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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所以才会那样疼痛烦恼。激素水平过高,难不成是被家里自以为反客为主整天赖着不走的两个女人刺激的,潜意识身体起了反应。
当然,这也是她心内自嘲般的笑话罢了。
如果所有的麻烦事能像智齿一般,只要拨掉,就不再成为烦恼那该多好。
拨牙后大概又过了十来天,正在和几个高管一起讨论近期工作大项的秦悦羚,突然白了脸僵了身体,并且突兀地打断了正在做分析汇报的财务总监。
“秦小姐,有什么不对吗?”相较于愣着的财务总监,副总丁沛很沉着地问出大家心里共同的念头。
她那个模样是他们极少见到的,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受了惊吓状。
摆摆手,她脸上仍然苍白,略嫌无力地说:“突然头痛,要不这样吧,大家去丁副总那边继续,我就不参与了。”
声音略低但却很坚决,驱逐之意不容质疑。
当下那些高层们面面相窥,还是点点头收拾了东西往外走。
丁沛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关门之前深深地看了秦悦羚一眼,发现向来犀利敏感的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当中,神情复杂。门关上后,他站在门外也在思考,秦悦羚这边貌似有些不妥,到底是知会远在美国的丁澈,还是赶紧通知还在那边耗着的丁洋和陈桂香。
生活,谁不是时时刻刻面对着两难的局面。
丁澈是,丁沛同样也是。
秦悦羚最近几天,总觉得下腹部偶尔会有跳着的阴阴作疼感,有时刚产生便意就会隐忍不住一定要去洗手间。因为正好恰逢她该来MC的日子,开始时也没在意,以为是经期不畅的不舒适感。刚才开会时听到日期时突然心头一跳,好像离上月经期已经差了三天。
她应该一直都有吃避孕药的……不可能会突然怀孕的。
眼光一凛,她想,除非有人在药里动过手脚。
无人的室内,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轻掩着小腹,感觉那种刺痛沉坠感更甚。
电话和医生预约了检查的时间,她感觉自己一刻也不能再在办公室里呆下去了,拧起包就往外冲。
丁洋在秦悦羚回到家前接到了丁沛的电话,丁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告诉她秦悦羚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不妥。丁沛也婉转地劝她,丁澈临去美国前说过,请她要尽量忍耐不要冲动,现在他是可以帮她瞒着丁澈,可是一旦出了什么事,只会让姐弟之间更加疏离。
丁洋知道这个幼弟还是记着以前共同受苦的日子,所以有些事虽然不赞同,可是在情感上还是更偏向自己。
所以丁沛的话,不会像丁澈说出来那样让她反感,认为这是偏帮秦悦羚的做法。
就算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秦悦羚冷着脸回到家,迎上一双深幽得完全看不出情绪的眸,丁洋和陈桂香略显不安。丁洋仍然装腔作势强自镇定着,陈桂香则吓了一跳,她也赖在这里有一、两周了,从来见的秦悦羚都是淡笑雅致的,哪知道冷起脸的她气势会这样噬人。
秦悦羚不发一言地走进家里,除了门开时的那一眼,接下来都像是看不到人似的,径自走进房间,关上房门。
陈桂香拉拉丁洋的手,小小声微显懦弱地问:“洋姐,她、她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虽然丁洋心里也有点发怍,不过面子上还是强硬着,拉了陈桂香回沙发上坐着,眼神却不安地溜到紧闭的房门几次。
大概过了几分钟,门开了,秦悦羚又冷着脸走了出来。
又是仿若家里根本没有别人似的,直接走到大门口,动作如常地开门,关门离开。
你说她发火吧,她连门都没甩一个。
可是说她没事吧,这脸是摆给谁看?
丁洋和陈桂香都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不管怎么说,看明白的只有一点,是有些事情发生了,秦悦羚估计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随便她们折腾了。
这两人一忐忑,就忐忑了一天一夜。
因为秦悦羚晚上并没有回家。
第二天白天,秦悦羚回来了,同行的还有秦楚。
进了家门,她走到沙发上坐下,主动开口招呼:“来,都坐下。”
丁洋和陈桂香本来正在厨房里做自己的午餐,见这样把手上的水往身上抹了抹,对望了一眼就坐到了秦悦羚对面。秦楚一反平时无所谓的样子靠在门边,也是黑着一张俊秀不输女生的脸,眼里似乎有火苗在冒,带着厌恶的感觉看着面前这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