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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半顿饭,清河吃地索然无味,一彦却吃地津津有味。
傍晚的时候,他们才走出这个森林。
森林外有条公路,他们刚刚踏上去,就遇上了一辆运送水果的货车。因为车子开得急了,车里满载的橘子和苹果滚了满地。
车主连忙停下车,和他刚从乡下来的媳妇一起捡起来。
清河过去帮他们,把一颗捡起来的苹果递给那个包着蓝色头巾的少妇,“给。”
“谢谢。”少妇感激地看着她。看到清河的一瞬间,她都有些愣住。乡下地方的女人脸色总是黑漆漆的,手脚还很粗大,从来没见过这么精致秀雅的女人。少妇有些结巴,“姑娘是从城里来的?”
清河想不到怎么回答,只好点点头。
她看到了后面的一彦,似乎有些了然,嘴角露出一点笑意,和自己的丈夫对视了一眼。
清河知道他们想歪了,脸色憋红了,不知所措。
少妇提议道,“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两个年轻人呆在外面也不安全,不如到我们村里住一晚上吧。”
也只好这样了。
清河连忙向他们道谢。
货车又向公路前方行驶了十几分钟,进入了一片广阔的平原地带,继而是个向上的斜坡,到处长满了枯黄的衰草。绕过斜坡,后地势又低下来。一个不大不小的村子出现在视野里,四周用木桩连成的围墙拦着,针叶累积的棕榈树在村口种地很茂盛。
夫妻两人和村子里的人依次打过招呼。
他们的屋子在村落尽头的一头古井旁。
木头和茅草搭成的屋子,看起来不怎么牢固,门前挂着一串串玉米和红色的辣椒。一个老人和两个孩子坐在门前编织东西。
屋子不大,只有里外两间房,洗漱以后,少妇安排他们在内屋住下。
清河连忙道谢,接过她给的被子和枕头。一彦笑着摸了把,“还是那么薄。”清河听出他的弦外之音,轻哼了声,夺过被子一个人睡了进去。
一彦脱了衣服,轻快地跳上床。清河背对着他,用被子裹好自己,不让他碰。一彦果然没辙了,半晌也不见动静。
清河心里疑惑,回头一看,旁边根本没有一彦的影子。
忽然,她的脚边一热,是他吻上了她的脚背,从底下慢慢爬了进去。黑暗里,那双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她娇嫩的肌肤,带给她不一样的战栗。清河动了动双腿,却被他按住,被子里只有他“嗤嗤”的笑声。
清河伸腿去踢他,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一彦的吻星星点点地落在她赤果的腿上,缓缓推移,终于到了她腿根的地方。他掰开她两条腿,隔着裤子舔上去。
清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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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了。”一彦的笑声让清河感到难堪;更觉得自己有种被戏弄的感觉。黑暗里;他的眉眼不甚清晰;声音却在她耳朵里回荡;似乎要烙印进她心里。
一种类似猫捉老鼠的游戏;正在进行。
他的舌头湿滑温暖;总是能挑起她心里隐晦的渴望。清河不知道那是什么;自己的身、心仿佛都在堕落;被他慢慢引诱、被他蚕食。
她的里衣被剥下来;丢到了床下。
一彦就撑在她身体上方,俯视着她。黑暗里;雪白的肌肤晶莹无暇,因为寒冷而抱紧了双臂,挡住了胸前完美的弧线。清河微微喘息着,胸口也自然地起伏,俨然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一彦轻叹,摸在她的脖颈处,缓缓滑下,隔开了她的双手。那两团雪白在他手里变形,她脸上每一丝挣扎、皱眉的表情,他都看得很清楚。她越是抗拒,他心里就越有种凌虐的欲望。有时候,一彦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偏执的病态了。
她的嘴唇看起来鲜嫩诱人,只是用指尖抚摸着,就有种说不出的舒畅。忍不住把手指伸入她的喉咙里,模仿着抽动,滑腻的内壁温暖地裹着他的手指,让血液全都涌到了下半身。
他疼了,裤子高高撑起一个帐篷。
“打个商量。”一彦贴到她的耳边,“你用嘴帮我,我就暂且放过你,怎么样?”
嘴里的手指还没抽出,清河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一彦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怎么样?”
“帮你个大头鬼!”清河大骂。
“看来你是不乐意了。”一彦叹了口气,“非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情。”
话音未落,清河惊呼一声,整个身子被他提起来,跪趴着、被抓着头发拉到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