一出,确不愧其耀日的称号,光耀夺目,让人几乎无法正视,好强的一招!
反观鲜易天,一柄重枪幻起千重影,化作成重山,带起不休的狂风,围绕在一柄铁枪之上,好象他手中的铁枪有一种莫名的魔力,使得四周的风都不由自主的聚集他的枪尖上,一时之间,把极动与极静这两种本不可融合的因素巧夺天工的揉和在了一起,让人产生一种几近扭曲的视觉效果。这一招未出,已完美的显示出其劲招的前兆。
这一枪的招意,正是卷云枪法中的狂风势。
狂风一起,大漠沙扬!其势,足以遮天!蔽日!
这一枪,顺风刺出!
不管张远的剑招多么的繁杂引人注目,哪怕他能遮住太阳的光茫,在这一招下,他的剑势也不得不退,直至完全的崩溃!
绝无神和刀无名把这一切看在眼里,都不由得微一点头,显然看出了刚才二人所具有的武学修为与天赋。但在比武中,任何的事情都可能导致最后结果的突变,所以,当事情没有达到最后的结局时,谁都不敢绝对的夸下海口预测场中二人谁将是最后的胜利者。
因为,武学到了他们这种级数,有时,比斗的更是武学的经验与斗志。况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二者纵有差异,但还未到那种相互之间一击即溃的地步。
而场中的其余徒众,武功高明一点的自也是很清楚场中二人此战的凶险,一想到假如自己是设身处地的面对场中的任何一个人,可能只要那么一招,就可能让自己名裂!败亡!自己根本就没有一点的胜算在内。想及至此,不由得脸上冷汗直冒,目驰神离。
好象所有的响动此时都集中到了场中二人的比斗中去了一样,其余的地方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声响,静得简直就不合常理,和先前热闹的情况形成鲜明的对比。四周,连一点微风都没有!因为,此时所有的风都在那刺出的一柄枪上。
枪尖,枪如狂龙,哪怕是对方用剑如神,比猛虎还要猛,在鲜易天那近二十年的恨意推动下,也
不得不退!
敌退。我进!鲜易天清楚,他在此时绝对不能稍有松懈,他必须全力出手,面对剑鬼这种名震西域二十余年的高手,他唯有一鼓作气,趁胜利的天平在开始朝自己的一方倾斜的时候,乘势追击,要不然,当对方缓过劲来的时候,他必然会有一场艰苦卓绝的死战。这种紧要关头,他绝对不容许自己有丝毫的闪失,不然,他如何能对得起死去的父亲、母亲还有身后的妹妹。
二人都纷纷使出自己的全力来对抗对方的反击,场中早已是打得难分难解。但是刀无名却心却清楚,决定胜负的时刻不久就会到来,这样的场景将不会再持续多久。
张远边战边退,他此时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反击办法,如果不是这个场地够宽的话,他早已败了,他此时,剩下的只是苦撑至真正的失败而已。他此时虽有争胜的心,却苦于无制胜之法,他从对方的枪意中,早已体会到,那种铺天盖地,压抑心中十几年在今朝终可吐气的恨意,在这种恨意的推动下的杀着,又岂是他那一颗纯粹的争胜之心所能比拟的!
顷刻之间,二人相斗已过百招,但久守必失。就在众人的双眼还没有彻底的适应旬才那让人眼花缭乱的比斗时,二人的比斗已然结束。
只听得场中一声“当”的巨响,张远和鲜易天由刚才几近模糊的身影中现出身来。
场中静极!
只见得鲜易天手中长枪斜举,沉重的长枪此时在他手中竟如无物般的轻拈在右手上,枪尖直指三丈外的张远,整个人透了一种强大的几可叫人心为之折的信心,让人心头狂跳。这才是真正的卷云枪!
而剑鬼张远则木然的拧着手中的剑,好象还未从刚才的战斗中清醒过来。剑上早已没了刚才的那种寒光四射的锋芒,一如握着它的主人,黯然无光。
张远脸色苍白,握剑的手竟然轻微的颤动,可见刚才和鲜易天的比斗时耗力之矩。到现在他都还没有从中恢复过来,但是更无法恢复的是他的信心。
“我……我败了?!”张远嘴唇动了动,艰难的吐出这三个字,好象这三个字承载着他一生的力气一样的重。一如他此时难过的几近吐血的沮丧心情。这三个字,自二十年前对绝无神说过之外,这二十年来他可谓顺风顺水,没有一点的波折,但是不曾想,二十年后的今天,历史会再渡的重演,况且对方还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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