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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的点头。你们走吧,走吧,让我一个人在这儿好好的逛逛。
明夷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刮了一下我的脸,又说道:“不能逞能,你现在才好了一点点,不可以到处乱走。等你再好一些,我会带你慢慢转,慢慢看的。”
我就知道我所有的想法都逃不出他的眼睛。只好无奈的点点头。
他帮我理了理被子,又说了些话,最后吻了吻我的额才再灵儿的再三催促下不舍的离开了。
看来他们今天真有什么事儿,这可是我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无奈的点头和强烈的好奇心比起来算不得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养精蓄锐,等灵儿一走我就可动身了。
[无情花物语:第十一章 明豫]
待明夷走后,我假寐片刻,漫不经心的起床,让灵儿服侍我更衣、洗漱。细细的吃了些软粥,到外面赏雪也只不过片刻就回房了。
吃过药丸子,自坐在躺椅上休息,缓缓地闭上眼。灵儿见我躺下休息,替我盖了层毯子,又过了半个时辰才离开。
磨磨蹭蹭,听着完全没有了动静,才提脚出门。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这样像贼。不盗宝物,只探情报,只想满足好奇心的贼。
出门向西是到花园,遂朝东慢慢走去。不过多时,朝北又多生出一条岔道,只得先记下了,然后继续沿着原来的方向朝下走去。
一直没见有人,忐忑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走廊两旁也有些屋子,可都没有我要找的东西,而且都布满了灰尘,直到走到了最尽头的一间。
推门进去,屋子较小,虽整理的干净,但看得出早无人住。茶壶中无水,也没见放有多少常用之物。只一床、一桌,一镂空雕柜,一梳妆镜台。
镜子!终于找到了,为什么明夷就不在我屋里放一处呢。
走到镜台前,却迟疑的不敢用眼看镜子里面的人。
也怕,怕万一,怕如果是真的,怕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
虽然相貌不能代表一个人的一切,但是又有哪个人会完全不在乎呢?就算真正心地善良的人,但眼见是一脸凶相,又有多少人会信任、与其交往呢?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但又有几个人看见比自己情人漂亮的人儿不见异思迁呢?
自小,我也因自己的相貌烦恼过,用父亲的话说“哪有男孩子长的如此阴柔俊美的”。
也曾有过无数的“无赖”人士,不分男女,不管我喜欢不喜欢,看着就想对我又是搂又是抱,或者拉着我的手就不想放开,如同丝毫不知正人君子的礼数为何物,丝毫不虑自己的身份是不是有失体统一般。还有甚者,强迫我跟其归家,几次都被误会的以为我被绑架了。
渐渐长得大了,跟父亲习武,也是为了自保,不给家里多填麻烦,小小年纪就将那套家传鹤舞剑法炼得出神入化。
父亲见此,认为我大有前途可为,传了家法给我,也才有了后面的许多波折。现在想来,一切还是因为这相貌吧。
如果他一早就把庄主之位传给了冥,也就没有这么多事儿了。可我也就不会遇上明夷了。
但即使如此,我也不想变一张恶鬼脸出来吓人。
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没破相,我的这张脸还是好好的。可镜中的人有些变了,虽然善良纯真依旧,但眼中多了几分忧郁和伤感,还多了几分成熟,更多了几分柔情。
这肯定是明夷的影响的!
在镜前发了会儿呆后,又随意在屋里看了看,陈设简单的令人咂舌。
突然,柜子上的一幅画和一本手写的集子吸引了我。看似经常有人翻看。
先打开画卷,一位16、7的少年跃然于眼前。清秀可爱,有那么点俏皮活泼的样子,若不是生活在这山中,想必童年的经历也和我相似吧。
打开手集,随手翻了几页,却都是很伤情的诗词:
夜郎天外怨离居,
明月楼中音信疏。
北燕春归看欲尽,
南来不得豫章书。
。。。。。。
扬花落尽子规啼,
闻道龙标过五溪。
我寄愁心与明月,
随风直到夜郎西。
看了这两首诗,突然有丝丝担心和疑虑涌上心头。说不清什么缘由。
翻到最后,看得一首词: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闻说双溪春上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