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页)
个家。一待就是七个日夜,连管门的阿伯都以为他才是主人。
而且更可怕的一件事是,他似乎不是人。
通常她凌晨两、三点就寝时他还在电脑前奋斗,不晓得在搞什么东酉。
清晨六点他一定神清气爽的做好早餐,死皮赖脸外加撒娇的吵醒她,逼着她吃完他的爱心早餐才准她回去睡个回笼觉。
唉!她的致命点就是吃软不吃硬,一个昂藏六尺的冷面男子舍弃尊严当男仆,她能吼上两句吗?
答案是:不能。
听打扫的钟点女佣神经兮兮的偷讲,他还变态到抢洗她的换洗衣物,把内衣裤用手指抚平晾在衣架上。
天呀,这是她刚认识的那个花花公子吗?
怎么看都像居家男人。
一上午就这么过了,中午一起床她上浴室蹲个马桶,他居然己烧出一桌好料理,笑得像个贼一样等在门边讨封赐——她的吻。
原本作息不定的她被折腾得胖了两公斤,腰围不得不放宽一寸才挤得迸二十三寸的衣服。
然后剩下的时间陪她疯,陪她走秀兼拍试,证常的工作早已经完成,家里的相片却多得无处摆,差点被她一把火给烧了。
别人一天二十四小时,他是一天当两天用,只要她清醒就一定看得到他的身影在床头瞧着她,让她的心都乱了。
而只要是和她有切身关系的事,他都不假旁人手,在她休息的时候完成。
于是她很纳闷的问上一句,你不用睡觉吗?
他先是暖昧地问她要找伴吗?被她一瞪才认真地说他一天的睡眠是四个小时。
四个小时是人类的生理极限,一天、两天还挨得过夹,连续十天就超乎寻常,所以他不是人。
“玫瑰,你真的不和我说话?”风展翔瞧她抱着枕头看电视,有些希望成为她怀中的枕头。
“是,我是风流种,我太放荡,我是个十成十的坏男人,我不值得宽恕,我该下十八层地狱受剐心之刑,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金玫瑰举白旗,“停,算我怕了你,别再用声音骚扰我的大脑神经。”看,他多贱呀!
她就是这样屈服的。
风展翔把得意仔细藏好,“你还没有原谅我。”
“我,原谅你。”她说得很恨。
苍蝇对蜘蛛说谢谢。
“唉!你连笑都不肯施舍一个,可见你的原谅是缺乏诚意。”风被火烧柔软了。
诚……诚意?“风展翔,你别得寸进尺。”
“我就知道你还在生气,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去种种已死在昨日,新生的我纯净无垢……”
金玫瑰面色难看的捂着咽喉,“求……求求你别再拉屎,我刚吃饭。”
“原谅我?”他用算计的目光哀祈。
“你到底要我怎么表达诚意才满意?”她认了,遇到疯子没理讲。
“先给我一个深情的吻。”他比比嘟起的唇。
“深,深情的吻?”什么叫深情,没学过。
不管了,就狠狠地KiSS下去,吻他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让他喘不过气像是要断气就交差。
金玫瑰是行动派的女人,当下抓住他两耳用力啃上去,在冰冰冷冷的唇肉烙下滚烫的唇液,在彼此口中燃烧起风的游潮。
本不禁欲的风展翔经她一撩拨,多日未曾宣泄的欲望排山倒海而来,双手不受控制地爬上“锁码”玉体……
咦?落空。
“你的情好薄哦!”他失望地瞄瞄无长物的手。
才尝到一点甜头而已。
“有情就好,分厚薄要死呀!”真想宰了他。
有情就好,多么动听。“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
“哇,你鬼呀!”他突然凑近脸,她猛地吓一跳。“最近流行被害妄想症。”
风展翔笑睨着取走枕头,跋扈的躺在她大腿圈住细腰。“我听你说有情哦!不许抵赖。”
“嘎?!”她细想了一下,咬咬他窜到她口中的食指。“那也算情吗?”
“情深情浅都是情,你敢说我在你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份量?”他在为未来逼出她的女人心。
“我……”她竟迟疑了。
能说无情吗?
他是她这一生最亲近的雄性生物,连她与父亲都鲜少有父女天性间的自然拥抱,淡得如同三月的天气,时晴时阴。
她从来没有和男人同处在一个屋檐这么久,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